月神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异,却是心中明白,知道敖玄云有光星灵附体,其灵体合一,光灵之体,又何惧分身,可他还是心中怀疑,这敖玄云几月不见,长进可真是不小,她不知这还有灵山圣女帮忙才行,若无灵山圣女化的五道仙草灵气在他体内,怕是有光灵体附身,若是被破成一块,那血脉流尽,人是无法复活的。
树长老此时又是一惊,如此之能他是闻所未闻,若是在场能见,怕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心中后悔。
“不过也不能全怪你,在十二城呆得太久了,人承,绿衣幽神相对就比你们聪明得多,他看到敖玄云之能,却是不露声色,并未现身,他当然知道现身也不济于事,所以依然藏着身份,不像你如此冲动,竟然中了敖玄云的小把戏,主动把身份暴露,实在是愚不可及!”
黄衣幽神说完,还是看着月神,却一点也不把树长老放在眼中。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不若你就直问,若是我知晓,当然也会告知于你,你不必担心!”
月神浅浅一笑,却是十分自然。
“我并不想知道什么,只是想多看看月神你的美貌,经山中堂之手,再到这树长老此地,是不是受了许多苦,在下有些心疼!”
“我没事,山中堂虽然卑鄙,可他却也是惜花之人,树长老虽然年暮,却也略懂礼数,只是封了我的魂力,我却如常人无二,所以这脸色却也跟这自然之色一样,会有秋末的清凉之感!”
“那就好,九幽圣主甚是关心九灵月神的安危,特意让我来此察看,若是有人于你无礼,你尽可道来,在这境地十二城,怕还没有人敢不听我的指令,也没人敢拂我之意。”
黄衣幽神说完看了看树长老道:“树长老,刚才我所说,你听清楚了没有,你只管养伤,敖玄云已经知道你就是与我联络之人,可他却并无实据,所以你依然还是掌管防务的长老,只是近期最好不要再在此露面,并且对敖玄云客气一些,免得其它长老怀疑你的身份。”
树长老此时才知,敖玄云硬闯十二城大殿,其实是另有目的,他要试探谁是与九幽勾结之人,而自己却是一时失察,中了敖玄云的诡计,原本敖玄云只是猜测,而他却是主动暴露,想来也是愚惷至极,如今黄衣幽神此来,算是来得十分及时,若不然,几日后他的手好了,那他还会再次与敖玄云对阵,誓必要除了敖玄云,以解怨仇。
“敖玄云今日在大殿之上,危言耸听,已道出九大长老之中有与我联络之人,现如今人人猜疑,却也人人自危,这自当是你的机会,只是却不可再露锋芒,你应该知道如何去做,不用我再教你了!”
树长老想来,今日聚会之人,应该还有其它人与九幽联络,所以这幽神才会这么快知道此事,若是无内应在其中,十二城城主与九大长老议事,是绝密之事,不可能传出信来,如此说来,自己当要小心为上,不仅不能让其它长老知道,而且还得防着其它长老,他深刻清楚九幽之人的做事方式,有利用价值那他们会尊宠于你,有你的好处,若是没了价值,那就小命不保了。
“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山中堂本在横南山脉建有一只兽灵大军,如今已被红衣幽神收编,那山中堂自然逃不过魂消魄散,想来圣主应该很快就会挥师北上,夺取十二城,这一段时间,你可得保留着你的价值。”
树长老一直听黄衣幽神说话,却也不敢插嘴,此时听来,心内也是感激。
“长生谢黄衣幽神!长生定然不负圣主所托,里应外合,为圣主取得十二城尽绵薄之力,还请幽神尊上放心,请圣主放心!”
树长老叫树长生,话一说完,又是一揖,显得十分尊重。
月神连看也不看,如此卑微之人,却是让她恶心至极。
可她却感觉那黄衣幽神此时那寒气减许多,却是不明原因。
“九灵月神,就先住在此地,你不得怠慢,圣主对月神可是礼遇有加,你还得多派几个丫头好生伺候,还要保护她的周全。”
那黄衣幽神说完又道:“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可不能让九灵月神少了一个寒毛,要不然圣主问起来,我也保不住你!”
树长老赶紧再次跪下,而黄衣幽神则走到月神身边,轻拍其肩,月神一时也动惮不得,只感觉一股寒气,却化在全身之中,慢慢却变得温暖无比。
月神微微一笑,却是不语。
“九灵月神,既然你魂力被封,也就不要乱走动,这星宿海可是异灵出没之地,若是伤了,我在圣主面前也难与交待!”
黄衣幽神话才说完,只觉得寒气大增,人却随着一股黄气,已然消失在星宿海的夜空之中。
树长老见幽神一走,却是一脸尴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语道:“想不到九灵月神声名远播,连九幽圣主都掂记着!”
“我之名声,虽然未及你说得如此,可得九幽圣主掂记,怕却也不是什么荣耀之事!”
“刚才你也见了,她再三叮嘱,想来不久之后十二城也要易主了,你就安心在此呆着!”
树长老若有所思,看着外面的星空,他现在不能在此再呆了,他得回十二城,不能让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