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扫了扫星愿的衣服,心里却不知想着什么。
“那你为何不看看我今日穿什么衣服,禅儿又穿什么衣服,难道你都不想看吗?”
牡丹仙子十分大方,主动邀请敖玄云观赏两人的衣服,当然也是对自己与月神的美貌十分自信的表现。
敖玄云这才抬头看着牡丹仙子,却是心里一惊,此衣服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身紫衣,外披淡蓝的纱衣,十分神秘,而且把一身丰硕的身姿现得更加玲珑诱人,却一点也不显得过于丰满,脸上透着一股霸气的笑脸,精致之中透着婉约,凌厉的眼神中却是复杂的温柔,让敖玄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听她称呼月神的小名,自更是惊讶,月禅之名少有人知,除非是十分亲近之人,如此看来,两人当是非常熟悉。
再看月神,依然白衣如光,一条淡黄色的纱巾却是围在脖上,侧面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之结,眼中含情脉脉,透着思念之情,脸上却只是浅浅的笑。
如梦姑娘则是一身蓝色的长裙,发髻半束半散,一条暗红的头巾扎在发间,略显拘束。
莫劲梅则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一把紫青剑却是置于身边,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十分中性。
而非鱼却是一身枫红带着灰绿之衣,正是敖玄云前两日所衣服,既有少年的羞涩,却也透着女人之味。
“牡丹不愧花中皇冠,牡丹仙子却是比花还娇艳,让小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不是已经见过两面,会何还如此说,是不是刚才没想出那冬景小楼的诗,现在还头昏!”
如梦一脸笑意,却是半笑半嗔,在埋怨着敖玄云。
“无妨,敖公子向来身边美貌女子太多,他记与不记得皆是缘份,如梦妹妹不必与他计较,到是刚才他所提的三楼之诗,几位姑娘听了不知如何评价!”
牡丹仙子说完,轻饮一口手中之茶,敖玄云一看,才知桌上茶具与茶盘,还有其它陈设都是木制,十分自然而然,十几个杯子皆不相同,自己面前这个似乎要大得许多,看起来是专门为他准备,以备他喝得多,反而让人麻烦。
“月神姑娘是境地绝色,今日一见,当是十分难得,不知月神姐姐对敖公子的对联如何评价!”
如梦看着月神,眼神之中透着复杂的感情,如果从外貌来看,月神当不负境地绝色之号,而且难得气质出众,不与人同,更显得如有缕月光,清寒之中藏着温柔。
“如梦姑娘,玄云能入得你的小楼,当是以诗叩门,他的诗有时意境深远,我却也不敢妄评,有时却也怡笑大方,读之让人忍俊不止,刚才那三楼的对联,以我观之却是应景之作,未舒其胸怀!”
月神轻言慢语,藏而不露,明里说他写得是应景之作,暗里却是说敖玄云远非此等才华,尚未发挥出来。
“敖公子,不知冬景小楼的是否写出,不如此时读来与大家听听!”
星愿与如梦都想着自己亦算多才多艺,可刚才月神的评价此是一言中地,把敖玄云之才夸得十分宛转,由此可见,月神不仅人长得美貌,而且才气自不在她们之下。
“无妨,既然心中已有说来听听到可以解忧!”
牡丹仙子知道敖玄云并没有题,可她知道敖玄云必然已心中有诗,只是不愿题写而已。
“没没没,姑娘们见笑了,我在冬景小楼小坐片刻,脑子里却是半句诗文都没有,反而冷得砌骨,不知牡丹仙子待客,可有酒小,也让小子解解寒!”
大家看着敖玄云十分自然,并不觉得他会说冷,而且这中楼之中,气温适宜,所以几位姑娘虽衣着不同,可却是不冷不热,对他是十分好奇,而且直言要酒喝,怕也是失了礼数。
“香魂,还不快与敖公子换过杯子,斟一杯清酒与他,若不然他定然会说我们牡丹楼失了礼数,待客不周了!”
牡丹仙子说完,竟然还是一副似嗔似怒似喜的表情,或许跟她精致无比的脸有关系。
敖玄云接过香魂手中的酒,却是闻也不闻,一口就干,却不想这酒非是如梦与星愿楼内之酒,这酒就真是烈酒,如一团火,甚至比一团火更热,这样从敖玄云嘴中一直烧到肚腹。
敖玄云不得不运起魂力抵抗,只是这团火却是自行向身体四周扩散,慢慢的却一身暖意,十分受用。
“月神妹妹还有几位姑娘,是否也想喝上一口,此酒本名就叫‘烈火’,其烈如火,只有敖公子如此之人才会如此痛饮!”
说完握嘴一笑,似乎十分开心。
月神看敖玄云一时竟然满头大汗,知道此酒普通之人根本喝不了,只是微微一笑道:“姐姐的酒,妹妹怕是喝不了,我还是喝点茶水适合!”
月神都这样说了,那其它姑娘可都看见敖玄云刚才那难受的样子,自然知道这酒不好喝了。
“敖公子匆匆而来,破了我的珍珑魂域,当是魂力高深,想来当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杀害晴芳姐妹的凶手,现在既已来了,可探察到什么线索。”
大家正吃着果品,喝着茶,却不想牡丹仙子却是直言,让大家都是一惊,全都看着敖玄云,就好像敖玄云脸上有答案一样。
敖玄云也未曾想牡丹仙子如此聪慧,并且以他现在来看,他是不会再敢怀疑牡丹仙子了,可她问起,却又不得不答。
“仙子玩笑了,我虽然记挂着这几天的血案,可却不敢怀疑仙子,以仙子之能,已无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