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看着老者道:“来了这许久,也承主人的热情款待,却还不知道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一听,爽快的道:“小老儿鄂尔多是这牧归村的村长,这是我的老伴查哈雅,刚才为你们倒茶的是我的小女儿玛尼娜,其它的几位都是本村的村民。”
鄂尔多边说边指着老伴与其它人,而那老妇查哈雅身边就坐着玛尼娜,听鄂尔多介绍,敖玄云也是特别留意此女,此女身材苗条丰满,鼻翼高挺,双眼深陷,蓝蓝的眼珠深邃如大海,头上扎着一条紫色发巾,而上身只是穿着一件黄色短衫,腰际半露,下身则是一条粉色长裤,看起来十分妩媚动人,和九灵镇的远古传统服饰相去甚远。
敖玄云听老丈介绍完也对着村长道:“我叫敖玄云,她是月禅,那位是哈蕾儿、敖丙、非鱼、红凤,我们都是去十二城学习魂术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难得今年你们有人去学习魂术,如果能成为魂斗士自可保卫家园,如果能成为魂师,更可游历八部乾坤之境,驱恶扬善。”
敖玄云听鄂尔多如此一讲,也知道九灵镇一直未受到这十二城的公平对待,这几十年都未有名额参加魂术修习,所以九灵镇的勇士也仅凭传承修习一些灵体之术,遇至真正的魂习者,可是不堪一击,才致九灵惨案的发生,可这牧归村属金牛一族,应该受十二城保护,听村长所言,却也有难言的若衷。
敖玄云十分好奇也就问道:“村长,听你所言,贵村也应有人去修习魂术,那为何还会有匪徒敢来此捣乱,那这十二城的护卫也不管吗?
鄂尔多村长叹口气道:“我这牧归村比九灵镇稍好点,每五年都有名额,可魂术修习非人人都可,有的去了几年,仅习得一些皮毛,也无力对抗那黑暗里的匪灵,而这些年十二城内斗不至,外敌窥窃,城主也顾及不了我们这偏远之村。”
敖玄云听了这才明白,虽然说是一个银海部族,但却也仅仅是松散的称呼而已,在这八部乾坤之境里,谁有实力,谁就说了算,这牧归村与九灵镇相邻,应该算是十二城部族的最远村,照顾不到也是情有可原,却不想这十二城也并非无争无斗,竟也和苍茫大地一样,只要有生灵的存在,任何地方都会有争斗。
敖玄云正想着为何不自己组织力量来对抗恶灵,到底又是什么恶灵让这村长如此忧郁,却不想此时门外走进一个对着村长道:“村长,外面的篝火已经燃好,可以请客人去参加舞会了!”
村长一笑对着敖玄云几人道:“既然贵客远来,就一起参加我们的篝火晚会吧!”
其它村民也纷纷站了起来,敖玄云此时已是饭饱奶足,正想出去看看,如此美意,又如何能够拒绝呢,敖玄云看了月神一眼,竟自个站了起来,一起跟在村长后面,大家也都跟着,向那帐篷外走去,
只见那帐篷外,刚才经过的一块空地之上,已燃起了一堆雄雄大火,照得这附近的草原,通亮如昼,而四周已有上百人围着那火载歌载舞,十分热闹。
敖玄云一看,心里兴奋异常,这种场面那可是大开眼界之时,怎么错过,竟不自觉得笑颜满面,除了月神依然淡然外,其它几人也都是第一次参加,也都兴奋不已。
材长带着几个来到几张桌前,依次坐下,而此时场中的欢歌笑语却也更甚了,大家都边跳边唱,围着那火焰,无拘无束,纵情舒展。
敖玄云看那天空,星辰密布,像一张网,上面点缀着无数明珠,在天空中闪着眼睛。
正看着,却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在天空中留下一条长长的光痕,而场中正在高歌热舞的人群此时都停止歌舞,同时看向那流星划过的光痕,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为此祈祷。
身边的村长几个也都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对着那天际。
敖玄云几人都不知道为何,片刻之后,村长等重新落坐,而场地上又开始了欢声。
敖玄云不解的问道:“村长,刚才你们是在许愿吗?”
村长淡然一笑道:“许愿,何来愿许,天上每有流星陨落,就代表着一颗星魂消失,我们这是在为这消失的星魂祷告。”
敖玄云想着自己有九星之魂,难道这天上也有对应的星辰吗?
“村长,这满天星辰难道跟这星魂对应,一颗流星,就代表一颗星魂被吞噬?”
敖玄云好奇的问道,而那村长若有所思,却并未回答,反到是一旁的月神说道:“只有拥有造星之力的星魂才能在这黑洞之空造星,而那些陨落的流星,代表着它的星魂已被其它星魂吞噬,却不知刚才那一颗是那部的星辰。”
“我也不知道,可这星魂陨落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有陨落必有争斗,有争斗必然会伤及凡灵。”
村长忧郁的说完,让敖玄云十分不好意思,因为他还以为流星会带来好运,所以当看到流星之时许愿会特别灵验,却不想对着那流星许愿其实是在对一颗星魂的不敬,心里竟然十分歉意。
一旁的玛尼娜站起身来道:“远方的客人,请与我们一起围着这火焰跳舞吧,当明天辰光升起之时,也许我们已在不同的星空,就如同这流逝的星魂,请珍惜今天的美丽的夜色!”
敖玄云刚才十分尴尬,此时正好有人邀请,竟立即站了起来,可看着那场地中的人,又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