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里买的呗,管教规定,只能放风的时候抽,平时不让在号子里抽。”丁少强说道。
沈逸点点头,目光落到了那些放风的嫌犯中,忽然发现一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男人,看不出有多大年纪,穿着一身长袍,两眼像两颗金灯似的,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子,比比划划,口中念念有词。
“怎么看守所里还有这种怪人?衣衫不整、也不穿囚服?他是干嘛的啊?”沈逸盯着那长袍怪人,喃喃地说道。
“沈董,你可千万别招惹他!那家伙在一监区,是个疯子,打人老厉害了,我们都挨过他的揍。”丁少强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地说道。
“疯子怎么还呆在看守所?为什么不送去jingshen病院啊?”沈逸吃惊地问道。
“唉,谁知道呢!这家伙疯疯癫癫,总把自己幻想成一个什么大侠,长年累月地住在看守所里,管教也不管他,平时就给他关在一个单独的信子里。”丁少强说道。
“哦?那他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沈逸问道。
“听说是因为贪污受贿,但是这家伙进来之后就疯了,谁拿他都没办法,我还听说,这个疯子上边似乎有人关照,常年就在这看守所里折腾,也没人管。”丁少强说道。
“真是有意思,这里面真是个花花世界,什么人都有啊!”沈逸叹道。
“那当然了……哎呦,不好……那个武疯子往咱们这走过来了。”丁少强大吃一惊,吓得连连后退,冷汗直冒。
就见那武疯子比比划划,快步来到沈逸面前,上下打量他几眼,咧嘴笑道:“我乃华山派祖师风清扬,请问少侠师承何派?因何来到我思过崖?”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逸心中暗自惊讶,这个疯子太搞笑了,估计是得了偏执型妄想症,把自己当成是风清扬了!
“少侠因何不说话?莫非你是华山气宗派来的奸细?”武疯子脸色一沉,厉声问道。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沈逸摇头说道。
“你就是奸细!吃我一剑!”疯子就是疯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没说几句话就动手了,挥舞手里的树枝条,直奔沈逸的脑袋抽了过来。
沈逸侧身一闪,将对方的攻击避开。
“哈哈,好身法,再吃我一剑!”这个武疯子接二连三地向沈逸发动进攻,手中的树枝条舞了个风雨不透、水泄不通。
沈逸只是凭借玄妙的身法与他周旋,并没有还手,心中暗自惊诧:“这家伙肯定会武功,绝不是死缠乱打,非常有章法,怪不得那么多嫌犯一看到他就害怕呢!”
奇怪的是,武疯子用树枝疯狂抽打沈逸,而那些管教们居然视而不见,任凭他这么折腾。
“哈哈,少侠武功盖世,令人钦佩!莫非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冲儿吗?”武疯子突然撤步停手,上下打量沈逸,兴奋地问道。
“什么虫儿?我是人,不是虫子!”沈逸正色说道。
“我是说冲儿!令狐冲!”武疯子神色坚定地说道。
“我不是令狐冲,你认错人了。”沈逸听得头都大了,啼笑皆非地说道。
“真的不是?”武疯子两眼依旧紧盯着沈逸,好像要往他肉里叮似的。
就在此时,管教一声大喊:“放风结束,站好队,回监房!”
沈逸回到了号子里,下午三点两点半到三点半的活动内容是学习广播体操和听认罪服法广播,三点半到四点半开号务会。
所谓的号务会,就是讨搂习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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