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扩建马厩......”何咸就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随即就崩溃了一样:“扩建个什么马厩!......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为何吕布被擢升了半格,而你也安然无恙。替为兄请下了朝廷的夺情诏书不说,还拐了几匹良马回来?”
“不是拐的,是董卓非要送的,我原本想着只要一匹雌马。可他吹牛吹大了,我也拦不住......”
说完,何瑾还一副担忧的表情,弱弱地向何咸问道:“最主要的是......兄长,府里的钱财都被你败光了,咱还养得起这些马吗?”
这时候,何咸就笑了,是诡异诡异的笑,神经质挺瘆人的那种。
随后不待众人反应,他一把抽出了史阿腰间的佩剑,吼着就向何瑾逼了过来:“少跟为兄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是考虑盖马厩的时候吗?......你到底跟董卓说了些什么,还不速速交代!”
他这么一暴躁,其他人自然赶紧去拦。
何瑾也吓得够呛,不知兄长发什么疯,赶紧将见董卓一事快速回顾了一遍,然后就得出了结论:“兄长啊,这事儿......咱等天黑了行不?这么多人呢,不太方便......”
这话一出口,何咸的脸登时黑了。
就连拦着他的那些人,也觉得何瑾......实在太欠揍了。于是众人一个对视,忽然心有灵犀,同时放开了拦着何咸的手。
再然后,何瑾就傻眼了:你,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问我啥我都交代了。那些不能说的,自然要天黑后跟我的亲亲兄长秘密谈,难道还能跟你们说?
但何咸这一刻已傻眼了,根本不去分辨何瑾的意思,胡乱舞着剑就冲了过去:“你给为兄站好!如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为兄今日如何收拾你!”
可惜,何瑾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不会眼看着要挨打,就因为要守礼而乖乖挨揍的。
他当下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外跑,边跑还不忘嘱咐何咸:“兄长冷静啊,你仔细想想......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能追得上我吗?”
“孽障,你给为兄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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