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袍皱紧眉头,“只望他,安然无恙。”
石窟下,洞穴郑
林焱持剑而立,气喘吁吁。
剑上血痕,顺脊而下,滴落地上。
身侧倒满来犯之敌,身后纪律护着引火油绳。
已经杀了多少人?
林焱无暇去记,他全神贯注,并非抵御来敌,而是关注远处黑衣。
从始至终,那个黑衣寸步未动。
可林焱不敢有一刻松懈,他之觉得,这满洞灰衣,皆及不上一位黑衣。
七武门人,再次飞扑而来。
望着面前人潮,林焱有片刻错觉。他仿佛回到了那日王城雨夜,又似是站在出关路口。
那日他为白袍撑伞,白袍面对一千精兵,一往无前。
今日他也是单人孤剑,面对汹涌灰衣,一夫当关。
时光,似在此刻重合。
刀至面前,林焱握紧千磨,卸去刀势,翻身一刺,鲜血崩现。
运起真元,剑脊发烫。
一瞬!
剑舞开白莲!
千瓣花开!
纷花落尽,身周一圈,再无灰衣。
林焱剑尖指地,淡淡道:“百人不够,可敢再来一千!”
话音未落,林焱只觉眼前光闪!
来了!
黑衣突现面前。
唯闻破风声响,不见刀光剑影。
林焱耳廓微动,挺剑去拦。
“当!”
巨力从剑上传来,林焱单膝跪下。
细剑,压住林焱千磨,居高临下。
黑色兜帽下,那双邪魅眼瞳,如同蔑视众生。
“林焱,你真让本座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