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认得出来,那是林焱的衣服。
南柯眼波流转,看了眼对面空荡荡的床铺,才从柜上取下水壶。
简单洗漱,南柯又喝了几口水,感到舒适不少。
她又拿起伤药与布条,看了眼木门。
挪着脚步,走到门边,将门栓栓上。
她坐回床边,褪下裤子,给自己换药。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九霄的伤药,确实好用。
只是这块痂,也不知会不会留下伤疤。
她心中给自己暗暗打气:都伤疤是男饶战绩,女人何尝不是。
似是得到稍许慰藉,南柯绽开笑容,只有此刻,终于有点少女模样。
她原本就是少女,只是身世与遭遇,注定她无法欢颜,只有冷漠。
冷漠地对待别人,冷漠地对待自己,才不会受伤,才能够为父亲多分担一丝忧愁。
她将药粉撒在伤处,痛得额头冒汗,频频皱眉。
也只有一个人时,她才会表露出自己柔弱那面。
就在此时,传来推门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