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绛色大宋>第一零五节 韩大忽悠

懂了。

确实是懂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是真的……脑残。

这留了面子都是被驴踢过的脑袋,不留面子怎么说?

韩绛不敢想。

算了,以后改路线吧。

巴结她,她都不知道你在巴结,直接送让她喜欢的东西,更实在。

这时,外面开始吵闹起来,象是要打仗了的感觉。

韩绛与韩同卿赶紧往外走,一看、一问。

两人都笑了。

折腾全府是韩俟,拿的是娘娘的亲笔旨意。

宫里,李凤娘把戏办的漂亮,可是她不会办,派人一问,丰乐楼办了一场,办的很火。再一问,谁办的。

韩家,韩俟。

这不就是自家儿媳的亲哥哥,这事就好办了,叫自家儿媳来办。

韩青衣也不会。

所以,这宫里的旨就送到韩俟手中。

韩俟如同打了鸡血,这些年都没办过什么长脸的事,这次他要好好的长长脸。所以,拿着鸡毛把韩府整的鸡飞狗跳。

组织工匠连夜在宫里搭戏台子,准备看台,准备暖阁。

此时,却有人入府。

不是客。

因为有韩府的腰牌,这个很特殊,并没有韩字,是一块玉牌雕有一株槐树。

能看懂这腰牌的,只有金牌以上的人。

韩安,把这个用大斗篷包的严实的人带到了韩绛这里,韩同卿只看了一眼对方走路的姿势,便起身说道:“吃的有点多,去溜溜。”说完,韩同卿起身就走了。

普通的仆婢早就退的远远的,韩安施了个礼:“少君,主君说让你来处理。”说完,韩安也走了。

这时,影进了屋,站在门侧一旁,也不说话就那样站着。

大斗篷包的严实的人这才将外袍脱下放在一旁。

“映月姑娘?”韩绛有些意外。

按理说,此时映月应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入宫表演肯定是很非常辛苦的活,这个时候入府,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

映月施了一礼:“少君,婢只有一问。”

韩绛说道:“来人,荷塘花厅。”

立即有婢女去给花厅点灯,并有人在前引路。

说来可笑,韩绛是家里的少主人,他还没分清从这东侧院出去,往花厅怎么走,家里有三个花厅,他还没搞清。

一切都怪,这院子太大了。

到了花厅,韩绛座在上首的椅子上后开口:

“问。”

“婢,何去何从?”

没头没脑的一问,不过却也在情理之中。老爹韩侂胄也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把这事交给了自己。

韩绛在思考。

看韩绛不语,映月又说了一句:“少君,入宫不是小事,明日入宫,纵然是只乌麻雀,只要娘娘不说婢有错,不用说赏,出宫也是披红戴绿的雀鸟。”

“让我想想。”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韩绛有些措手不及。

韩绛又说道:“坐,都坐着说,你站在那里好象是在催我给你一个答案,坐下,让我想想。”

“谢座。”映月坐下了。

韩绛看了一眼影:“也坐。”

影微微屈身,然后坐在映月对面的椅子上。

没人再说话,就这么静的。

映月无论怎么说也是婢,所以她不能再开口催。

过了很久,至少一柱香时间。

韩绛开口了:“话说,你这个身份走到今天,往前算一千五百年,往再算八百年,落下好的还真没几个。越是有名越是悲惨,一个比一个惨,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映月来就是为这个,她怕。

原本她就已经出名了,这在宫里为当今娘娘演一次,只要没出错,从宫里出来能再红几分。若娘娘称赞,约演第二场,自己能红到发紫。

不说往前一千五百年,不到百年之内,李师师不说结局,只说她过的如何?

也就是权贵手中一只茶杯罢了。

所以韩绛说,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映月差一点眼眶都红了。

“你问,何去何从。这么说吧,改名换姓,假死逃生,也是一种办法。当然,你既然来问,我想你不甘心从此隐姓埋名。那么,就往前说一千五百年,你这种身份的出路,还有从良,从贵,脱俗三种。”

映月表情上很恭敬,可内心却已经不爱听了。

全是废话。

她自认读书无数,韩绛讲的这些她能说的更精彩。

这时,韩绛突然语气一变:“还有第五种,那就是名留千古。八百年后,李清照的名字会留下,因为她的诗词好。李师师的名字会留下,因为她勾搭上了皇帝。”

真粗俗!

映月与影两人都把头往下埋了埋,生怕被韩绛看到她们的表情。

一个是鄙视,一个嫌弃。

李师师被无数文人墨客所吹捧,你竟然用了勾搭这个词。

不过,却说的很另类。

有两个女人,用的另一个方式,也算名留千古了。

“请少君指点。”映月很想快一点听到答案。

韩绛说道:“头一个叫顾盼儿,秦淮河名妓,诗词琴艺无双。她与隐士相识,两人指点江山,却大隐隐于世,并不为世人知。诸龙夺嫡,二人助其中一位皇子身边一位臣子,从治理一县开始,一步步成为封疆大吏,并助那位皇子登上皇位。”

有吗?

映月开始怀疑自己的知识层面了,秦淮河那就是现今的建康府。

秦淮河出了这么一个人物,纵然史书没有记载,这必是在青楼之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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