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巴布洛索等人一怔,主人家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们立刻躲藏起来,并偷偷向外望。
其中巴布洛索,更是蹲在院子的草垛子后面。
只见一男一女正腻歪着进了庄园。
他们浑身都被雨淋湿,男的正用外套遮着雨,护送女的到了楼下。
两人在门前亲吻了一下,说了些什么,便一起上楼了。
二楼,他们在浴室里洗起了鸳鸯浴。
巴布洛索躲在一堆草垛子后面,见他们在洗澡后,冲着对讲机说道:“这家人竟然回来了,不过直接去二楼主卧了,大家趁机撤了吧。”
正在二楼主卧嗨皮的一男一女,不知道这庄园内,无论是地窖还是后院草垛子,亦或者客厅沙发下,房间内的衣柜中,都藏着人。
身轻如燕的哨兵们,率先撤离,他们从窗户翻出去,脚下一蹬就蹿出十几米,跑到了对面的教堂。
大家分批撤离,尽量不惊动这家人。
不过众人还没撤完,还剩下几个人时,有一辆车开进了院子。
那是一名壮汉,穿着吊带裤,开着一辆吉普,身上还有污泥,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
他按着喇叭冲二楼喊道:“亲爱的,玉米地全完了,这该死的冰雹,发克。”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库,准备把吉普停进去。
屋内的老王等人愣了:啥?她是你亲爱的,那床上那个是谁?
“等一下,他开了车库,不好。”巴布洛索在通讯器里急道,因为装着3d打印机和电弧炉的汽车,就停在这家车库里。
“看来只能把他打晕,立刻撤离了。”老王说道。
巴布洛索点头,准备出手。
怎料,那壮汉看着车库里的汽车,以及里面的古怪仪器,傻愣住了。
“这他妈谁的车?停我家车库里?”
壮汉眼睛一红,意识到二楼灯开着,却半天没人应声。
他直接从驾驶座抽出一把猎枪,就往楼上冲。
“是谁在我家!亲爱你,你没事吧!”
二楼的男女也懵了,女的心说:他怎么今天就回来?
男的则懵逼:我没开车来啊!
只见那年轻男子,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嘭!”壮汉看到他跳楼,直接掏出猎枪射击。
“嘭嘭!”
一连三枪都没有打准,年轻男子裹着条毯子就仓皇逃窜。
随后,壮汉的脸色不对了,他本以为是匪徒,但看情况好像不是,哪有匪徒只裹着一条毯子的?
只见他猛冲到主卧,看到里面的情景,当场炸毛了。
“丹佛,你干什么乱开抢,他在给我们家修水管。”
楼上传来女人的声音,以及壮汉丹佛的怒吼。
老王从客厅沙发里走出来,给窗帘后的比伯使了个眼色。
他们两个外加地窖四个,偷偷与草垛子后面的巴布洛索汇合,,又看了眼二楼已经打起来的两人,他们一脸无语。
这个壮汉,一看就是气疯了,要杀人。
“直接开车走?”
“不行,感觉要出人命。”
老王说着,他透过二楼主卧的影子,也能看出,那个壮汉正在掐着女子的脖子。
“看来我们得暴·露行踪了。”老王说道。
他正准备再返回去救人,泄露行踪就泄露行踪吧。
怎料,就在这时,黄极在教堂里,拿起木桩狠狠地敲了三下钟。
“梆!梆!梆!”钟声震撼人心。
随后黄极走下楼,走进教堂的广播室,播放了一曲对主的赞歌。
霎时间,昏沉的小镇,响起了哈利路亚的声音。
情绪激动,正要把老婆掐死的丹佛,突然愣住了。
他看着已经五官狰狞,脸色涨红发紫的爱人,不自禁地松手了。
丹佛怔怔地看向窗外,原本阴恻恻的天气,随着太阳的越发高升,有金灿灿的阳光刺破了乌云,洒在大地上。
“主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突如其来的冰雹与暴雨,摧毁了他一年的收成。回到家里,他最爱的女人也背叛了他。
亏他还以为是有歹徒,拿着枪拼了命地想上去救她。
开枪的时候,他认出来逃跑的男子,是他在小镇上最好的兄弟。
可以说,一瞬之间,他的人生就灰暗了。
他是一名恪守本分的清教徒,在即将亲手掐死爱人的时候,教堂的钟声把他拉了回来。
“啊啊啊……”女子回过劲来,看着跪在窗前发呆的丹佛,惊声尖叫地爬起来跑掉了。
丹佛理都不理她,仰望着光与暗交织的破碎天空,眼神茫然。
他的人生已经如这天空一样,彻底破碎了。
“主,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吗?”丹佛质问着,却没有得到任何感召。
他茫然地站起来,走下楼。
从汽车上搬下来一桶汽油,朝着房子泼去。
随后扔出煤油打火机,直接把房子点了。
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因为夜前的暴雨,所以房子外表湿漉漉的,火势很慢,更多的是滚滚浓烟。
躲起来的老王等人,一脸懵逼,放个歌就不杀人了?
他们哪知黄极的算计,救人有时候不需要动手,放歌就行了。
另外,黄极救得其实也不是那个女人……
大火燃烧着房子,丹佛开着车离开,老王等人见状,立刻冲进火场,转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