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次jing心测算和校准的炮兵熟练的将火炮部署到位,成箱的炮弹分散在周围,绝不敢再大咧咧的放在大炮旁边。
靠近山顶的地方,一座深挖进入山体的洞窟指挥部推开堵住的小窗口,山炮第九联队长小掘金藏大佐抬头看看灰蒙蒙烟气升腾的天空,抿成一条线的薄嘴唇往下一弯,露出个似哭还笑的表情,幽幽的说道:“能逼得帝国陆军采取防御姿态,支那军人足堪自豪了。不过,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给他们好好上一课的时候!”
十分钟后,弥漫在战场上的浓烟开始消散,宽阔的谷地沃野之间,分散开来的坦克营各自在推土机等工程车辆的辅助下,迅速突破两片灌满了河水的四五米宽大沟,钢铁履带碾碎绿油油的麦田继续向前,冷不丁的“轰”一声巨响,一辆坦克被掩埋在半道上的九三式反战车地雷炸个正着,沉重的车体剧烈的震颤,左边履带“哐啷啷”死蛇一般摊平在地上。
滚滚浓烟中,两名坦克乘员连滚带爬的从顶部钻出来,咔咔咳嗽着跑开,随后一个头破血流的给拖出来,眼瞅着不行了。
跟在后面的其他坦克和伴行装甲车立刻放缓速度,一名连长露出头来扯直了嗓子大骂:“他nainai的!这是哪个孙子开的道?!有地雷都探不出来,干什么吃的!?”
一辆geep车蹦蹦跳跳的开过来,两名工兵满头大汗的捂着头盔一边跑一边喊:“这不能怪咱们!小鬼子太坏了!把敲碎的铁锅到处乱撒,探雷器老是谎报军情,这没办法啊!”
连长不由分说的喝骂:“老子不管那些!总之你不把趟出一条安全的路线来,老子把你捆在坦克前边儿当扫雷器!赶紧想办法,要不然这么多人堵在半道上,给鬼子当活靶子打么?!”
大概他命犯太岁,又或者昨晚上没刷牙,乌鸦嘴一开,效果立马显现,两名工兵才跳上geep车,前后左右伸出四根挑着探雷器的玻璃钢长杆刚开出去没有二十米,陡听得天空中一阵犹如火车高速穿过山洞的狂啸,隆隆的轰响如闷雷般震得人胸膛发闷,下一瞬,一道巨大的残影在冒烟的坦克旁边砸落!
“轰!”
犹如狂雷落地,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骤然爆发,肥沃的田野间应声掀开一个直径四五米的大坑,近在咫尺的四式坦克那18吨重的车体好似纸糊的一般硬生生被无匹的力量撕成碎块,随着高速挤压的冲击气浪“呼啦啦”飞出去数十上百米!
那连长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觉得一团激烈的闪光把他两眼晃的什么都看不见,探出来的半截身子好像挨了一记重锤似的猛然往后一折,腰骨“喀嚓”一声差点折断!沉重的坦克也被硬生生掀的半边履带离地!
而跑出去十来米的geep车干脆跟玩具似的凌空飞起来,侧翻着连续打了十几个滚摔得七零八落,上面的俩倒霉的工兵硬生生给碾成肉泥,血糊淋淋的散落在田间地头!
狂野的气浪横扫方圆百米的地方,麦苗被连根拔起大片,天空都被沸腾的浓烟和纷飞的泥土遮掩的好似乌云压顶!
远在几公里外后面的司马晋明给巨响震得双眼圆睁,失声叫道:“cao他大爷的!小鬼子用了什么口径的重炮!”(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