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从屋里出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白芷一个激灵。
光顾着里面那位了,也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没啊,没谁,我自言自语呢!”
白芷保持着她的淡定回答。
许芳狐疑的瞧了她一眼。
“大半夜的你站厕所门口做什么?”
“呃……”白芷回头看厕所的门“还能做什么?解决生理需求呗。”
“哦,完了吧?让我进去!”
许芳说着就绕过白芷推门而入。
里面果然什么人都没有。
白芷看了眼才放下心来。
隔这么远她就怕意念没起作用,没把那人给送回空间。
看来这回空间变异后有效距离也变近了。
回到房间后才再次进入了空间。
欧阳君豪傻愣愣的半躺在之前坐着的地方正疑惑不解的四处打量呢。
显然,周围的情形接连的变化把他给弄得头脑发晕回不过味来了。
那张冰山脸有些纠结,嘴角微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见白芷又一次的凭空出现,注视了她半晌才道
“人?”
白芷白了他一眼,磨牙道
“以后在敢在我的地盘随地大小便,我就杀了你!”
欧阳君豪抿了抿冷峻的薄唇,冰山脸上再次有尴尬一闪而过。
“是你救了我?”
“废话!”
本以为这人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说两句感谢的话呢,谁知没了音,这人又开始对着食物奋斗。
不知怎么的,白芷看着他就来气。
磨了好一会的牙才把那份气性给压了下去。
“那只带色的乌龟三天后正式接手水帮!”
欧阳君豪闻言一愣,脑子转的到也快,很快就明白了带色的乌龟是谁。
然后抬头看看白芷,眼里情绪莫名。
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速度解决完手上的食物。
轻车熟路的找出几瓶白药,在白芷快要喷火的目光下将她已经面目全非的睡衣再次给撕出些布条。
将身上之前包扎好的伤口揭开,打开白药撒上,利索的给自己被踹开的伤口再次上了药。
尽管额头冷汗淋漓,也没有吭过一声。
直到把自己整个都收拾好。
他才道
“三天后放我出去!”
白芷明白了。
这个人非常的理智,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修养,便什么都不管,只尽力的养好自己。
身处逆境,孤立无援,这份理智真是难得。
可是……
“凭你自己?”
黄归既然敢这么张扬,必定是已经清理过了帮内的后患,他单枪匹马一个人不是去送死?
这可跟他现在的理智不符。
欧阳君豪再次看了白芷一眼,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已经赤果果的说明他的意思。
用你管!
白芷再次气结。
“当然不用我管,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把你送给水帮会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呢?”
谁料人家这次根本就不甩她了,往她的床单上一躺,闭目养神,休养生息去了。
白芷粗粗的喘了好几口气,然后起身走了两步。
突然回来朝着欧阳君豪的小腹就是一脚。
直踹的他身体都蜷缩了,这才满意的消失在原地。
欧阳君豪睁开眼睛甩了甩头上的冷汗,咕哝了一句。
“真是暴力!”
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三天后,就是黄归继任帮主的日子。
令白芷意外的是酒会竟然在迎宾馆举行。
这可够怪异的。
迎宾馆的老总程勇是临河的首富,这种人自然不会清白,多多少少都会干些非法的勾当。
迎宾馆名字听着正经,其实大部分还是靠ròu_tǐ生意挣钱。
程勇在道上那也是很有名气的。
仅次于水帮。
而且和水帮原帮主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这样的关系,黄归在迎宾馆举行这个仪式能不让人觉得怪异吗?
那天白芷没有盛装出席那么的张扬,也没有很低调。
只临时在董鑫的商场里买了件浅蓝色的单肩丝绸礼服。
上面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有腰间加了条包蕾丝的白色宽腰带。
再加上白芷本身长得就比较甜美,远远看上去宁静淡雅。
由于天热,头发修剪了下,正好垂到颈间,忽闪着她那一双纯洁的大眼,让人以为是哪个宾客带来的女儿。
不显得曲意奉承,也不会让人觉得怠慢。
她是跟吴彪一起坐着公司新买的配车来的。
吴彪今天也是西装革履,及充当司机又是白芷的保镖。
两个人刚谈论好公司正式开业挂牌的日子就到了。
酒会在迎宾馆那座专门举办宴会的楼举行。
验过邀请函,两人就进去了。
吴彪再次来到这里多少有些感慨。
曾几何时,他还只是一个这里的一个打扫洗手间的保洁人员。
三楼的宴会大厅金碧辉煌,仿欧洲皇室的装修风格,色调以尊贵的黄色为主,步入其中首先看到的是三盏精致的水晶大吊灯,横成一排悬在大厅的中间。
脚下是朱红的地毯,左边餐选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酒水还有诱人的糕点,右边摆放着几张白色的沙发作为休息区。
大厅里不光有服务生穿梭其中,还有那种长得歪瓜裂枣,露着纹身的人在四处张望。
显然是水帮负责这次就会安保的人员。
他们来的不早不晚,刚进入三楼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