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可能违背了上级的命令,这要是放在古代就是造反!
以白芷现在的身份来说没有上面某位大人物的授命,人体研究所的一位小所长还是没那个胆子去绑医学会的教授的。
虽然白芷这个教授只不过是个名头,她甚至没有正式的考取过医师从业资格证。
但名头挂上了,就代表着医学会。
医学会是华夏医学界权利的顶峰,人体研究所隶属于医学会之下,在给胡延庭一个胆他也干不出来这事。
大人物是什么?基本上就是国家的命令了。
陆尧与文修的此举若是被上纲上线轻则处分,重则丢官。
而胡延庭哪里敢说那人是谁。
他虽然还没爬到认识陆尧的那个高度,但在绑来白芷之前却是细细的查过她的,自是知道谁在后面保她。
高层的博弈最后牺牲的指定是他这样的小虾米,他还不如咬紧牙关坚定不移的站在他们这一派呢。
陆尧见他不肯说冷哼一声抱起白芷就往外走。
“不行……你不能……”
胡延庭硬着头皮要去阻拦,不料身边的特种兵将枪杆淬不及防的往他胸口一顶。
他顿时被吓的头皮一麻,再不敢出声。
看看地下,躺了一圈的人民解放军,实验没做成还弄成了这样的局面,他可怎么交代啊!
……
外形极其夸张霸气的军用悍马h1,跟文修的气质极其的不合,但请相信,这确实是他的坐骑。
此时他绅士的坐在副驾,看着前方的路,面带微笑,不言不语,不去打扰后面的一对男女。
“疼不疼?”
陆尧给白芷的伤口消毒,酒精沾上去她也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开口问出了声。
白芷不语,眼神依然是木然的没有焦距。
陆尧抬头看看她,皱皱眉。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记忆中白芷是很机灵的,纵然打不过对方还可以去空间里暂避,怎么会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
白芷依然不语。
陆尧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文修这个时候扭过头来。
“不会是吓到了吧?一会要不要找心理医生看看?”
陆尧看也没看他。
吓到?怎么可能!
别的不说,就说他们一起护送资料从临河到东市的那几天经历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惊心动魄?
也没见她露出一点害怕的样子。
或者说她这一天真的遭遇到了比那还恐怖万分,真的能吓到她的事情?
陆尧想着猛地抬头看向白芷。
这个时候白芷正好开了口。
“我要回家。”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陆尧愣了下,才答道
“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
不等他说完,白芷就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回家。”
陆尧犹豫着没有说话。
她这一身的伤怎么可以不去医院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丝毫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愿。
“我要回家。”
白芷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一次比一次坚定,不容拒绝。
“那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好不好?”
陆尧只得退了一步。
白芷大概是听进去了,陆尧见她已经肿起来的脚腕迅速的消了下去。
那应该是她身上现在最重的伤处了。
可她也只是治好了那一个伤处就停止了修复术的运转。
其他的伤口陆尧只得先给她上药包扎好了,将她送回家。
回去的时候开的是他自己的车。
还是那辆那天在临河往东市的路上临时买的路虎。
适合跑长途,也不招摇。
五个小时的车程,将白芷送回家已经是凌晨。
敲开门,白胜利和许芳对于女儿的突然出现被吓了一跳,一看她身上被包扎好但还是露出血迹的伤口,连忙追问是怎么回事。
“被车撞了下。”
白芷愣怔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一个借口。
然后白胜利和许芳看陆尧的眼神就变了。
怒目而视。
只以为他就是那个撞了自己女儿的人。
陆尧是有口难辩,还好白芷说自己没什么事,白胜利夫妻才放弃了揪他去派出所的念头。
陆尧当晚连夜又赶了回去。
闹成那样他得回去收拾烂摊子。
可怜的他一晚上临河京都连着跑了三趟,还被当成肇事者。
一向没让人操过心的女儿突然出了事。
白胜利两口子可给心疼坏了。
将白芷安置在床上侍候月子一般的侍候着。
不让沾水,怕伤口发炎。
不让下床,怕把伤口弄裂开。
更是想着法的给她补身体。
可是白芷依然是跟没魂了一样。
对此两口子只以为是被吓着了,商量着去请了哪哪有名的神婆叫叫魂呢,在第三天一早,白芷在搂着妈妈睡了一晚之后莫名其妙的又回魂了。
“我一会坐车回学校,还有,白术已经不再叔叔家住了,现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由他妻子照顾着,你们不用担心,随后我准备在市里买套房子,一直麻烦人家不好。”
白芷放下碗筷,有些淡漠的说着。
这是她回到家的第三天早上,她第一次坚持自己下床吃饭。
中间一句话没说,直到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才说出信息量这么大的几句话。
“啊……”白胜利夫妇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去学校?买房?
一时间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