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王婆从楼上登登登的下来了。
紧接着,对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潘金莲从屋里走了出来。
潘金莲一出来,似乎有些害羞。
只见她低着头,匆匆的过了街,然后冲着王婆的店走了进来。
此时西门庆的几个家丁也从楼上下来,这几个家丁倒是忠心,护在了茶馆门口,似替西门庆把风。
石小凡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偷腥之人,难怪书上把潘金莲描绘成了这种货色。
当着众人的面,王婆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哎呀小娘子,西门大官人都等的急了。
这西门大官人听说娘子的手艺好,特邀娘子来给大官人做身合适的衣裳。
娘子向来都是心灵手巧的,这好处自也少不了你。
我这老婆子,也跟着沾点光。
谁人不知这西门大官人乃是我阳谷首富,走走走,咱们快上楼去。”
这特么,光天化日之下,潘金莲已经和西门庆勾搭成奸,至于二人上楼会做出什么无耻之事,用后脑勺也想得出来。
石小凡忍不住讥讽道:“哟,这做衣裳的小娘子,何不带衣料又不带布尺。
知道的是给这西门大官人做衣服,不知道的还指不定旁人说什么闲话呢。”
“你说什么!”
店外的几个家丁大怒,这些都是西门庆的狗腿子。
旺财这种喜欢惹事的家伙巴不得打起来,他一拍桌子站起:“怎地,老子说的就是这对臭不要脸的奸夫银妇!”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开打。
王婆见势不妙,慌忙上前笑道:“哎呀我说这位石公子啊,小娘子真是老身叫来给西门大官人做衣裳的。
您且在这候着茶,回头啊石公子要做衣裳老身定会也给你帮这个忙。”
王婆认定了石小凡是在吃醋,不过相比之下这西门庆她更不敢得罪,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先稳住石小凡再说。
而石小凡心中则是怒气勃发,这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做衣裳,你咋不说做头发。
武大郎要想活命,还是尽早休妻才是。
谁知这潘金莲竟然也是个不好招惹的货色,只见她不卑不亢的道:“奴家做衣裳从不用布尺,以手做尺,不差分毫。
奴家为些生计之事,还犯不着公子来说三道四吧。”
嚣张,极其的嚣张、旺财开口就要骂,你这个贱女人当真是无耻到了极限。
石小凡却拉住旺财,示意他别再惹事。
当下,王婆又出来做起了好人,拉着潘金莲上了楼。
石小凡长身而起,带着狗腿子离开了茶馆。
旺财大怒,一路上骂骂咧咧。
就连来福也愤愤不平起来:“小公爷,这等不知羞耻的女子,应该沉潭浸猪笼。”
“是啊小凡哥哥,你什么不让咱们动手,就应该抄起家伙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曹小梅也跟着说道。
石小凡没说这西门庆不好对付,不然的话曹小梅非得跟他比试一下不可。
狗腿子们从未受过这种气,平日都是石小凡欺负别人的。
“先找武大郎,让他来捉奸!”
石小凡说道。
没错,找到武大郎。
让他看见自己妻子是个什么货色,尽快逼着武大郎休妻,这样才能救他一命。
阳谷县并不大,很快石小凡等人就找到了正挑着炊饼叫卖的武大郎。
这个时代的炊饼,和我们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宋朝的炊饼,说白了就是今天的馒头。
也就是说,武大郎家是做馒头生意的。
看石小凡等人拦住了去路,武大郎放下担子:“几位客官,可是买炊饼?”
旺财心急口快:“买什么炊饼,你家那位小娘子,在王婆的茶馆,正和那西门大官人厮混呢。”
按照常理,此刻的武大郎他应该立刻暴走,要么挑起扁担就去拼命。
可让石小凡惊掉下巴的是,他竟然无动于衷,竟然挑起炊饼担子就走。
绿毛龟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石小凡上前拦住他,怒道:“武大郎,老子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武大郎躲闪着他的眼神:“休得胡说,我家娘子不是这样的人。”
石小凡一脚把他的担子给踢飞了:“武大郎,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走,跟我去捉奸!”
武大郎还待要挣扎,被来福和旺财架住,二人不由分说,架起武大郎就走。
众人再次来到王婆的店里,王婆门口西门庆的家丁一看不妙,回头冲着楼上就喊:“大郎回来了,武大郎回来了,你炊饼这么快就卖完了!”
傻子也知道这是在示警,然后只听得王婆茶馆二楼一阵慌乱的咚咚声。
石小凡带着武大郎就往里闯,几个家丁待要阻拦,被曹小梅一脚一个踢的老远。
到了二楼,石小凡拔出燧发枪在手,看到一个木门紧闭的房间,一脚就将木门给踢了开来。
然后,只见西门庆正和潘金莲衣衫不整的穿着衣服,二人一脸的慌乱。
武大郎大怒,冲上前去:“你、你、你这贱人!西门庆,等我兄弟回来,定要你好看!”
武大郎说着,就要过去抓着西门庆理论,只见西门庆飞起一脚,往武大郎胸口踢去。
石小凡大惊:“小梅!”
曹小梅从斜地里冲出,一把抓着武大郎的衣襟将他拽了回来。
西门庆这夺命一脚,擦着武大郎的胸口闪过。
紧接着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