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注意错了地方,幸好来到这以后发现这个错误。”二满哥把整件事情思考整顿一下再次开口说道:“虫卵必然是有的,但是虫卵已经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而是那个小姑娘自己,你发没发现这小姑娘有啥不对的地方?”
我寻思一圈乔木从头到尾的细节,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没看出来啊,这小姑娘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很慌,非常慌,而且还心神不宁。”二满哥提点我说到。
我不觉得慌有什么不对,谁碰到这样的事情不慌啊?谁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害怕啊?所以直接开口说道:“慌咋的了?我现在不仅慌,我还疼呢!妈的!气死我了!”
“此慌非彼慌,一般人的慌张来自躯体和精神两方面对外界事情产生的一种有效的反应方式。但是她的慌不是这两方面,而是她的魂魄出现了问题。”
二满哥解释完慌的定义,继续为我剖析说道:“人一般情况想三魂七魄都在体内,还有一种情况是受惊吓导致的,地魂带着三魄离体,民间俗称丢了魂。她现在体内只有二魂四魄,那一魂三魄没有在体内。”
“啊?没在体内,那能去哪啊?”我琢磨我也没有没看见乔木其余的魂魄流落在外。
二满哥眯眼睛老持稳重说道:“在那把油纸伞里,她的一魂三魄在那把油纸伞里!”
“不能吧,我在梦里见到她那个死去的男朋友了,他先是帮我干死虫卵,后来趁我不备,还偷袭我呢。”我把梦境里的画面转述给二满哥。
二满哥仰头与我对视:“那不是她的男朋友,那就是她自己的魂魄,那把油纸伞不知道是那个大师傅练的法器,居然有能够吸取人魂魄力量的能力,还能把魂魄幻化成自己想要的能力,她家沙发上有血迹,说明可能这姑娘醒过来的时候,坐在沙发对着油纸伞自残过,因为我刚才看见她手腕大大小小用刀划出来的伤疤。自残后血不小心迸溅到油纸伞上了,这油纸伞算是被她滴血认主,达成血祭的效果。她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供出一魂三魄,油纸伞在她的思念下,将她的一魂三魄变成她男朋友的模样,她便以为是她男朋友回来了。”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什么梦境里还会有虫卵出现?为什么虫卵不会发现这个变化?为什么梦境里的场景是在结婚?”我问出一连串问题的同时,我抱着他已经走到一楼。
二满哥从始至终都在给我解惑:“虫卵只是虫卵,充其量里面含有一点点蛊师的魂魄,还隔着十万八千里,除了晚上能出来嚯嚯人以外没啥叼用,虫卵会出现在梦境里,是她为了自保,她想借着咱们的手杀了虫卵,好在梦里跟她魂魄幻化出来的东西结婚。这小姑娘执念太深了。”
“卧槽!那要是这样的话,她为啥要杀我啊?还在要杀我的时候一分两角,开始求情。这玩意跟咱们说明白就得了呗。”我单手费力推开楼道门,按照二满哥指的方向往旭哥停在道边的面包车走去。
二满哥对于这个问题也不是太了解:“不知道,可能觉得杀了你,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吧。况且你要是她,你会对一个抓鬼的说出自己情况吗?不能是吧。如果把问题解决,她是不是以后连骗自己资格也没有了呢?”
“为了一个感情至于吗?她要是这样下去能活多久啊?”我快走到面包车前问道。
二满哥迟疑一会开口:“保守估计活不过一周吧,要是快一点,可能不出三天就得死。”
“别说了,我不能看着一个人死在我眼前啊!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我说过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我松开握住车门的手,抱着二满哥转身就要往回走。
二满哥无奈的劝说我:“没用的,唯一解决的法子就是解除她和油纸伞之间的关系,但是只要解除了就代表她的一魂三魄会永久性的消失,你想让她一辈子痴傻的活下去吗?那小姑娘性格啥样你还看不清楚吗?她自己选的路她肯定自己咬牙走完,谁也劝不了。”
“至于吗?你告诉我至于吗?因为一段感情连活都不想活了!她父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得有多伤心,得有多伤心啊!”我不管不顾的怒吼,接着眼前开始天旋地转,双脚无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二满哥从我怀里跳出去,用爪子轻抚我的头:“老弟儿,你别想这么多,要这么太累了,你的魂魄还有伤呢。”
“咣!”
我攥紧拳头怼在石面马路:“我爱你妈卖批的情!”
“起来,走吧,回家睡觉,这件事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二满哥捋顺我的头发,拍拍我的肩膀,人形站立背手往面包车走去,一副看得很开的样子。
我默默衣服兜,幸好睡觉之前没脱衣服,烟盒和打火机还在,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尼古丁,身体暖和不少,单手杵地捂着腹部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跟着二满哥的步子往前走。
“哗。”
我拉开车门,让二满哥先跳上车,我随后上车又关闭车门。
车里的旭哥没有叫醒嫂子,坐在正驾驶摇下窗户抽着烟,听见动静回头“回来了啊,没事吧?”
我低头抽口烟,语气沉重向旭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咋回事?”
“不知道。”旭哥摆摆拿烟的左手。
我不相信他:“你肯定知道!”
“我一开始真不知道,后来看到那把油纸伞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小姑娘选择这条路走,我还不如去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