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晚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
“你以为不入虎穴就不得虎子,所以身入虎口,试图说服‘太平门’的人,为你恢复‘不愁门’的大业?”
战僧的声线拔高,袍袖无风自动,似是非常的生气。
“你错了!你是个良家女子,为了男人的事业,不惜把自己的清白置之不理,我佩服你有这等勇气,但也鄙夷你这种行径!”
“你置身于污泥中,以为凭坚决的意志便可以不染吗?也不好好想一想相与的是什么人,万一你失贞失节而一无所得,岂不是愚蠢无比、自甘堕落?如果你误了何平来救你,万一他不幸为人所害,你良心可安乐?拿自己清白之躯这样作贱,我瞧不起你!”
战僧越说越激动,大力锤了自己胸膛三下,“中兴门户,是男人的事,你妇道人家,插什么手?”
圆润从包裹里摸出一袋瓜子,分了爪给风亦飞,两人磕着瓜子淡定的看剧情。
看起来传言有误啊,战僧这模样哪像是好色如命的样子,为了师弟的女人就急吼吼的跑过来,用急公好义来形容也不为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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