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差不多都睡了,白穆盯着屋内的梁顶发呆,亚库拉守在门口抱着胸闭着眼,他有些想念自己的家乡和家人,也有些担心自己是否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终于醒了呢。”伽耶的突然出现吓了白穆一跳。
“哎哟,你吓到我了,这大半夜的突然冒出来。”白穆汗毛倒竖了一秒,伽耶站在窗前看着他...
“伽耶,你说我是不是彻底废了?”白穆心事重重的问他,伽耶走到他的身边,找了个凳子坐下,一挥手让白穆飘了起来,来回转了几圈。“诶诶诶...”
“如果你真那么觉得,那就真的废了。”伽耶轻轻的将白穆放下,“什么意思?”白穆听不懂伽耶说的,两个人的对话如同大人与小孩。
“姐姐她怎么样了?”白穆转移了话题,“担心你都有些面容憔悴了。”
听到这,白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望,但身体不允许,“帮我告诉姐姐,我没事,别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她。”
“行,那你安心养伤。”伽耶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
……
转眼天便亮了,一大早岚甄将白穆他们带去了山石楼的温泉里洗浴,经过一番波折,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全身的乏力感统统都烟消云散。
“咦?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杰尼乔司吸着鼻子闻了闻。
克劳德揉捏着自己肩膀,“里面可不止有消毒水噢,还有其他针对内伤的药,通过毛孔直达全身。”
“人出汗是最容易生病的时候,同时也是治病的最好时机。”艾鲁杰斯摸着下巴思索着...
克劳德对艾鲁杰斯的学识很敢兴趣,于是瞟向他,“你们兰德里的医学怎么说?”
没等艾鲁杰斯回答,杰尼乔司便脱口而出,“还能怎么,吊盐水,打针呗,哦还有输最贵的营养液,不像太古如此的柔和。”
“哈哈哈,这差别有点大哦。”克劳德听后不由得一笑...
……
罗娜匆忙收拾着东西,背着背包,腰里别着黑伞,伞里是她最喜欢的蛇心剑,正准备离开,却被岚甄拦住。
“姐姐...”岚甄一开口就被罗娜打断,“我不是你姐姐。”因为印记的关系,两个人从闺蜜变成了仇人,罗娜看她像看陌生人一般...
“所以麻烦你让一让。”罗娜的态度让岚甄很无奈,她了解罗娜的性格,一爱就爱到底,一恨就恨一生。
罗娜与岚甄擦肩而过,像一阵寒风席卷全身...
“报!隼爷他回来了!”看守人的突然到来,吹散了寒意...
崎岖的山路间,太古的人马一队接着一队,都是清一色的银铁甲红衣,太古的金色旗帜随风飘扬,上面的图案是那充满生命力的参天大树,那是太古的象征图案之一,代表着生生不息,带头的人披着红色披风,苍劲的带有白丝的短发,一撇八字胡,英气的脸给人一种严厉毒辣的感觉,他是苏伦家的家主,同时也是太古的大将——苏伦马隼。
罗娜走到大使馆的门口,岚甄尾随其后,马隼下了马,挥手示意先让队伍进大使馆,他满脸灰的看着罗娜,“娜娜...”
她没有停下脚步,还是自己走自己的路,“你还是不肯原谅为父吗。”
人一队接着一队的进了大使馆,人海中,父女二人渐行渐远...“你认错人了。”
马隼一把抓住了罗娜,“是,我是对不起你母亲,我...”没等自己的父亲说完,罗娜就强势的夺过话语权。
“迫不得已,是个人都会说这个借口,你将我许配给不认识的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作为父亲的马隼对此也感到内疚,但弥森大帝的旨意,他不敢违背,他也不想用大帝的名义去强制践踏自己女儿的恋爱自由。
“喂喂,别人家相见都是两眼泪汪汪,你们苏伦家相见,为何如此狗血?”克劳德双手抱胸的潇洒的走了过来。
克劳德与马隼握了握手,“你父亲近来可好?”面对马隼的客套话,克劳德干脆直入主题。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直接说正事吧,我看的出来,隼爷你是有苦不敢说,我想问你怕什么啊?”
克劳德向来都是有话直接说,从不藏着掖着。
“给我克劳德个面子,你们父女两坦诚相见可好。”马隼看克劳德也不是外人,正准备想说,罗娜拔剑便刺向克劳德,克劳德一个双手合十接住了白刃。
“臭狮子头,我要宰了你!”罗娜的暴脾气说来就来,追着克劳德砍。
“哎呀,我去,我的剑还在白穆哪儿!”罗娜的每次挥砍都被克劳德灵活的躲开。
克劳德仓促的摔了一跤,罗娜看准了时机,“蛇信刺牙!”一剑猛的刺了过去!
马隼看着不对,嗖的一下,立马用手接住了罗娜的剑,剑划伤了马隼的手掌和手指,献血顺着剑滴在地上,罗娜感到无比的内疚。
“我...”罗娜像做错事闯祸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闹够了吧,闹够了跟我回家。”
罗娜出于愧疚,跟着马隼回了大使馆,想亲手为马隼包扎的双手都是颤抖的...
“让我来吧..”岚甄接过绷带,罗娜和克劳德一起坐在马隼的跟前...
“你们的婚姻,是弥森大帝亲自定的。”罗娜和克劳德听后感到震惊,自己的婚姻居然是太古的统治者亲自定的。
罗娜和克劳德异口同声的问马隼,“为什么?”
马隼痛饮一口白酒接着说,“为了将天启诛魔印和地渊嗜神印融合,而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