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轿中的人听到玄都大师的发问。
反而在轿子中咯咯银铃一般的笑声。
玄都大师在道门的辈分太高,茅山大天师忍不住只皱眉。
儒释的几位反而还在看戏的心态,两位赊刀人师兄弟想笑都是为免失礼都是强力忍住。
只不过突然间两位赊刀人不论是矮个子师兄,还是高个子师弟都是摔了出去,摔的狗吃屎一般的狼狈,等两人爬起来,刚好看见玄都大师手中的拂尘微微摇动。
赊刀人两人都不说话,只是远远地离道门两人远了些。
总算是轿子里人笑够了,然后舒缓了一口气的声音说道:“生老病死,人生常态。爱憎欲求,皆由心生。怎么道门的玄都大师这是心向外求了,真要看你就自己掀帘子。”
话音落,却是轿子外面的四位长老推开了护卫之式。
这时候却是赊刀人中的矮个侏儒师兄笑着闹腾道:“我要看我要看。”
然后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了过去掀帘。
就在帘子漏开一道缝隙,那手刚要摸到帘子的时候。
却是迅速倒飞而回。
然后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
嗷嗷大叫道:“师弟不好,我中暗器了,我中暗器了。”
慌乱间却是在地上翻滚。
然后高个子的赊刀人连忙上来制止住自家师兄,口中劝慰:“不要翻滚了,快快取出暗器小心有毒,这是魔教妖人。”
此刻围观的儒释道三方六人也是不知真假。
却是见得那搞个师弟在自己师兄中招处摸索了半天,然后取出了一枚红豆。
这红豆就是相思子,又名美人豆。
手中那一粒豆子上端朱红,下端乌黑。
微微有剧毒不能食,多是被穿成珠子用来戴,只不过这用做暗器只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次。
这会儿侏儒模样的师兄却是也摸到自己没有伤口,只是被那红豆弹在脑门上打出了一个大包,难怪先前抱着头一顿翻滚,只怕是脑瓜子被打的嗡嗡的吧。
这时候就听见那依旧软轿中的那一位像是说正事一般收起了魅惑无限的声音,整个音线也略微中正平和一般开口:“据说炎汉王朝时,闽越国有一男子被强征戍长城,这男子却是有妻子的,其妻终日望归。后其同去者归来,唯其夫君未归来,其妻思念更甚。因为思念终日立于村前道口,朝盼暮望,哭断柔肠,到了最后泪水哭尽,泣血成珠。血珠落地生根长成一株树苗,这树苗把那位女子的尸身用根须缠绕包裹然后转瞬长成了一株成树。树上忽然结荚果,裂开后见其籽半红半黑,晶莹鲜艳,人们视其尾贞妻挚妇的血泪凝结,所以便称作红豆,又叫相思子,还叫美人豆。”
就在这一刻却是一只手掀开半个轿帘,对着赊刀人那位侏儒师兄说道:“我该叫你烛照神君,还是叫你赊刀人了。”
又微微侧头对着那位高个子师弟说道:“幽莹神君你说我该如何叫你们。”
儒释道三教之人像是没看见紫色软轿中人掀开隔帘一般,只不过两位赊刀人是刚好看到了那回眸一笑白媚生的笑脸。
下一个瞬间却是两位赊刀人像是戒备大起一般,然后相互照应背靠背,法刀和大刀皆是防备轿内之人。
就在这时候却是轿子里的人放下帘子说了一句:“我给东皇太一一个面子,不杀你们这两个天上人,你们回去吧!我也不追究你们下来的事情了。”
擎天一个霹雳,风云色变,两位赊刀人对视一眼一拱手说道:“没想到这中土神州还有这等高人,我们就此别过,但是遇见前辈之事依旧回禀告给诸位帝君。”
轿子里慵懒的说了一句:“不妨事。你们走吧!”
下一个瞬间却是两位赊刀人身上光华四起,侏儒师兄化作炙热炎火冲天而起,高个子师弟亦是化作一道如水的白光跟随而去,直上九天云霄。
两人走后却是依旧时光波动,地上依旧有一枚相思子,只不过却是打的茅山大天师掀轿的额头上。
场中诸人皆是无异样,像是那位茅山大天师主动去掀轿帘的。
见得茅山大天师被打了,玄都大师却是挥动拂尘说了一句:“我不看了,贫道不想挨打。”
说完却是又补充一句:“既然押后了会谈,想必在洛阳是能等到魔君的,玄都在那里等候。”
然后等茅山大天师摸够了额头,却是一前一后的一起走了。
两位佛主也是直接,见得道门二人离开后,依旧是各自颂了一声佛号,然后算是告辞了。
荀夫子却是在这一刻上前一步,微微挡住现在的一蓑烟雨任平生,免得这位鸿文贾生走上去挨打,因为两位赊刀人不明不白的眼巴前不见了,以这位荀夫子仅次于那么两三位儒家圣人的修为都只感到一丝时光波动,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
和轿子的人遥遥拱手算是道别,荀夫子一手拉起鸿文贾生直奔云霄,和此处边塞坐镇天幕的三教圣人漏了个脸后便直接回洛阳的路上,怎么给这位有“文海”之称呼的任平生说通不要随便找人打架的道理,荀夫子有些伤脑筋,虽然自己十分会打架,但是教出的学生中除了一位外,其他的都不算会打架的,往往君子之争动手的时候都是自己的徒子徒孙吃亏占了多数。
途中的两位佛主找了个山坳,然后以一个紫金钵盂为法器禁绝一大片地界后。
嘶哑的腹语说道:“过去现在未来,岁月长河波动。难道是佛子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