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家的各房弟子也是面面相嘘,不知道这位国师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德昭老夫子开口:“还请国师你不要乱叫,自重身份。”
轮椅上的莲花生“呵呵”一笑,嬉皮笑脸的表情下却是掩盖不住的慌张:“好好好,我不乱叫。德昭老夫子琴随我来,只怕这次要一起吃闭门羹了。”
随即贯古今推着轮椅转向,然后这位国师从腰间取出了那个玉制长烟斗,在烟锅子里填上烟丝,却是以一道灵符点燃了这一袋烟,然后就在至尊陛下还有德昭老夫子一群人前面抽起了烟。至尊陛下和郑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都知道这一位抽烟,便代表着事情大条了,还未探出敦煌君是死是活,伤势如何。
国师莲花生这是焦虑啊!
果然就见得这国师莲花生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个烟圈依次而出。然后头也未回的冷漠说了一句:“慕容世家跟着我来吧!”
这语气冰冷,并没有一开始那谄媚讨好德昭老夫子的嘴脸,哪怕是背过身在抽烟都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冷静。
终究是贯古今缓缓推着轮椅,慕容世家的队伍也跟上了,眼巴前到了抱月楼。
这时候却是国师在轮椅上敲这烟袋锅子,短短数十步路,这一位竟然抽完了一袋烟。
进门前又对着身边的贯古今说了一句:“传讯禁卫军,北邙山要是飞出一只鸟去都算失职。”
随后贯古今领命而走,自然有一开始领路的两位俊美小太监接上推着国师莲花生便要进这抱月楼。
果然门口两位门童一样的招待小厮却是上来拦路。
两位小太监便是一个道一声:“好胆。”
另一位说:“竟然敢拦至尊陛下和国师的路。”
只不过还未伸手去抓对面那两小厮,就被国师一人敲了一烟袋锅子,反而是国师一脸和善的说道:“两位小哥,还请行个方便。”
随即却是从衣袖里递出去整整一袋金精铜钱。
领头的那位小厮接过了钱微微一笑:“来者便是客。”
随即另一位会意高唱了一句:“有客到,贵客登门,还请堂内早做准备。”
虽然是忧心忡忡,却是德昭老夫子毕竟是老江湖了,看的这一幕对着至尊陛下问了一句:“国师这是什么路数。”
至尊陛下一脸歉意觉得丢人的表情,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世叔,我小叔他有求于楼中那一位魔君请来的那位妙手回春的客人,自然姿态需要放的低一些,再说这抱月楼严格来说却是魔道的产业,只不过却是做的合法的生意,也给我分成。我却是需要维护治安,压服那些寻衅滋事的世家子弟,只不过经历过几次后京中已经没人敢在此处撒野了。”
随即却是一行人进了抱月楼。
这大中午的,整个抱月楼连带小厮都是睡眼朦胧,德昭老夫子一看便来气。
也是生的无名的气,与他家家规不和,起的这般晚,简直是没日没夜颠倒时序。
果然这时候却是白大家中的那位白山水上前对着至尊陛下微微拱手:“陛下,份子钱不是送过去了嘛!每次都是大将军亲自拿回去的,您怎么今日还上门,要是让娘娘知道了,我这园子还开不开了,不做生意谁养活我这一楼的姑娘。”
至尊陛下也是没想到,一上来这位白大家的火气没有冲这国师倒是对着自己,这也真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还是那池鱼之灾的受害者。
然后瞧见身后那一队白葱苗一般的慕容世家子弟,白大家白山水却是眼皮头没抬说道一句:“我抱月楼不做慕容世家的生意,这是尊上定下的规矩,虽然我抱月楼以魔道光明顶为尊,这一份产业中也有至尊陛下的干股,但是这好歹是魔君送给尊上的礼物。我等仆役虽然皆是魔道中人,但是只要在这楼里担任差事都要听凭尊上的吩咐。”
“来人呐,给我把国师叉出去。”
随即还真就上来两个笑呵呵的少年道了一声:“得罪了,国师大人”,一左一右抬着国师的轮椅的就出去了,国师一身超绝的修为竟然没有生起半点反抗。
德昭老夫子眼皮都没抬,好像是落了个眼不见为净。
就在这时候远处的楼梯一连串下楼声,果然片刻后出来一位美妇,正是白柳烟。
对着德昭老夫子微微行了个蹲礼,然后正色说道:“夫子,你们是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们出去。总不能觉得我这抱月楼都是女子好欺负吧!”
德昭老夫子知道这是对方赶人了,手中持剑的手一抱拳道:“事有轻重缓急,今日慕容世家需要得罪一下白先生了。家中小辈在这抱月楼中医治,生死不知。还请白大家宽宥慕容世家今日得罪之事。”
见得白山水又要说话,却是德昭老夫子微微一笑:“老夫过的桥比你们两位走的路多,吃过的盐比你们吃的饭多,想要靠撒泼是逼不走老夫我的。”
随即却是手中佩剑“贤哉回也”落地,地上一块地砖裂开。
期间就只有那块地砖脆裂的那一声金脆之声,并无半点长剑落地的动静,可想而知这位脾气甚好,家教严格的德昭夫子今次动了嗔怒了。
“啪啪啪啪啪”这时候一阵掌声传来,二楼一位模样俊俏的人探出头来,正是也刚起来不久看热闹的相思君,这时候从常坐抚琴的那一剑雅阁探出头来:“德昭老夫子,你是第一个损坏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