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明动又不能动,呼喊都不能,内心焦急也是没用。
慕容子明就是想闭眼不看自己被扎都不行,眼睁睁的看着这十数根金针扎进自己穴道上,好在没有脸上中针。
这时便见君尘缘左手握住所有丝线,右手在其中数根反复弹动,就如弹琴对奏一般。
少时,君尘缘却是又邪魅的嘴角上扬,淡淡说了一句:“才初入金丹,不过金丹斗力境而已。在年轻一辈中,你亦算的不凡了,不过也就是普通的各家嫡系水平。算不得惊才绝艳的少年高手,在你这年纪,你家辽东,敦煌二君早已入得金丹中期若愚境。还真是应了那句一代不如一代,当我徒弟当真还差得远。”
像是内心纠结,又像是在对弈细细长考一般。
君尘缘歪着头沉吟片刻,一挥手收回数根丝线金针。
又自顾自言语道:“哎,不白吃你一只鸡,便当送你一境。”
慕容子明还没想明白这魔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然便惊觉自己身上还中针的几个穴位开始发热,一股庞大浩气开始顺着经脉反复洗涤,片刻间便行完一个小周天,虽然自己身上透体而出的汗淋漓湿了内衬衣裳。
但是被封闭了经脉,说话都不能,更别说是哭喊了。
痛苦难当之季,哪有心思回想对方的功力高低,还是悬丝诊脉的手段。
若是窟外对弈亭的一众高手见到此情此景绝对会惊为天人,这可是洗髓经脉的天人手段。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慕容子明的头上便开始腾起阵阵白雾。
虽然疼痛难当,这会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位魔君正在以无上功力加上悬丝诊脉金针过穴的手段给自己易筋洗髓。
这在仙门百家算得上各家不传之秘法,虽然在慕容世家长大,眼界自是不会低,也见过老一辈宿老逝去之前为家族后辈易筋洗髓,但远远没有眼前这魔君施展的如此轻松。
慕容子明还在想入非非,回想当日所见家族那位白发名宿施展慕容氏洗髓之法的时候,惊觉身上金针被嗖嗖收回,对面那位魔君却是收功了。
又见得魔君右手一挥,却是凭空再次收取那定住自己穴位的无线金针。
这一手凭空收针的本事真是如臂指使。
慕容子明终于感觉到自己手脚能听自己使唤了,正待拱手称谢。
却是听到魔君君尘缘的声音传来:“不好好稳定境界,那么多虚礼也真是迂腐。”
这待拱手的慕容子明只好依言就地坐下,调息运行一个周天。
这魔君君尘缘依旧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却是把手头金针一丢,滑动轮椅慢慢来到慕容子明的身前。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且记着,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世上再无第三人知晓。不得向他人说我为你洗髓经脉之事,若是你胆敢透漏半个字。我能凭空让你提升一境,自然也有办法寻得到你,无论你躲在名山大川,秘境空间。待我寻到你便会将你剥皮挫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地,就是想轮回转世都不行。亦无人能救你,便是十殿阎罗亦寻不到你的一点灵光,叫你万劫不得翻身。你可记清楚了。”
慕容子明闻言也是惊呆了,眼前这位魔君当真是说变就变啊!
听到询问自己记清楚没有,还在错乱思绪的慕容子明被动的点了点头!
末了又听得君尘缘补了一句:“若是你家长辈问你怎么升了一境,你就说我送了你一个草还丹。”
这说话的短短时间,慕容子明已经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惊觉自己灵气运行速度是超越以往数倍。但是又想到眼前魔君威胁自己的手段亦是后怕不已,都说十殿阎君都没法寻找道自己一点真灵所在,投胎转世重修不能。
见慕容子明呆傻的样子,君尘缘却是嘴角笑意不断,却是始终忍住不出一点声响,脸上覆着的花色面具似乎也带上了淡淡的邪魅。
见慕容子明需要些时间才能运行完了一个周天,君尘缘拿起了榻边一个未绣完的手巾开始接着绣,这让边上调息的慕容子明更确信这位魔君前辈是位女子。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魔君手上绣着的手巾上有一人头戴莲花冠,手持两柄灵剑。
对弈亭的茶已喝过三巡。
便见得桃花庵石窟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慕容子民推着君尘缘缓缓到的对弈亭。
这君尘缘和先前出来只不过是精神显得略好了一些。
见得诸人都停下话头,君尘缘还是语气平静淡淡开口:“李道兄,圣教主曾棋挑下国手,本来道隐哥哥准备再开棋局。君忘觉得若只是和大国手棋侍诏下,未免小看了天下高手,为免得又沧海遗珠之恨,所以各大仙门世家只要能出银钱百万两或者是金精铜钱百枚自是可以下一局的,彩头照旧。只不过和李道兄的这局棋不能白下,若是忘输了,自然是教主手稿任由道兄选取三册,不过李道兄是天下至尊,富有四海,确实不能和俗人一般银钱百万,金精铜钱百枚对皇室不过是隔穴挠痒。李道兄还是要那点彩头出来的,君忘失礼了。”
至尊李治却是好气度好涵养,随吃不准这魔君要什么彩头,依旧是笑吟吟开口道:“我身无旁物,不知君道友索要何物,宽限我几日亦可为你寻来。”
君尘缘却是在众人的目光聚集下平静说道:“若是君忘胜了,请李道兄一个颁布一个法令即可。诸位放心不违背仁义道德,亦不违背礼法教义。”
众人本来大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