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宜将剩勇追穷寇,林朋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一副被被侮辱聊愤怒样子继续追问道。
“伯纳德爵士是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再谎吗?
那好,等下次流放哉蒙的商船回来了,我和阁下一起跟着商船出海,去流放的岛屿验证如何?
好叫大家看看究竟是谁在强词夺理。”
伯纳德彻底被击沉,哑口无言。
他又不是来跟林朋争论哉蒙的处罚方式的,哪犯得着用大半年的时间,冒着远洋航行的风险去验证这个。
‘等等,不是争论这个,那我是来干嘛的?’
没等伯纳德回过神来,被晾在一旁的门罗都再次开口,断绝了他找回场子的机会。
“好了好了两位,些许事,哪值得两位贵族站在寒风里这样争论。”
接着转向脸色如气般阴沉的威利尔道。
“大公子殿下,您看这里冷风呼啸,也不是个谈话的地方。
既然要商量,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城堡,再慢慢商量吧。
这样争吵,实在有失风度不是。”
“门罗都阁下的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此,那我们就打扰了。”
明白自己又输了一城的威利尔强颜欢笑,之前亲热的‘表弟’却是再也不出口。
等等,为什么要“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