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轻人听罢,随手结出一印,一记方圆金色大印凭空出现,将那中年儒士给压到了河底。
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说与那个儒士听得一样他道:“讲道理一事,我向来只喜欢讲给别人听。”。
儒士被压到了河底,却是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不由得让莫无念高看了年轻人一眼,那个儒士也是同年人一般的境界。
但这一眼,也就仅仅只是一眼。这一眼对他来说,连丝惊讶都激不起。
也是同样的几天,来了个身材富态的赤着上半身的青年人。这一次,一听得他要讲“道理”,年轻人还未出手,莫无念却是先他一步出手,或者讲是出剑……
一道剑气如虹,自年轻人头顶飞过,直接将那富态男子给销成了飞灰,这一次轮到年轻人去高看了莫无念一眼。
他眼中的惊讶也要胜过莫无念许多,随即他归于平静道了句:“看来道友也不喜欢别人给你讲道理。”。
莫无念并没有回他话,年轻人也似是习惯了一样,将视线又拉回到了翻滚的河水中。
“看来你也不喜欢别人在你耳根子边叨叨?”慕容修像是看出了什么,别有深意看了莫无念一眼。
“嗯嗯。”他淡淡回她一句。
讲不讲“道理”的,莫无念倒是无所谓,只是一上来就要给他讲“道理”不说,还要长篇大段、喋喋不休说上个不停,这就很扰他清静。
尤其在幻霄宗时,深受孟星浩的“折磨”,于他讲这么些嚼舌根的话,自然也是触碰了他的禁忌。
可他品味着慕容修的话,又像是顿悟一样,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那意思是在说,他住在她的洞中世界,也算是在扰她清静。
而往往这种时候,他都会选择沉默。
这种态度就如当初刘得旺怕慕容修不让他们在她的洞中世界外搭小木屋一样,他对刘得旺带着几分一本正经说:“她有亲口说赶我走吗?”。
是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