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真的要求软禁阿方索?”乌拉古董店阁楼,大伊万一脸狐疑的问道。
“当然是假的!”石泉不在意的说道,“放心,阿方索不傻,他肯定猜得到原因。”
“那你还”
“你真以为阿方索担心的是那些收藏品?”
石泉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恐怕他没说出来的东西才是他真正在意的,让娜莎陪着阿方索去找安德烈做客几天吧。我已经联系了瓦列莉亚,她的人会在明天晚上把欧丽卡送过来。趁着这段时间,咱们两个去一趟德国。”
“去德国?咱们两个?”大伊万越发的看不明白,“我总感觉你这么做是在送死。”
“首先,欧丽卡在咱们手上,其次,阿方索也在咱们手上,最多只要带上维吉尔就够了。放心吧,不管是谁,在交易结束前都不敢把咱们怎么样。”
石泉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下走,“我刚刚试探了他们很多次,对方这么大费周章的想把欧丽卡带回去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远比咱们想象的更重要。”
“什么时候出发?”大伊万没有犹豫的选择了相信石泉的判断。
“越快越好!”
“今天晚上就有一趟航班。”大伊万划拉着手机,“你确定维吉尔能帮上忙?万一他也是对方的人呢?”
“除非阿方索是傻子。”
石泉站在楼梯口压低了声音,“不过保险起见,别让阿方索知道咱们要带维吉尔去德国。”
大伊万点点头,将手机揣进兜里迎上了会客厅里的众人
当天晚上,一架飞机起起落落最后停在了柏林机场,三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钻进一辆破旧的奔驰商务车离开机场直奔尤尔根所在的社区。
商务车里,大伊万打开提前放在车里的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了两支电击枪和一支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分给了石泉。
“尤里,伊万,你们真的没有骗我?”
维吉尔说话的同时满脸纠结,要不是之前埃及之行双方合作的比较愉快,再加上得到了老板的首肯,他还真不敢跟着这俩人冒这么大的风险。
“有什么可骗你的?”
石泉将两支电击枪固定在腿上的快拔枪套里,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手枪弹匣,这才重新上膛将其固定在了后腰的枪套上。
“维吉尔,专心开车,等下到了之后在外面等着我们就行。”
大伊万检查完了枪械,憨笑着说道,“我们只是想找尤尔根请教一些疑惑,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些抢走阿方索先生藏品的那脆余孽呢。”
当我是傻子呢?凌晨两点多带着枪上门请教?维吉尔透过后视镜打量了一番正在往身上装弹匣的兄弟俩,最终还是决定当个傻子。
轻车熟路的将车开到市区边缘的那栋木头房子不远处停下,维吉尔熄灭了车灯,“就是那里了。”
“在这儿等我们”石泉拉开车门,兄弟俩施施然的走向了几十米外尤尔根的住所。
“现在已经晚上两点多了,就算里面有人大概也睡了”大伊万压低声音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石泉直接按响门铃,意料之中的没有人回应。试着拧动门把手,房门却根本就没有锁。
兄弟俩对视一眼,各自抽出一支电击枪之后这才轻轻拉开了房门。
“欢迎来做客”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通往二楼的楼梯间响起,兄弟俩瞬间调转枪口,随后房间内灯光大亮,曾经在尤尔根身边服侍的中年女人穿着睡衣赤脚走了下来。
“是欧丽卡告诉你们的?”中年女人像是没看到兄弟俩手里的武器一样,和善的指着一楼会客厅的沙发,“过来坐坐吧。”
石泉干脆的将电击枪插回枪套,跟着中年女人一边走一边问道,“您是玛蒂娜女士?”
中年女人点点头,“这也是欧丽卡告诉你们的?”
石泉不置可否的点头承认,“尤尔根先生呢?”
“看来你们从欧丽卡嘴里问出不少东西,她现在还好吗?”玛蒂娜从酒柜里拎出一瓶红酒三支高脚杯不答反问。
“只要我们在规定的时间回去,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石泉接过酒杯随手放在一边。
“你就这么确定欧丽卡对我们很重要?”玛蒂娜随手从沙发靠背后面抽出一支小巧的转轮手枪对准了兄弟俩。
“您大可以现在就开枪。”
石泉压根就不在意,“如果真的不重要,您也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
“所以这就是你敢直接上门的理由?”玛蒂娜将转轮手枪丢到了一边。“尤尔根已经死了。”
“什么?!”这消息远比刚刚的手枪让兄弟俩震惊,“死了?”
玛蒂娜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加速酒液的氧化,伸出另一只手指着一楼的某个房间,“自己去看看吧。”
石泉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走到一半,想了想又从腰包里掏出一副橡胶手套戴好,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放满古董相机展柜的房间里,尤尔根坐在轮,但在他的胸口却插着一支银亮的餐刀。从刀口处几近干涸的血迹来看,这老东西估计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
走上前将手指轻轻搭在尤尔根的脖子上,冰凉僵硬根本摸不到动脉血管的跳动。没动任何东西,石泉倒退着离开房间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能解释下吗?”石泉掏出一副手套递给大伊万示意他自己去看,同时朝玛蒂娜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安排人抢走阿方索的收藏品和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