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嗔道:“不是说刘华吗?怎么扯到什么动物园上去了!”
刘牢之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姜宁回报说,让我准备些茶种,准备在那边山上种茶。还要烧窑的师傅,准备在那里烧窑。到底要干什么,也没个头绪。”
“谁耐烦听你说这个?”何靖不满地道,“我是说既然你家的大海船用起来没甚问题,为何不尽快开启北方航线?我听高兄弟说你已经准备很久了,还要拉着广陵的戴家和庞家一起干,怎么不想着拉扯自己兄弟一把?”
“胡说八道!这种大事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只不过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回来,我去找哪个商议去?”刘牢之气呼呼地道。
何靖这才转嗔为喜:“是哥哥的不是!我原跟高兄弟说你必不会如此呢!”
高素赶紧点头称是。
刘牢之问高素:“怎么现在高兄弟想明白了?”
高素咬着牙道:“是了!我跟着大哥一起干,富贵险中求,这大海也没什么可怕的!”
刘牢之笑道:“也没那么可怕,否则我也不会起意去做,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你们也不用亲自出面,准备好船只和货物,找个管事带着护卫跟着我的船队就行了!刘华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对海上的事明白了不少!”
何靖和高素点头称是。
刘牢之又道:“过些日子,我要启程去洛阳,走之前要把这件事安排好,你们早些做准备!”
何靖诧异地问道:“你去洛阳做什么,那里正打大仗呢!何谦跟刘则干仗,就是为了洛阳战局,让慕容垂不能分兵西顾!”
刘牢之得意地道:“洛阳大捷!燕军损失过半,吕护被刘洪一刀斩做两半,洛阳之围已经解了!”
高素吃了一惊:“损失过半?这可不容易啊!”要知道这些年晋军与鲜卑作战,因为少骑兵,所以那是胜则小胜,败则大败。便是桓豁收复许昌,那也是出动数倍的兵力,才把燕军赶跑的。究竟谁损失的人多,那还不一定呢!
刘牢之得意地道:“鲜卑人也是爹生娘养的,没有两条命,没什么东不得的!”
高素却道:“不然,吕护手下兵马,怕还是汉人居多!”
刘牢之想了想,也不知究竟。但想到高衡在河南地多年,了解地肯定比自己多一些。
“刘洪,那不是你大哥的部曲将?看着挺憨实的那个!”何靖也很震惊。
刘牢之道:“就是他!现在也是一员猛将了!”
何靖皱眉道:“便算是洛阳城围已经解了,那里也是前线战地,你好好的去那里做什么,怪危险的!”
刘牢之道:“我大哥在那里,我要去送些钱粮,免得他周转不开,听说那里残破的厉害!再者,我要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发财的路子!在家里呆得时间久了,浑身不得劲儿!”
何靖疑惑地道:“你该不是想到那里打劫吧?”
刘牢之恼怒地道:“你浑说什么!兄弟我是个正经人,什么时候做过这等事!”
何靖嗤笑一声:“就你还是个正经人!哼,说的好像谁不知道谁似的!”
高素见他们兄弟吵架,也不好插嘴,只是道:“怎么今天我们两个来了大半天,也没见松果泡茶上来。大哥不是连杯茶也舍不得了吧?”
刘牢之不好意思地道:“兄弟说笑了,我先前跟人谈些事情,没让她近前!”说罢让侍从去喊松果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