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种日子啥时候到头啊,本姐要疯了!”
田埂上,一身运动装的林七绝望的望着无边无际的深山。
这里除了山,就是水,连个网络都没有,真真正正的与世隔绝啊!
这两,林七经历了犹如地狱般的磨练,一向大手大脚的她就连洗澡水都只能用烧的。
最阔怕的是,每的饭菜简直比饭堂还恶劣,这还是村民们为了欢迎他们好不容易凑出来的“丰盛宴席”。
林七哪里忍受得住这种委屈,不止一次抱怨,有一次刚好被一个村民听到了,不停的给她道歉,为此还被带队的老头臭骂了一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严玉玲搞的鬼,林七恰好被分到了由农科院副院长玉平亲自带的队中,这些可谓饱受折磨啊。
“姐姐,我……我有好吃的,给…….给你……”
一个鼻涕妞光着泛黄的脚丫,手里揣着一杆玉米棒,视若珍宝的递给林七。
看着眼前不过自己半身的女孩,心里一酸,她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姐姐,给……”
鼻涕妞焦急的把玉米棒往林七的嘴里放,可惜身子够不着。
摸了摸鼻涕妞的头,林七愧疚道:“霞,你吃吧,姐姐吃过了。”
林七知道,这些在她眼里的粗粮,在霞眼里是难得的美味,可是却愿意与她分享,这大概就是网上所的纯真吧。
“嗯……一人一半!”
霞吃力的掰着玉米棒,可是一个4岁的女孩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掰了许久愣是掰不断,眼里顿时闪烁起泪花。
“我来吧……”
“咔嚓!”
这玩意她都快吃吐了,所以只要了三分之一,装作美滋滋的吃了起来,霞见状,顿时弯起月牙。
“哟,咱们的公主咋吃起粗粮来了,你以前不是这玩意跟‘猪食’一样吗?”
密林中窜出三道人影,身上到处挂着绿叶,显得有些狼狈,正是林晨毅三人。
林七愣了一愣,搓了搓眼睛,不信邪似的看了看三人,喃喃道:“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是幻觉咋这么真实捏,而且越来越近了。
霞好奇的看着林晨毅三人,看了看手里的玉米棒,像是做了什么痛苦的决定似的。
“大哥哥大姐姐……给……好吃……”
妈妈叮嘱过她,玉米棒一定要哥哥姐姐们吃,可是这么多哥哥姐姐,我……我太难啦。
林雨墨温柔的摸了摸霞,摇头道:“哥哥姐姐刚吃饱,你吃吧。”
霞顿时眉开眼笑,点零头,欢快的啃了一口。
另一头,林七的眼睛越来越亮,不是幻觉,不是幻觉!
“哇!”
狠狠的扑入林晨毅的怀里,林七再也掩饰不住了,所有的委屈全数发泄了出来。
她想回家,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她都要疯了!
每吃的睡的难也就算了,白还时不时被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嘚着去种田,搞得现在跟打游击似的,见人就跑啊!
林晨毅宠溺的拍了拍林七的后背,这丫头恐怕吃不少苦头咯。
这里的居住环境真的是恶劣,远处的尽是些土屋和田埂,网络又没有,换他呆久了也受不了。
“姐姐,别哭……不好看,丑丑……”
“哼,你才丑呢!”
“我……我不丑!”
看着两个鬼头在那里相互对骂,林晨毅心里暖乎乎的,起码在这里,林七还是有个朋友的。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林晨毅蹲下身子,看着这个不到一米左右的孩子,不由得想起对他极为依恋的雅。
不知道那丫头跟她的可爱们相处得怎样了,分开了也不过半的时间就有些想她了。
“我……我叫罗霞……”
罗霞憋红了脸,显然面对陌生人,这丫头显得有些拘束。
“哼哼,哥,你叫她鼻涕妞就好了……”
林七对着罗霞做了个鬼脸,后者急忙摆手:“不好不好,你才是鼻涕妞……”
“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发笑,罗霞一边焦急的乱挥手,一边嘴里嘟囔着“我不是鼻涕妞”。
“好了,霞,带我去见你们的村长吧。”
“哥,我就不去了吧……”
“去,咋不去捏,走。”
林七哭丧着脸,被林晨毅拽着走。
路上,林七拼命哭诉着这两的悲惨遭遇,直骂那副院长玉平忒不是东西了,言辞激烈的表示这是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林晨毅一边听着,多少了解这边的情况。
洛云西村和其他村落没什么两样,要发展没路子,只能靠着种田维持生计,年轻人大多跑到外面闯世界去了,留下的都是些不愿搬走的老人和孩童。
看着罗霞砰砰跳跳的介绍着路边的景色,哪怕是一株野花都要念叨许久,显然这丫头很兴奋。
“哥,咱们的车子是不是在外头啊,我想跑路啊。”
林晨毅赏了她一个脑瓜蹦,打趣道:“想啥呢,哥连蚊帐被褥都整好了,起码让我过一下瘾啊……”
“卧槽,哥,你特么还是不是我亲哥了?!
你是不知道,山里的蚊子那是多牛逼,懵管你有没有蚊帐,只要留一条缝,都能给你钻进去啊,我受不了了!”
一路念念叨叨的来到一片稻田,满眼的金色让林晨毅和林雨墨俩人都十分震惊。
作为城里人,这种收割稻田的景象还是第一次见,稻田里十几个晒得黑黄的老年人和十几个青年忙活着,时不时的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