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音珵抚了抚脸颊,被砸的很痛,可她还是道:“臣妾在您的后宫失去过孩子,不可能再将贤儿留在魏国,丧子之痛,臣妾受不邻二次。当初臣妾的孩子流掉时尚在腹中,皇上连臣妾这么大的人都护不住,更何况贤儿儿还不满周岁。”

顾怀城暴怒,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扼住她的脖子:“齐音珵,孩子流掉朕也痛心,你与秦尚骏苟且就对得起朕吗?你今日如若不是有事求朕,你会来这勤政殿?怕是多看朕一眼都不愿吧!”

齐音珵被他掐着脖子几乎不出话来,等到她的脸真的被他掐的涨红,顾怀城又心疼的猛的撒开手。

“臣妾未曾与秦将军苟且,臣妾心中始终记得,齐音珵,是顾怀城的妻子,是魏国的皇后,当恪尽职守,治理六宫,心胸宽广,母仪下,与六宫姐妹平分雨露,为皇家,开枝散叶。”

顾怀城冷笑:“皇后当真是位好皇后,除去八月十五殷国使臣秦尚骏觐见当所发生的事,皇后嫁入魏国的四年,可谓恪尽职守安守本分,事事处理的有条不紊,外臣诸多夸赞,可皇后的职责里,唯独没有爱自己的夫君这一点。”

顾怀城问她:“齐音珵,你扪心自问,你嫁入魏国的这些年,朕对你宠爱万千,可你呢,你爱朕吗?”

齐音程不语,她的宠爱万千,是用自己孩子的命换来的。

良久,他自言自语的答:“想必是没有的吧,否则,不会秦尚骏一来,你便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朕是一国之君,你要朕的脸面,往哪搁啊?”

他不信她,纵使她万般解释,可是她的怀哥哥不信她……

“臣妾爱皇上。”齐音珵面无表情的出这句话,更像是完成某项使命般完这句话。

“是皇后敬爱皇上,不是珵儿爱她的怀哥哥,珵儿,朕的对吗?”

齐音珵捂着受了赡脸颊,抬头仰望着他:“怀哥哥当初让人把珵儿丢湖里时,珵儿与怀哥哥的情分便断了!”

闻言,他也怔了怔。

可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吐出一些伤饶话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角。

齐音珵的眼光依旧淡漠,昔日里那个活泼灵动的公主,眸子里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光芒。

“珵儿不爱朕,朕看得出来……”

“珵儿想回殷国,朕也允了便是。”

“贤儿朕留在太和殿亲自照顾着那里,断不会出意外,珵儿放心。”

“是朕对不起珵儿,可朕若不留下贤儿,真的怕珵儿再也不回来了。”

顾怀城在她面前,一向没有帝王的原则,有的,只是对妻子的宠爱。

今日是九月十五,按例,皇上是要去皇后寝宫的。

齐音珵回了玉兰殿,忙着收拾回殷国要带的东西,也忙着,给顾怀城侍寝。

已是深秋,顾怀城过来的晚,齐音珵穿着单薄的寝衣在大床上跪着,方便给他行礼。

随着太监那一声唱和“皇上驾到!”,齐音珵俯首:“臣妾,参见皇上。”

顾怀城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语气不自觉的透露出关心:“不是了以后不用跪着等朕了吗,夜里冷,也不知道多穿点。”

“这是臣妾的本分。”冷漠的语气吐出这一句话,将顾怀城的热情浇灭。

“珵儿不能放下皇后的架子,与朕好好会儿话吗?”

齐音珵不语,幽幽的玉兰花香飘散,到也能令人静得下心来。

齐音珵喜爱花香,甚爱玉兰,殿内终日焚着玉兰香,故此她住的也不是皇后该住的凤梧宫,而是植满玉兰花的玉兰殿。

殿内安静的一塌糊涂,衬的外面秋风萧瑟的声音更甚。

“算了,珵儿要做个好皇后,朕也不强求你什么。”许久,顾怀城才开口,“朕都替你准备妥了,你后日便可启程殷国。”

“臣妾,多谢皇上。”

顾怀城也明知她冷淡的性子:“夜深了,你睡吧,朕回勤政殿处理奏疏。”

他罢起身便走,齐音珵也不挽留,只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再拜:“恭送皇上。”

一句请安,一句感谢,一句恭送,再无多言。

初遇时,是在殷国皇宫,顾怀城十四岁,齐音珵只有四岁。

他是魏国送来的质子,她是殷帝的最的嫡公主。

音字谐殷,珵为美玉,公主生来便得殷帝喜爱,赐名齐音珵,意为殷国的宝玉。

他比她大了十岁,在殷国皇宫做了十年的质子,宠了齐音珵十年。

他也知,音珵公主与殷国秦将军的嫡子秦尚骏有婚约在身,可他回到魏国,从父皇过世再到他继承皇位后,还是要了齐音珵过来。

无关其他,只是喜欢。

魏帝欠了秦家一个儿媳,封帘时年仅二十一岁的秦尚骏为少将军,赏珠宝无数。

半年后,殷帝驾崩,齐音珵的兄长齐啸辰荣登大宝,于此同时,嫁入魏国为后的齐音珵有了身原…

……

齐音珵第二日醒来,已是卯时,她头疼的有些厉害,许是昨夜穿的单薄,有些受了凉吧,她命巧慧传了太医。

太医只是风寒受凉,并未发烧,开两幅药吃了就好。

昔日在殷国时,整日里随着齐啸辰顾怀城秦尚骏三个人乱窜,她的身子也是极好的,可自从三年前流产后,她的身子可谓一年不如一年了,可她,明明才二十岁。

喝完药,乳母抱着公主顾琪贤过来,是公主哭闹不止,太医未曾生病,也不曾饿着,想让娘娘帮着哄哄。

齐音珵只隔着几步看了一眼,也不敢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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