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谁下药害她?劳资宰了他!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说清楚。”柳俨如听这话,一时情急,声音高了一个分贝。
“兴许……就是清华阁的药。”说着,隐白定睛去望姚政。他觉得姚政把姚芙碧带来,又不带回去,本身就存在问题。
“咳……”姚政老脸微红,“恐怕是芙碧。”
众人目光聚集过来,听他说。柳俨如已经伸手去抓姚政的衣领,却被隐白制止,让他先听姚政说完。
姚政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哎,我这般死皮赖脸地跟着你们,也是怕芙碧胡来。其实我本不愿带她来,是我母亲……这说来话长了……”
他一副慢郎中模样,急坏了听他说话的一群人,柳俨如最沉不住气,直接骂道:“你倒是有p快放啊!话长话短,你说出来不就得了。我看你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小白,你怎么跟这种人称兄道弟的。”
隐白并未反驳,他的确更跟政有兄弟之谊,如果兄弟做出了陷害自己妻子的事儿,他必定也要追究到底。当然,他也希望姚政与此事并无干系,于是选择静默,倾听。
姚政无奈地摇头,知道躲不过,长话短说起来:“你知道,我那fēng_liú老爹,是清华阁的常客。虽然怕我母亲怕得要死,却还忍不住招惹了个桃子回来。虽说人一进门,就让我母亲给打发了,却并不能让母亲解气。对我老爹要染指的女子,母亲一向是下手绝不留情的。这次,芙碧跟她说,桃子投奔了常欢,想趁这次选花魁,再找机会接近我爹,把我母亲气坏了,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却很是执念,都不肯听。于是……芙碧就自告奋勇,说要来打探清楚,不能让别的姑娘有机会接近我爹。母亲居然深信不疑,硬让我带她一起来。至于那药……怕是我母亲给的芙碧。我爹出入清华阁,那秘药,多少也留了点以备不时之需。我爹的东西,统统是母亲管着的。药的事儿,我要是事先知道,一定不会让她得手的。这丫头就是一门心思要跟了你,你究竟哪儿看不上她?她除了脾气坏些,是个庶女,并没什么坏处,做个妾当不辱没你吧。”
“呸!就这恶婆娘,还没坏处?做妾,做企鹅都没人肯收!你知道你老娘跟你妹憋着坏心眼,你还放任自流?小白,还不跟他断交,他可是间接害了你老婆!还有,让他把解药交出来,害了人想装无辜,做梦!”柳俨如越听越来气,伸手要去拉常欢,却被常欢甩甩胳膊,避开了,两气并一气,一起跟姚政发作了。边骂边想着:死婆娘,敢害我姐,下次不整死你我还不姓常了!
姚政也不反驳,自知理亏,见隐白对自家妹子没有丝毫怜惜,知道芙碧婚事无望,只无奈地说:“清华阁的秘药,从未听说有解药。因为,并不是毒药,只是用来助兴之用。有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用了这药,姑娘自会主动了许多,不用用强,便能得手。特别是不听话的清倌儿,用了这药,她也没痛苦,客人还更尽兴。”
“你可能取到这药。”隐白终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