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雾霾开始,一家都病倒了。原是眼睛不舒服,现在倒好了,失声头疼颈椎病。不仅是笔者,俺娘俺男人都一样,还带发烧的。光棍节躺倒,完全无力码字。如今只能勉强撑着先来一章,不能让大家伙儿失了信心啊……只能说——多多包涵)
常欢被他的动作,弄了个大红脸,怎么赶脚这家伙越来越煽情了。即便如此,常欢也从没有萌生过只靠男人的心思,毕竟是个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啊。不过,既然小白开口了,姚家的事,就暂且放一放,不若等余氏她哥哥的事儿探出个底细,再做打算。
常欢要收回手,隐白不露痕迹地将她的手还握在手心,只垂在身侧,像是忘记了手还牵着一般,跟常欢讨论起晚上的吃食。
说起来,现在厨房的事情都交给翠姑了,大叔姜那个‘懒汉纸’能撒手就撒手,文锦伤没好,桃子顾着照顾她,也无法分担太多。吃饭的嘴多,自然忙碌,常欢偶尔便去搭把手,只是翠姑老赶她出去。这回她找了借口,说是隐白要尝尝她的手艺,翠姑倒不好多管了。常欢总不会真的只做隐白的份,一般每顿也解决两三个菜,翠姑因此轻松不少。
其实这几日吃饭的人,总也凑不齐。玄云且不说,柳俨如借着出诊出去喝花酒,隐白也总不在,弄得常欢出入都不自由。隐白下了死命令,如果她再敢独自一个人出去,谁放行的谁赶出忘园。常欢哪儿需要别人放行,他这话不过是束缚了常欢手脚,更是让旁人留了心,阻挠她出去罢了。
过了几日伪家庭妇女的生活,常欢有些无趣。正要反抗,隐白倒不出去了,一大清早,跑来找常欢。
常欢这几日见隐白见得少,这回一睁眼,又发现这家伙自说自话闯了她的香闺,悠悠然坐着看书……才想发话骂人,觉得隐白瞧着有点儿憔悴,硬是没骂出口。
不知道常欢肚中百转千回,只看到她傻愣愣盯着自己。隐白嘴角一扬,如沐春风:“这几日歇得可好?做的那些吃食,我昨儿晚上回来。老姜头给我热了,味道很不错。”
常欢一撇嘴:“热的有啥好吃,现做的才好。你这几日到处溜达,也不跟我备案,有点忒自由散漫了吧。”
“这不。来‘备案’。备案就是提早告诉你的意思?”隐白说着,从杌子上起身,放下书,给常欢备水洗漱。
虽然脸皮厚,让隐白这么照顾,常欢十分不适应。毕竟自己是连个贴身丫鬟都不习惯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常欢爬起来夺了水盆:“你说啥意思就是啥意思。去去去,一边待着去。看你这一脸的倦意,昨晚去做贼了么。赶紧再去眯会儿。”
隐白摸摸鼻子,虽然神色疲惫,表情却很轻快,往常欢的床沿一坐。看着她迷迷糊糊地用冷水扑面,场面很有些童趣。
“一会儿吃了早点。想出去逛逛么?”隐白知道常欢憋坏了。
“逛……是好啊,可是我心里惦记着事儿呢。反正你今儿得闲,咱们去监视下那个县令吧。”常欢更热衷于破案。
“那就先去会一会毛一吧。大哥已经跟他约了。”
“那你还让我出去逛!正事不做,就知道玩。”常欢瞥他一眼,脸上留着水珠子还不自知,做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搞笑模样。
隐白就是不想常欢一头扎在案子里,又知她不听劝,无奈地跑过去,拿了帕子给她擦脸。有时候觉得她聪敏过人,有时候看着她只想到四个字——乳臭未干。
常欢任他抹干脸,就把他推出了门:“外头等着,本姑娘换了衣服召唤你你才能出现。”
三两下换了件花青色绣了鸟衔花草纹的长袍子,系了条玉带,常欢也不化妆,就奔出去找隐白,亏得是个丽质天生的,若是个肤差脸丑的,还真能吓坏人。
两人叽叽喳喳胡乱聊着,跑去吃早饭。偏巧遇上柳俨如哈欠连天地吃着莲子粥,常欢忍不住跑去搞坏,抬手要敲他脑袋,隐白把常欢往后一扯。
“姑娘家,不要老是风风火火的。他……再如何也是个男子。”隐白其实憋了挺久,总见常欢与柳俨如踹一下,摸一把什么的,叫人心里莫名就有些郁闷。
常欢愣了愣,才恍然,隐白是古人,古人都爱讲究这些吧。算了,大不了以后当着他的面,少些‘肌肤之亲’,毕竟……现在也算是在谈恋爱吧……想至此处,常欢俏脸微微一红。
一顿饭,在常欢与隐白讨论柳俨如怎么个‘再如何’也是个男子的问题中,和柳俨如几度恼火却无人安抚的凄凉中,结束了。
毛一约常欢在一条私家画舫上碰头。据说,画舫主子也是姓毛的。大伙儿谨小慎微地行事,都确保没有人跟踪,才碰头说话。
这会子,毛一没了以前那种闲人样,倒显得生硬了。见着隐白与常欢,淡淡说了句:“这会儿又寻我做什么,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们了。”
常欢端着面前上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才说:“毛先生倒是妙人,放了万贯家财不去拾掇,偏要待在清华阁服侍人玩儿。”
毛一一撇嘴:“你们倒查得快。该查的不查。要你管。”
“管闲事也得看值得不值得。像毛先生这样的痴情种子,总要叫人忍不住挂心的。”常欢半真半假地调侃起来。
“说些有的没的,好没意思。你们这会儿叫我,所为何来。”毛一随便常欢怎么戳,就是不接茬。
“不就为了朱姑娘那点儿事么。实在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