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还真是大,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父皇胆小怕事。不过是因为天香公主是嫡出的公主,身份尊贵。再者南海刚和西凉四个月的交战,需要养精蓄锐,自然不易开战。能以和为贵最好,不过按照玉林的作风,是不会娶这个天香公主。若逼急了,怕他会亲自兴兵苍穹,此人的能耐不在玉琪之下。虽然这十年未做过什么,但是玉琪对他总是另眼相待,不容小觑,也没少因为他愁眉不展。”蓝夏想到这里,也头疼。
“哦?哥哥居然遇到对手了?呵呵…那就比下棋边下边睡觉,啸子书居然久久不落一子,好苦思冥想很久。”皇浦雪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笑出声。
“是吗?”蓝夏刚开口,突然举得肚子一阵剧痛,痛喊一声。
“嫂嫂,是不是我力道大了,弄疼你了?”皇浦雪立马收手,紧张道。
“啊…痛。快生了。”蓝夏突然紧张起来,额上全是汗粒,说话都没有力气。感觉羊水破了,流出好多养水。
“王妃,王妃,我去通知王爷。”锦心焦急万分,飞身离开,留下锦月和皇浦雪。
“要不要去床上?”皇浦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碰我,啊…”蓝夏根本就动不得。
“来人,王妃要生了,传产婆。”锦月冲楼下喊道,府内早就准备好了好几个产婆等着。
蓝夏痛的喊着,几乎要了他的命,她不怕痛,可是这样的痛确实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宫内,玉琪玉林和皇上在御书房议事。
“王爷,奴婢要见王爷,王妃要生了。”锦心站在御书房门口被人拦截,于是大喊。
玉琪一听外面这一阵喧哗,王妃要生了?是锦心的声音。玉琪一个瞬间移动,冲到外面,看到锦心满头大汗,面色沉重,自己没有多留半步,飞身上天,离开。
“你刚才说什么?”玉林看到玉琪的紧张,知道一定和蓝夏有关,冲出来却早已不见玉琪的踪影。冲锦心问道。
“回王爷,王妃喊疼,说说是要生了。”锦心有些结巴,说不出话。锦心正抬头看,玉林的身影早已不见。
登月楼乱成一团,进进出出的丫鬟,几个产婆将蓝夏移到床上。
“王妃,用力,用力啊。”产婆一直在助阵。
“啊…”蓝夏痛喊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蓝夏由不得想这么多,只想着怎么这么痛,不再自己的意料之内。
“王爷,您不能进去,不吉利。”一个产婆站在门口,挡住飞落在长廊上的玉琪。
“让开。”玉琪一把将挡着的人挥到一边,冲进去。
“玉琪。”蓝夏眼里全是惊喜,却满脸痛苦。
“夏儿,夏儿。”玉琪伸手握住她的手,眼里全是怜惜。
“哥哥,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男子不让进产房的吗?”皇浦雪站在一边,也焦急得直跺脚,看到玉琪那一刻,心塌下来了。
“锦月,拿银针。”玉琪握紧蓝夏的手,在蓝夏手背上不断吻着,那么紧张,那么害怕,人都说生孩子就是从鬼门关走一回。
“王爷,王妃似乎难产,这位置不对。”一个经验老道的产婆发觉不对劲,立马禀报。
“说清楚。”玉琪心提到嗓子眼。
“老奴接生过无数个孩子,可是王妃这肚子,老奴一模便知道有两个,可是这两个一个头朝上,这是生不出来,必然难产。老奴请王爷做好准备,一会儿要是生不出来,要大人还是要小孩。”那老妇人可算是京城有名的产婆,立马跪下问,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隐瞒。
“什么?胎位不正?”蓝夏痛得几乎哭出来,还胎位不正,脚先出来,那不是难产吗?
“夏儿,本王先给你止痛。你们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大人,要不然本王要你们全家陪葬。”玉琪看到锦月将一排银针放在面前拿起一根往蓝夏身上一扎,疼痛减少了。
“王爷,王爷饶命。”那几个妇人立马跪下磕头,惊恐无比。
疼痛减少,让令蓝夏的脑袋顿时清醒。
“玉琪,这是难产,只有刨妇产。林枫,林枫,找林枫,他可以,锦月,准备针线,缝伤口用。匕首,酒,灯。”蓝夏握紧玉琪的手,很害怕。
站在外面的玉林一听难产,心一紧,这相当于宣布大人和孩子只能取其一。再一听蓝夏虚弱喊着找林枫,一个黑色的身影立马消失在登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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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知为何,疲了,累了,最近是换季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