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没再说。
但也就这么一句话,使得祁余、罗占和沈瑶全都赶过来了。
盛棠躺在病床上,外伤虽说恢复了些,但还有痕迹。沈瑶见状都吓傻了,哆嗦得问肖也,肖也将盛棠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祁余问,江执呢?
一句话令全场的气氛都很凝重。
尤其是肖也,一张俊脸布满寒霜,语气森凉,“以后别提他!”
但之后,还是有人提到了江执。
是盛棠。
半月后,她醒了。
无声无息的就醒了,毫无预兆的。
醒来的时候恰好天边挤出微亮的光,落在窗棱上,折射出浅淡的颜色。有一缕光线照进来,她的目光顺着这缕光线看过去,在盛子炎的脸上。
他看上去很倦怠,阖着眼,呼吸清浅。
她张了张嘴,第一时间还没喊出声音来,咽了一下口水,才沙哑地叫了声,爸爸……
这一声太小了,就跟来自遥远天边似的,细得跟幼猫叫。
但盛子炎听到了,蓦地惊醒。
接下来的时间里,盛棠一度处于思绪混乱中,周遭来了好多人,有医生,还有她认识的那些朋友、长辈……她的目光一直在这些人里找……
找来找去。
最后轻声问了句,“江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