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起身,就跟场外观众似的欢呼,“江教授!你还会挤奶呢,手法太娴熟了!”
盛棠也站了起来,贴着牛棚的木头拦往里瞧,真是啊,这手法……
“挤过。”江执随口回了句。
盛棠是一直盯着他手的,听了他这话,再看他的手,脸就蓦地烫了。
心脏陡然加快。
显然祁余是个单纯善良的好青年,没发现盛棠的变化,啧啧称赞,“不愧是教授啊,就是厉害,连奶都会挤,是吧棠棠。”
盛棠特别不自在,嗯啊答应。
三个人也喝不了多少奶,所以江执挤够量就作罢,拎捅出来时眼瞧着盛棠耳根子还红着呢,忍笑。
放下奶桶,抬脸时几乎是擦着盛棠的脸,目光与她对视,“在国外我进过农场。”
像是在回答祁余,可眼睛里有笑,明显促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