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就招来孙文,商量着进货,只挑了褐色、黑色和草绿色,尽量把价格压低,先进一万匹,孙文瞠目结舌,这可得好几万两银子呢,

他有点结巴:“姐,咱们是不是先进一点,试试效果再。”

林文道:“你只管进货,卖不出去算我的责任。”

孙文只好应下,回头联系了那位云海国的供货商史进,把要定一万匹货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当场给了订货单。

史进非常吃惊,同时也很激动,大买卖上门了。二人敲定细节,在合约上签了字摁了手印,史进不敢再停留,连夜回云海国联系货源去了。

大年三十,空洋洋洒洒飘起了雪花,玄帝在宫中举办家宴,王皇后,众妃子都穿上了锦衣华裳,一起共度春节。

福王的院子里,李管家也挂起疗笼,贴上福字,孤零零的大院子也有了几分过年的气氛。

福王穿戴整齐,一身深紫色的锦袍,袍尾以银钱镶边,下摆处绣着卷草流花纹,腰间束带镶着碎钻,头戴束发黑色琉璃冠,整个人显的神采奕奕,气质出众。

他收到了林文的新年贺礼,是一枚的刻着隶书“文”字的印章,别看这枚印章,这是林文专门刻制,有特殊机关,给了福王一枚,她自己留下一枚。

拿着这印章,他可以去任何银庄兑付银票,上不封顶,也可持印章调度林家所有铺子的货源。

这份礼不可谓不重,福王心领神会,收下贺礼,并回赠自己亲身所带玉佩一枚,这可不是定情信物,而是持玉佩可以调动他所有的暗卫消息所,二人对彼茨信任不可谓不深。

宫里,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的气氛,玄帝龙心大悦,邀请了几位一品的大员共同畅饮。有萧妃之父萧良,也有李妃之父李致远,还有老。

众人坐罢,宫女太监陆续上了茶点,各色菜肴,还有专供皇家的特制美酒,可谓丰盛之极。

王皇后与玄帝同坐,她身穿华贵的正服,不时与玄帝笑,萧贵妃坐在下手,面带笑容,低头饮茶,并不多言,李淑妃同样安分守已的坐在下侧。

庆王与福王分坐两侧臣子上首,四目相对,皆含笑示意作和睦状。在父皇面前他们一派兄友弟恭,谁知道私下里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庆王起身举杯,向玄帝敬道:“父皇,今日举国欢庆春节,儿臣祝父皇龙体康健,寿比南山!”完将酒一饮而尽。

玄帝满意的点点头,福王也端起酒杯,:“儿臣也敬父皇,希望父皇江山永固,年年岁岁如今朝!”

两位皇子开了头,各位大臣也纷纷敬酒,觥筹交错,十分热闹,玄帝很高兴。众后宫佳丽也纷纷上前,各自献艺,以博取龙颜一笑。

酒正酣处,突然德总管匆匆后来,在皇上面前耳语几句,玄帝脸色大变。

众人观皇上脸色不好,顿时安静下来,只听玄帝道:“后宫众妃退下,其他人留下,马上传旨,急招各部尚书入宫议事!”

看来有大事发生,大殿里气氛顿时冷肃起来,众后宫佳丽纷纷退下,王皇后与二妃也知趣离开,殿上一下子显的空荡了许多。

玄帝脸有怒色。庆王忙道:“父皇,可是出了什么事?”

玄帝深吸一口气,道:“兵部尚书收到急报,西北突厥突然进犯,已攻下我西部丰州城池,烧杀抢掠,西北军不敌,请求朝廷支援!”

众大臣听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福王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今日才得消息?”

玄帝道:“兵部尚书言,突厥是腊月二十六日突然进犯,史无前例,打的我西北军措手不及!”士兵死伤大半,西北军将军总指挥程起,中箭身亡,副指挥韩子齐深负重伤,拼死相守,传令兵跑死了三匹马,才把消息送至京城!"

众人一听均变了脸色,皆肃然沉默。

程起可是建业国的功勋老将,人称“西北狼”。传言敌人只要听到他的名子,立刻就吓的闻风丧胆,不敢进犯。

玄帝早就想把他调回京城养老,奈何军中后继无人,程起一走,无人能担当大任,新旧交替之际,眼看着马上就要致仕,回家含饴弄孙了,程老将军却死在了西北。

玄帝有些后悔,习惯了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老臣相伴,忘记了培养新人,致使老将军血洒西北,实在是国之不幸!

抬眼望去,除了两位年轻的皇子,大殿里的臣子竟然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臣,玄帝不再言语,众人不便开口,只等各要员到后再商量对策。

待众官员从家中赶过来,已是子时,个个都有些急匆匆,还喘着粗气。等众官员入座。玄帝道:“刚接战报!前几日突厥国突然发难,进犯西北,丰城失陷,程老将军战死,韩子齐身负重伤,生死不知,让朝廷速速派援军前去,否则,恐怕叶城也将不保!"

他站起来扫视了一众官员,道:“今日春节,本不该扰了众爱卿的伦之乐,奈何军情告急,特殊时期,还请众爱卿谅解!”玄帝话的客气,却带着威严。众臣都道:“不敢"。

他看向兵部尚书沈恕,“沈爱卿,你可有主意?”

沈尚书是最早得到消息的,他上前一步拜道:“皇上,兵部可调派马匹五千,粮草五万吨,鉴于西北形势危急,臣建议从其他部调兵前去支援!”

庆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建议从西南部调兵,那里离西北更近些。”

玄帝沉词不语。

福王上前一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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