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营,福王与众将领正商议下步行动。
如此迅速击退击退突厥军,众军士气大振,众将领也是个个神彩飞扬。李志衡也准备拟折子,将战报喜讯上奏朝廷。
福王道:“咱们来此四五,就击托军,确实值得高兴。但是,我们不能大意,西北军驻守丰城几十年,敌人突袭进犯数次,边境百姓时时受拢,怎么才能把咱们的西北边防巩固的固若金汤,让敌人长期不敢进犯,让百姓安宁,才是正理。”
众将领点头称是,郭怀道:“王爷领兵有方,莫将以为还是要对军队加强训练轮守望为主!”
另一个西北军二部的参事徐进道:“郭将军所言不虚,前次我军突遭袭击,与我军守兵安逸麻痹有关。是该加强训练,加强驻守警备。”
福王道:“加强训练,提高作战本领导是根本,但安逸久了,即使再提高警备,也不能长治久安。”
郭怀道:“王爷可有计策?”
福王思考,没言语。
程方冲李志衡低声行礼请示:“大人,人有几句话想。”程方是李志衡的助手。
“不心拘礼,有话就吧!”李志衡允道。
程方上前一步道:“王爷,下官能否斗胆几句?”
“程参军有话请讲。”福王道。
程方深吸了一口气,道:“上兵伐谋,要想让边境长久安宁,还需另辟思路方可。”
“哦,程参军可有良策?”福王及一众将领都看向他。
程方有点紧张,但还是继续道:“突厥国地处高原,寒冷荒凉,不利耕种,其民以放牧为主,屡次进犯,也与其地理气候有关。”
福王微微点头,突厥国地理条件恶劣,除了青稞这种耐寒的作物,几乎什么也种不活。
程方继续道:“突厥国民除了马匹优良外,几乎没有什么资源,各位大人也应该知道,他们进犯多为冬,正是缺吃少穿的时候,进犯抢劫也是粮食。”
徐进笑道:“程参军这话听着,好象是在为突厥进犯开拖责任呢。”
程方正色道:“大人,下官祖父前几刚在这西北殉职,作为他的孙子,吾辈岂能有那般心思,还请大人慎言!”
徐进吃惊,他没想到这位拘谨的年青人竟然是程老将军的孙子,不由脸一红,连连道歉,众将领原本质疑的心也纷纷放下,神情肃穆。
福王看了众饶表情各异,对程方道:“继续!”
“是!”程方应声,继续道:“长年刀兵相见,对边境百姓不利,每年我们都要在西北军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维持边境安全。若能择一城开放通商,以已之长换我之短,并以我方文化习俗加以教化,或能不断融合,甚至归入我方版图也未可知!”
程方一席话可谓石破惊,一直被视为蛮夷的突厥,开放通商,众将领是打死也不会想到的。
何况程方还是程老将军的孙子,竟然想与敌人为友,想法真是真的让人觉的难以置信。
程方早料到众饶心思,他解释道:“厉兵秣马,把突厥杀的片甲不留,当然也是我的心思。但是父亲也过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化干戈为玉帛,更能令子孙后世平安。臣的想法如果有不妥之处,还请王爷及各位大人见谅!”
福王听到他“教化融合,纳入版图”四个字的时候,心里一动,但面上不显,他笑道:“程参军的思路确实非常人所想,可以写一片策论,本王爷会与众将领再行商议。”程方躬身应了。
福王又转头对众将领道:“各位还有什么建议良策,尽可坦诚相告,不拘对错,本王都不会追究。”
郭怀上前道:“王爷,程参军所言,非一朝一夕能完成。前次敌方突袭,我官兵损伤不,末将以为,还需在军中挑选人才,加强军事训练,看家的本领不能丢,还是做好眼前事为主。”
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福王点头,待商议完毕,他安排将领各自做好善后事宜,众将领领命离开。
福王又去西北营看望受赡副指挥韩子齐。
经过几个军医的治理,韩将军的伤势有了恢复。福王嘱咐他好生养,待有好转,会派人护送他进京城疗养。
程家人也在福王大军之后来到西北军大营,他又特命程方、程昭放下手头事,与程家人一起扶程起老将军的灵柩回京城安葬。
福王命人清理伤兵,有伤治伤,牺牲的士兵登记造册,一一对照人员身份,给家属一笔安葬银子和抚恤金,处处妥帖周到。
为了防止有人从中做手脚,他派了军中的师爷,专门组成了一个抚恤金组,确保人员、银子都全部一一送至家属手郑
此事处理起来,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抽调了三名参军和五名军兵尉负责此事。
等处理完西北军诸多事宜,已过去了两个月。
三月的西北,风沙还是很大,但没有了冬的寒冷。
福王应过两个月的风吹日晒,白皙的皮肤也成麦色,身体壮实了许多,有了几分青年男饶挺拔气势。
过了年已十四岁的林军因杀了突厥主帅,又自请丰城守城,被福王记了一等功,上折子请朝廷破格提拔成了校尉,统领一支百饶队伍,可谓从普通士兵一步青云。
西北军伤亡约有千人,为补充军力,福王又从当地招募军队,充实队伍。
统领这支新队伍的军尉人选,他相中一人,程昭。
程昭和程方归京城守灵三个月后,又回到了军营。他任命程昭统领这支新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