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西边的天空,出现大片大片淡褐色的云,缓缓漂移,镶嵌一圈金黄,美丽的照射着这片沙滩。
“你有没有发现沙踩在脚上,像在按摩,天然的按摩。”陈阿妹踩在沙滩上,脚淘气的踩着,感受着酥软和痒。
“你看,海的颜色可真美,有嫩芽般的浅绿色,苦茶感觉的深绿色,和一望无际的蓝色,三种颜色没有丝毫过度,一刀切一样的陡然变化。”田露也感叹着景色,脚上有一丝痒痒的感觉。随手一拂,竟爬出一只小蟹,幸好铁钳还不足以蜇人。远处有人在用篮子装,返璞归真与大地亲密接触。
半夜,盛蓝国际光电有的楼层灯火通明,这是丁柯蓝在主持高层会议,讨论工业园区的盛蓝光电资产并组的遗留问题,席间请了相关律师参与讨论。经过几度磨合,基本上明朗解决方案。
散会后,眼皮沉重,丁柯蓝按了按太阳穴。当日白天他驾车前往工业园区,和当地官员协调土地和资产收购事宜,晚上又回新开区与股东商讨,并在处置上明确责权,全权委托律师去办理。
一番连轴转,是金刚也会有所疲倦,他也不另外。在外人看来,年富力强、精力充沛还是年轻人行。
不过,不忙碌了,停下全天的协调事务之后,反而显得疲惫不堪。拿着一沓文件夹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转动头部,颈椎竟咔咔响后,反倒舒服多了,左右换着捶了捶肩和背部,像个“老干部”的状态。
事业心超强的丁柯蓝,刚想到海边几个人度假之事,桌上的手机震动加“呜呜呜”响起来。
是林海打来的,接听后,听得他说:“喂,烙铁(方言兄弟的意思),在忙啥,打了你几通电话不接,跟你说呀,那两位美妞替你安全送达达到住宿地。”
“辛苦了”,丁柯蓝沉着声说道。
“你这是默认什么了吧,怎么,什么时候对女孩子这般关心了,呲~,我说,作为你的职员关心她们也说得过去,哎我怎么感觉不是在关心下属,细心得有些过度,从没有见你亲自开口护女孩子周全一说,告诉哥们是不是看上那小妞了?”林海口无遮拦,嘴角斜了斜。
丁柯蓝面带不易察觉的诡笑,对林海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对了,我提醒你哦,这丫头可是你曾经的“干”兄弟的未婚妻,婚礼是你妈组织的么。”林海言下之意是指的叶星空。
不刻意提起这事,丁柯蓝反倒忘了,一提起,丁柯蓝嘴里嗖了一丝风,说道:“烙铁,你操的心蛮多咧,未婚妻之名没有未婚妻之实你懂吗,何况,她什么时候享受过丁家给她带来的‘未婚妻’之利,以后不要瞎说,不准再提相关字眼。”
林海嘴皮左右移歪了两下,不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敢肯定的是,丁柯蓝对这小妮子的心意有点特别,叹了叹气道:“你的情事我也懒得操心,对了,小妮子被安全送回。不过你看中的东西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包括女人。说实在,这小妮子没什么特别,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才华一般。不过,情事来了挡都挡不住哦,看中了就直说,我会替你看守,不被闲杂人等叼走了。”
这一提醒不打紧,丁柯蓝浓眉一挑,说道:“确实需要你帮我先看着,这阵子忙完了,我再来撸撸小妮子的事。”
“啧啧啧,终于承认了,对小妮子有意思啦!”林海调侃。
丁柯蓝话锋一变,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呦,原来传言传来大抵是有依据的。”林海自言。
“你说什么?”丁柯蓝再次沉着声问。
“没、没说什么,晚了、睡了,那就这样了,拜拜”,林海打着哈欠说着,相继挂断电话。
回到陈阿妹家的田露,心绪不定,阴差阳错的就这么失贞了,竟没有一丝后悔的。
古时女孩子对贞洁看得如此重,她也随了新的潮流了,能成为丁柯蓝的女人觉得一种荣耀。
陈阿妹进门称茶杯不见了,问田露拿错了没有?喊了几声田露才回过神来。
陈阿妹心想,如此魂不守舍,有时还莫名的笑,自带桃花相,一定有了桃花运,好吧,你田露不说,总有一天会让我知道的,不会是对总裁有意思了吧,应该不会,总裁怎会对田露有意思,对择偶这么低的要求,嗯不会不会;不会是对今天时不时鞍前马后的林海有意思吧,嗯也不像,没看出什么动机,应该是暗恋上了akey,呵呵,走着瞧。
田露起身帮她到处找,还搜了自己的包,没有发现陈阿妹的包,敷衍回道没有。
陈阿妹瘪嘴,失落地走了。
坐在床前凳子上,田露对镜依旧傻乎乎的笑着,许久之后,起身冲澡。想着明天要上班了可不能迟到,休整了心态。
关灯后,独处的晚上,让田露思绪翩迁。
她的思想有些传统,在想着,女孩子失贞后是不是从此就成为女人了。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这个称呼,思想上的单纯让她认定丁柯蓝就是自己男人,而至于丁柯蓝和之前的那些传言怎么认为的都不在乎。她要的就是真感情、尊崇本心。
另一方的丁柯蓝,忙碌了一天,本该躺下呼噜大睡,然而没有,他在梳理当前的工作,在沉睡之前,突然脑子一灵光,一个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拉过,游轮的旅房,他第一次的男欢女爱的画面。
那是他的第一次将自己稀里糊涂的给了一个女生,享受回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