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苏很乖,乖得让人忍不住的要对她好。正因为她在长辈面前的懂事,在丁柯蓝面前摆正位置,不强迫不威胁不负面,处处恰到好处的处事,让丁柯蓝对她的敬重加深。
谢丽苏怀孕期间,丁柯蓝让厨房尽可能地做好吃的,尽可能地照顾到她。除了和平时一样的好朋友对待相处,各种细节上看也比平时更要好。
丁柯蓝下班后陪她去散步、陪陈里木聊天,从衣食住行上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好得让田露莫名的生出几分嫉妒,埋藏在心里。
只有在田露一个人的时候,谢丽苏会跟她讲一些强势妖媚一点的话,比如,柯蓝迟早会跟自己一处,你迟早和柯蓝办理手续走人之类的话。
田露起初还会接过话头来怼上几句,后来怕伤她胎气,干脆任由她言语刺伤她,不作声。远小人、亲贤人,连古人都有这个认识,不如就以远离避开为主。
丁柯蓝对谢丽苏的态度是以真诚的原则相待。周旋与耐性,同样考验着丁柯蓝的为人。
丁柯蓝出差回来第三天,林海就打电话过来约他见个面,公事私事都有。
林海接他来视察陈唐村商街俱乐部来一趟,丁柯蓝也想酣畅淋漓一回。
田露见他换好运动服,知道要出去,随口问道:“去健身?”
“嗯。”
“林海那儿?”
“嗯。”
“我可以一起去吗?”
丁柯蓝笑了笑,说道:“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掺和。”
田露心不甘地跟着他移动了几下步伐。丁柯蓝猛地一个转身,两人差点面对面撞上,说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怎么想的,丽苏都时常跟着去了,为什么你不能,对不对?”
田露点了点头,确实是想问这个话。
“因为,谢丽苏以后都不可能会参加我们男人之间的聚会,我不会允许,我不想错误再发生。”
“这个回答会牵强。我和她不同啊。”
“好啊,你不想**就试试看。”丁柯蓝故意逼近她说道。
田露横了他一眼,怪他不正经,嘟着嘴佯装不悦。
丁柯蓝润了润嘴cun,说道:“我知道你要听什么答案,为什么丽苏有优待可以去。以前是因为我们一直都是哥们相待,现在和以后不会了,今天我和林海确实是谈公事。下次带你去,好不好?”
“好吧。”田露像是思想工作做通了,点头同意。不过瞬间大脑又转不过弯了,小声嘀咕:“以前我可是你老婆,都没有什么?”
“没有。”田露摇头,眯着眼,咧开嘴线尬笑道。心想,我可不能在小心眼的路上一去不归了,暗地里鄙夷自己。
丁柯蓝开着私家车转眼就无影无踪了。
林海的俱乐部。林海在门口迎接,“难得难得来。”林海寒暄。
“瞧你这话,我这不一回来就到你这里了吗?”
随着林海的带路,绕了几个像迷宫一样的台阶,来到林海“小巧”的办公室,虽小,“五脏俱全”。
“来,尝一口地瓜,很甜。”将果盘递到丁柯蓝面前。
“哪儿来的?”丁柯蓝用瓜签扎了一小块,送到嘴里,问道。
“这年头,只要出钱,什么买不到的。”
丁柯蓝坐下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吃了一口,脆嘣脆嘣的。
“好吃吧?”
“还行。”
两人各吃了好几块,也只有时候,才特别的随意和放松,不必刻意伪装真面具。
“对了,你那宗闲置土地的案子与当地谈得怎样了?”
“经过了一些曲折,到底是谈妥了,过来天给你看一下议案。”
“你这小子办事效率高啊,年底你这奖励不少。”
“还不是要靠你一句话呀。”
“那得看你有多少贡献。”
“听丽苏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是真的假的?”
“你这话风转得蛮快咧,天马行空。”
林海不理会他的评价,继续问道:“你行啊,才个把月不见,就碗里一个,锅里一个啊。”
丁柯蓝只顾自己吃,不再搭语。
“教一下哥们这猎物怎么到手的。”
“说完了吗?”丁柯蓝故意没好脸色的问。
林海愣了愣眼,瘪嘴无语,不知如何接话。丁柯蓝倒是自问自答,其实我现在也挺苦恼的,喝酒真的会误事,姑且不知道酒后发生什么,但喝酒醉酒就是不对,说实在,我到现在心里还没谱那孩子的事。
“你做没有做,当时没有感觉吗?哧~”
“没有,完全是断片的。”
“哥们,要有担当,如果那孩子真的是你的,你打算怎么办?”林海俯下身正经地问。
“现在要做的是安心的照顾丽苏,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后面的事还没想。”
“和你领证的那个有没有寻死觅活?”
“你说的是什么话,太小看了我丁柯蓝选上的人。”
“婚姻和工作上眼光犀利是两码事呀。现今渣男是什么解释,你知道吗?通常来讲是朝三慕四,变异思迁,品德败坏的哪一种人。”
“唉,我说你今天有点反常,再怎么样你不可能把我当成是这类人吧。”
“难说。”
“林海你是在欠揍。”
“你现在家里的那位,打算怎么办安置?”
“你今天的心操得有点多。”
“不说也行,纯粹是关心你。”
“我想阐明,第一,我不是渣男,我是个愿意负责的人,现阶段是尽一切可能照顾好她的生活,等孩子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