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拉酒店。谢丽苏一身皮装套装,摩登修身,化着浓妆,瘦得只有骨架,再瘦一点大概美感失去了。她翘着二郎腿等待着占心悦的到来。
占心悦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在电话里头听说与丁柯蓝要紧的事,便不再拒绝,利用周末与她见个面,看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占心悦换下职业装,穿着淑女装,倒是别有一番味道。这些年,她一直坚守着岗位,除了高薪之外,还能与丁柯蓝每天相对、相守,很是知足。即便她知道丁柯蓝结婚,并不影响她的爱慕。
眼不见为净,当作是丁柯蓝还是单身。在公司里,他就属于她占心悦的。这种看上去很暧昧,倒是满足了占心悦的空白情感。
占心悦喝了口谢丽苏点的“零卡路里”茶,不冷不热的问道:“关于丁柯蓝什么事?”
“哼哼,你一来,就暴露了你对柯蓝的心意。丁柯蓝的事对你很重要吗,一说你就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咱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却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你说,这口气咱们该不该咽下去?”
“咽不下去的是你吧!”
“也对,你每天在公司和柯蓝朝夕相对,他结不结婚,对你们现在的关系没什么多大影响。我想,你不是为了长期和他这样的关系吧,没想过进一步发展?”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我同病相怜,爱而不得,被一个突然冒出来、哪里都配不上柯蓝的女人给夺走了,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怎样?”
“没想过要夺回来?与柯蓝名正言顺、长厢厮守?”
“哼,我对现状很满意!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柯蓝的老婆现在在盛蓝国际,你信不信?”
“在又怎样?”
“不想把她赶出柯蓝身边,彻底占有柯蓝?”
“不想,你想你去做!”
“我这一趟叫你出来,是白出来一场了。”
“是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得对极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她老婆花名叫古小鼓,在企划部。”
“告诉我这些有什么意义?”
“不想赶走她,咱们来个公平竞争吗?”
占心悦定住脚,回身走近谢丽苏,明讽道:“空长了一副好看皮囊,akye没选你是对的。”
“哼,不也没选你吗?”
“我乐意!”
“别掩饰了,同是女人,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心。”
“同为女人,你以为你很懂我?笑话。我是不会与你为伍的,另外,我没有必要和你竞争,我,很满意现状!”
谢丽苏气歪了脸,气息不匀。
“对了,我不允许你对akye做出什么幺蛾子,不然—”
“不然怎样?”
“谁对akye不利,我自然会对她不利!”占心悦说完这些话,挺xiong高傲的像出口走去。这姿态足够像一个大姿态、大格局的女人,不愧是在丁柯蓝身边久了的女人,让谢丽苏越来越小格局的心,将好看的面容扭曲得狰狞难看。
独自站立在茶桌旁的谢丽苏,望着占心悦窈窕阿罗越走越远,恨得直咬牙。
她现在连和占心悦竞争的资格都没有,怎不气,今日约面本想和占心悦联手对付田露,再与对方公平竞争,没想到占心悦根本不买账,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谢丽苏只好从长计议。
得再想办法,先破坏田露和丁柯蓝的关系,然后“打倒”占心悦,让柯蓝入眼的这几个女人统统滚走,总有一天柯蓝会看到她谢丽苏的心意的。这一点,谢丽苏有信心。
她琢磨着,想出一个什么方法才能一石二鸟,也就是一招办法,让柯蓝同时对这两个女人厌烦或者让这两个女人自动离开柯蓝身边。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愚者错失机会,智者善抓住机会,成功者创造机会。她等待着时机。
盛蓝国际光电企划部。职员们有序而忙碌的工作,突然阳忠气喘吁吁地跑来:“小鼓姐,我刚在洗手间,听几个隔壁部门的女职员在议论,说你是akye的妻子,叫田什么的,化名叫古小鼓,在咱们企划部上班。我不相信,和她们理论了半天。”
田露心里一怔,立刻掩饰道:“别理会她们,哪儿的事,她们没事找事无聊着,我要真是akye老婆,还用在这里吃苦上班吗,不会回家享受阔太太的幸福生活呀,你说对不对!”
“我就说嘛,她们非是不信,你看急不急人。”阳忠随口说着,没当一回事,默默回到座位忙事去了。
可是,田露心里却不平静了,思忖着: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无端散播言论?对公司、对akye有没有什么冲击。当初进公司,没几个人知道啊,陈阿妹和夏梅汉绝对不会说出去,如果要说她们早就说了,何况他们的站位是很高的,绝对不可能散播的。
下午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公司公共邮箱统一发布了古小鼓是akye老婆花名的事。
田露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赶紧给柯蓝发了一通消息,问该怎么办?大不了辞职。
丁柯蓝倒是很淡定,安慰她:“莫担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安心和原来一样工作就好!”
有了柯蓝的定心丸,田露才安心如常做事,只是其他同事们看田露的眼光就不同了,不是窃窃私语,就是远离或者刻意讨好田露,这种神操作让田露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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