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苏家人回家,苏长河带着女儿坐在他家餐厅里面,父女俩人喝点茶聊聊天,聊好了早点睡。
“爸爸,他和那个女人这么欺负我,你怎么不帮我。”苏卉眼眶都哭肿了,埋怨苏长河。
“卉卉,戒骄戒躁,出门之前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苏长河安慰自己的心肝宝贝:“杨飞绝不会这么傻乎乎的做事,不信爸爸跟你打个赌,沈老三很快就会来,只要他来,那就是我赢,你可不许哭了。要是他不来,那算爸爸看走了眼,我帮你一起去骂杨飞那个小兔崽子。”
“杨飞是在做套给沈老三钻?”苏卉收住眼泪问。
“也就你看不出来,我和你都是他手里的一步棋,这小子真不错,连我也算计上了,行,我陪他玩一玩,卉卉,一会沈老三来的时候,你就哭,知道吗?”苏长河嘱咐道。
“哭?可是我哭不出来了……”苏卉委屈道,什么臭爸爸啊,我哭的时候你不帮我,现在我哭不出了,你又让我哭。
苏卉还想说什么,就听到餐厅外魏刚的声音:“沈老板,你的酒吧新开业,怎么有空亲自过来?来来,这里请,老爷和小姐在餐厅。”
话音未落,沈老三就进了苏家的餐厅。
苏长河原本一脸慈祥地安慰着女儿,脸色突然一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沈老板,来坐,坐。”
苏卉佩服坏了,我爸爸是神仙吧?料事如神的,说沈老三会来,这才多久啊,他果然来了。
那我该做什么呢?
现在知道杨飞在设套,她就哭不出来了,演技一点都不过关,纯粹一个流量明星,只能瘪了瘪嘴,喊了声:“沈老板。”然后趴在桌上‘嘤嘤嘤’。
沈老三一脸气恼,坐在苏长河的下手位,安慰趴在桌上哭的大小姐:“侄女,别哭,别哭,你心里苦,叔叔知道。”
苏卉现在没有眼泪,就那边干嚎,反正她是个小哭包,怎么装哭,她深有心得,不时咳嗽几声。
“老苏,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句话,侄女买牛头的金币,明天就派人送到府上,我沈老三怎么好赚侄女的钱。”沈老三拍了拍胸口道。
“沈老弟,哎。”苏长河满脸苦恼地摇头,让侍立在侧的魏刚去拿瓶葡萄酒,继续道:“事情你都看见了,我不想瞒你,也瞒不了你,卡萨诺花心,已经害卉卉伤心了一回,现在倒好,卉卉又遇到一个不要脸的,你说我这苦命的孩子噢。”
苏卉这次配合的倒挺不错的,‘哭’得更大声了。
等魏刚拿来酒,苏长河给沈老三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嘴里不停:“那个博阿斯女人你看到了对吧,什么女人能长那么妖艳?”
苏卉抬头喊了声:“狐狸精。”
马上又趴下假哭,小脚脚还跺地板。
沈老三和苏长河碰了一杯,深以为然道:“老苏,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你们苏家的财势,以侄女的人才,何必跟杨飞搅和在一起,钢铁堡垒里面那些侯爵伯爵的子侄,我可认识不少,改天,改天让他们过来排了队给侄女挑。”
苏长河知道沈老三的底细,他说要安排,倒真安排得了,东面还能收到粮食的时候,他可带了那些公子哥儿低买高卖的,赚了一大笔黑心钱。
不过这些靠关系赚黑心钱的废材公子哥真比不上杨飞的一根手指,他苏长河爱女如命,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那些家伙?
嘴上却说:“他杨飞赚几个破金币,敢这么对卉卉,我迟早给他好看。”
手上一用力,喀拉一声,手里的茶杯碎裂,不少碎片刺进手掌,鲜血流出。
别看苏长河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手上力气可不小。
苏卉和魏刚同时惊呼,
一个喊爸爸,一个喊老爷,一起查看苏长河手上的伤势。
苏长河摊开右手,不少瓷片碎渣扎在他掌心里,看着就很恐怖的样子,森然道:“沈老弟,卉卉的事情拜托你了,钢铁堡垒那么多青年才俊,我们不缺他杨飞一个。”
沈老三心里窃喜,面上一脸关切:“知道知道,老苏,别气坏了身子,你看这血,哎,那小子害人不浅……”
苏长河任由魏刚帮着清理手上伤口,嘿嘿笑道:“沈老弟,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杨飞买下的学院路,有我的一半,原本以为他能一心一意对卉卉,那我就帮帮他,现在他和博阿斯的妖艳j货纠缠在一起,可别怪我手黑。”
不等沈老三有回应,苏长河拿起葡萄酒瓶子灌了几口:“这事儿你就烂在肚子里,权当我没说过,杨飞那小子贼,万一露出个一星半点的,我可不好下手。”
“老苏,这点你放心,我嘴巴严,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沈老三挪近了身子,问。
“怎么打算?”苏长河大笑几声,看着沈老三的眼睛:“沈老弟,你给我个实底,能不能帮我一起对付杨飞?”
沈老三想说又不能说,虽然信了六七分,但还是不能全信他苏长河的,谁也不傻,试探道:“老苏,我这里有大概几万斤粮食……”
苏长河想都不想,直接对魏刚道:“送客。”
……
苏长河为了杨飞跟沈老三欲擒故纵斗智斗勇,而杨老板却在海盗酒吧看文轩连夜送来的几身衣服。
钢铁堡垒里面粮食价格奇溉匆唤翟俳担一千个金币,文轩和他的几个老裁缝弄了半天,最终定为一身红长裙,一身阿贝儿那样的博阿斯装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