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宁路完就要转身,男人却在这时再次开口,“a,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对吗?”
宁路身形一顿,缓缓转身,却见男人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宁路回之以一笑,“当然。”
男人这才挥挥手,“你下去吧。”
宁路转身,离开了书房,男人却是看着宁路离开的地方,眼里闪烁着冷芒,随即,又笑了。
宁路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躺在床上,用手臂缓缓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尹州……”
这两个字从他的唇边溢出,宁路突然发觉,原来不知何时,这两个字,与他而言,竟然显得有些陌生了。
宁路手臂上的衣袖被折了上去,露出了他满是伤痕的手臂,大大的疤痕,这些,都是在卫所里留下的。
把那些过去抛诸脑后,宁路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他看似位高权重,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擎肘,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那饶掌控之下,何尝不是一种禁锢。
宁路方向胳膊,静静地盯着花板,这样的生活,不知何时,才能终结。
半晌,宁路起身,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去了卫所。
到卫所的时候,卫所的守卫看着宁路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恐惧,放在旁人,都是害怕卫所,到宁路这里,那些人却是一声都不敢吭,没办法,他们,和这位,那可算是影仇”的。
守卫恭恭敬敬地领着宁路进了卫所,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深怕这位一个看他们不顺眼就把他们解决了。
守卫把宁路送到地方,赶忙心翼翼地道,“宁爷,我就先出去了?”
宁路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嗯?”
守卫立马低头装死,宁路轻嗤一声,“出去吧。”
守卫立马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那速度,让人怀疑他是去逃命的。
任凭他们再怎么穷凶极恶,可是耐不住人家不要命啊。
就当初那么多刑罚一样样试过去,也没见那人服软过。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完了,谁能料到人家不仅是出了卫所还重获了老板的信任,走到现在的位置上。
要知道当时,卫所的人大多是落进下石,恨不得能一人进来踩一脚,完全不顾后果,现在他又起来了,可他们卫所却是把让罪透了。
当初那个主刑的人不知怎么惹到了他,后来他不声不响把人解决了,有人去找老板主持公道,老板却只是淡淡道,“废物,难道不该死吗?”
这下老板的态度也算是明了了,这是摆明了不打算管,自那以后,卫所的人,见了宁路,都恨不得把他当祖宗来供着。
深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解决了,毕竟不是没有过先例。
宁路顶着一路哀嚎走到了关押张玺的牢房前,主刑的人见宁路来了,连忙停手,亲自搬了把椅子过来,甚至还拿袖子擦了擦,一脸谄媚,简直不忍直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