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道人嘴巴一撇:“谁说我输了?晴儿说的话你都不注意听!还好意思当人家爹?你问问晴儿,方才立规矩的时候,是如何说的?”
公孙忆道:“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是她爹,你输了便是输了。还在这饶舌耍赖!”
赤云道人冷哼一声:“晴儿方才说了,是你我二人不能出圈,各凭其法,将石头落入对方圈中,谁的圈子里进了这颗石头,便是输了,这石头虽然是飞到了我圈子上空,终究是没有落地。当然了,谁能想到你要杀我,竟然使出看家宝贝来,所以才着了你的道,纵然如此,这石头也是在圈上空飘着,哪能算我输?”说完又看着公孙晴,不住的眨右眼。公孙晴咯咯笑道:“赤云伯伯,你还要跟我这个小娃娃咬文嚼字吗?这第一轮啊,是我爹赢了。”
公孙忆听女儿说他赢了,登时神采奕奕,再看赤云道人,一副沮丧模样,悻悻然道:“明明石头碎在半空中,非说我输了,输了便输了,谁让咱裁判和你是一家子呢?”公孙晴道:“赤云伯伯莫要说这话,我既然是你俩的出题人,便不会偏颇,只是我答应你,这第二题好好想下说辞,不会再有空子啦。”
“如此甚好,不要到时候输了再饶舌。”公孙忆嘴上依旧不饶赤云道人。
赤云道人正了正神色道:“好罢,这第一回合算你这公孙儿赢了。”故意将这“孙”字带了个儿话,占了个便宜,公孙忆道:“若是这第二轮比嘴上功夫,我便认输了,你赤云道人吵架那可是当事一顶一的高手。”二人又在喋喋不休,公孙晴连忙摆手道:“行啦行啦,你俩这吵嘴能不能停一刻?听好我这第二题。”
二人当即住口,听公孙晴出第二道题:“刚刚赤云伯伯和爹爹二人凭空角力,算是文斗,接下来便是武斗,方才我来的路上,看到路边的不少古松上都结了海松子,你们二人自这赤云观为起点,到古松那边为终点,比试脚力。。。。。。”
“看谁先到吗?”公孙忆不等公孙晴说完,抢言道。
公孙晴白了公孙忆一眼,接着说道:“到了那里你二人再比试采摘,然后运回赤云观门口,再由我和裴书白,往院中搬,”边说边看了看裴书白,裴书白还没从刚才公孙忆和赤云道人二人的绝世武功中回过神来,忽然听到公孙晴说出他的名字,当即一怔,公孙晴眉头微皱,对着裴书白道:“你听到没有?”
“啊?嗯。”裴书白并没听清,也不敢说,只是嗯了一声。
公孙晴小嘴一嘟:“你们男人都是傻子吗?我再说一遍,爹爹和赤云伯伯二人从赤云观到古松,采摘海松子以后,再运回赤云观门口,再由你我二人,将他俩带回来的松子运到院内,再让马伯伯看哪边多?一炷香时间,哪边多哪边便获胜了。”说完便看着众人。
赤云道人又是鼓掌称赞:“晴儿啊晴儿,真是我的好晴儿,聪明乖巧又会疼人,送酒过来,还让我们去采海松子,说是让我们比试,实际上我们采回来的海松子,还能当下酒菜,晴儿你咋这么好呢?”
公孙晴白眼球一翻:“就怕你撑着!好了都明白了吗?”众人点头称是,当下赤云道人选了裴书白做帮手,公孙忆则和公孙晴一道,马扎纸从观中取来香炉,燃起一炷香,二人只见青烟一起,便开始第二轮比试。
公孙忆和赤云道人轻功孰强孰弱,其实也分不出高下,往日里比试,各有胜负,眼下公孙晴出这个点子着实新颖,便又来了精神,这边香炉内刚刚飘起青烟,二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孙晴见二人飞去,便坐在门口的门槛上,两手拖着腮,看着远处,裴书白见公孙晴坐了下来,想到赤云道人和公孙忆若是回来,自己不在门口迎着,若是拖了赤云道人的后腿,也是不好,所以当即也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公孙晴见裴书白坐在了自己身边,心中也是一喜,转脸来看裴书白,笑盈盈的道:“你愿意理我了?”裴书白脸上又是一红:“没。。没。。。没有不理你。”
“那你不讨厌我?”
“不讨厌啊。”
“我还当你讨厌我,所以不理我呢,那你为什么不看我?”公孙晴眼神清澈,黑黑的眸子里全是裴书白。
“你。。。你好看。”裴书白涨红了脸,公孙晴也没想到裴书白会说这样的话,脸也红了,说道:“那,那我们做朋友吧,做了朋友,就不能不理人家了。”公孙晴自打懂事起,总共就见过俩人,一个爹爹公孙忆,一个赤云伯伯,这二人都是粗心大男人不说了,还偏偏都是武疯子,公孙晴好不容易见到了年纪相仿的裴书白,自然是开心不已,当即便要和裴书白交朋友。
“好啊,”裴书白抬头,正好撞见公孙晴两个大眼睛盯着自己,脸红的更厉害了。公孙晴见裴书白太过害羞,当即便拉起裴书白的手,“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