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沉思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要支援?”
高雅贤点点头道:“不用,就算我们支援,我们哪里有人手?如果3个团都被损失掉,我们现在3个团还能自保,然后再派2个团上去,我们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吴欢听了高雅贤的话,长叹一声,那就等吧!除寥,还有什么办法?
颉利跑了,其实跑和没有跑都一样,根本就组织不起来作战。和绝大多数的以少胜多战役一样!人多了就会出现指挥失灵的状况,而且军队越多越容易出现。
另外就是人多了,形成的恐惧就会越大,淝水之战,护步达冈之战,官渡之战,无不如此。
作战的时候,指挥官制作战役计划。实行的是基层的军官,基层军官越强悍,越坚韧,那么,那么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越强。
突厥饶基层军官,或者突厥人根本就没有基础军官。他们是以部落家庭为团体,然后遍入百户,千户,万户。而他们都是生产单位,常年为牧地,牛羊争吵,轮刀子。结果就是根本谁也不信任谁。
这样的军队,抢劫,打顺风战,还可以,但一旦遇见强硬的对手,他们自身都会出现奔溃。杀父之仇,夺牧地之狠,也会在这时间里冒出一支一支冷箭。后背留给仇人,谁愿意作战?想想都害怕。
10多万的突厥大营,是曾椭圆形的,像极了一个美式足球。南北窄,东西宽!长约,10里,宽约3里。
部队从东打到西,足有10里多路,单单走路都要1个多时,更别作战了。不过打到主营之后,就没有多少突厥人了。打过7里的时候,突厥大营已经没有一个人。
当然,这指的是能跑的突厥人,营地里还有很多女人,契丹人,奚饶女人就有好几千。当然还有一个棘手的人,义成公主。
义成公主绝望的站在大帐门口,看着像海潮一样涌过来的侯城军队。她在侯城2,居然没有到看到这些军队。
她知道,这是吴欢在麻痹自己和颉利。这样的话自己和吴欢的购买钢锭的约定,也是假的。难怪吴欢会给这样低的价格,自己那样不近人情的条件也答应,这一切都是阴谋啊。
义成公主被吴欢骗,被颉利抛弃,这都不算什么!战场,政坛不都是这样么?对义成公主最大的打击就是。这次大战之后,突厥会一蹶不振,自己借突厥恢复大隋的计划彻底毁灭。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她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等待自己要面临的命运,死还是俘,对她来没有一点区别。
采菊见吴欢的军队已经走近,采菊哭着道:“公主我们回营避避!回营避避!”
采菊劝义成公主回营,怎么劝都没有用。于是拉扯着义成公主回营,也拉扯不动。
采菊见军队已经近在眼前,她捡起一把突厥人弯刀,双手握刀,指向滚滚的士兵人墙,站在义成公主前面。对平推过来的士兵们喊:“你们别过来,你们别……”
“呯!呯!”采菊的胸口被鹿弹打成筛子,朝后倒向义成公主,双目圆睁。
义成公主扶了一下采菊,但没有任何表情。
部队没有人理睬义成公主,在义成公主的营帐门口分成两边分流开。义成公主像是黄河急流中的砥柱山,硬是把军队分流了。
渐渐亮了,雪停了,战也打完了。突厥大营里,尸体铺满整个大营,入口那边的尸体已经被大雪覆盖。
鱼元康下令,把留在山上的120毫米迫击炮运下来,派人向沈阳通报。
鱼元康和刘靖在颉利的大帐中搜索有价值的东西,但很可惜,没有留下有价值的文件。黄金珠宝倒是不少,但鱼元康和刘靖看不上这些东西。
鱼元康:“这颉利怎么回事,除了珠宝就没有其他东西?”
刘靖道:“对啊!怎么文件什么的都没有,难道都带走了?”
鱼元康:“不会,颉利跑的很匆忙,你看连义成公主都抛下了。”
刘靖:“义成公主一直站在那里好久了。”
鱼元康:“被人抛弃了,谁会舒服啊?”
刘靖:“你不是和她相识么?还一起喝过酒!你去劝劝她!”
鱼元康摇摇头道:“不去,不方便!”
刘靖:“她前面的婢女是被我们的战士打死的?”
鱼元康:“应该是吧,她的胸口被鹿弹打的筛子一样,也不知道那个臭子打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刘靖:“这怨不得战士们,敌人是男是女,在战场拿着武器对着他们,他们都权利和义务格杀。”
鱼元康:“这也是!”
刘靖道:“我们的人还是太少了,只留下少数的突厥人。对了,有多少俘虏?”
鱼元康摇摇头道:“就2,3000女人,没有一个俘虏!”
刘靖:“这些人真狠,不留一个活口!”
鱼元康苦着脸道:“这些人杀心太重了,以前还有口号,跪地,双手抱头,但今你听到了吗?”
刘靖想想道:“没有!这不算什么,你还是怎么和主公解释,为什么不用炮团吧!”
鱼元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次伤亡如何?”
刘靖道:“现在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一枚手榴弹在队列中炸开,当初死了2个,伤了6个!一个连长当场牺牲。”
鱼元康:“等着吧!等着吃主公的挂唠吧!”
刘靖道:“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对战士们太爱惜了。”
鱼元康:“这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