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吃着一段虎鞭,小心翼翼的避着油脂,听到吴欢的话,也不生气,他知道吴欢是为他好,于是说道:“我也想分手,问题你说的这个青霉素,事关重大,我不能不亲自盯着。”
吴欢:“你指导着就好,不要亲自下去啊!你这样亲力亲为,你那些学生们什么时候能学会啊。再说了,你教的,和他们自己犯错误得到的教训,那个更加深刻?”
孙思邈:“我知道了!对了你们要去寻宝?”
吴欢:“是的,我们要去的那一带都是玛瑙。主要还是我们想去散几天心,很快就要入冬了,又要忙碌了一段时间了。”
孙思邈:“你要去几天?”
吴欢:“十多天吧!”
孙思邈:“那他们去么?”
吴欢:“去,都去!”
孙思邈:“营州这也要几百里吧,主母已经身怀六甲。能经得起这样长途奔波么?要是有个意外那该怎么办?再说你能轻易离开沈阳么?现在是多事之秋,要是有个意外怎么找你?”
吴欢:“不是去营州,而是新民过去100多里的地方。政事,军事都已经安排好了。至于菡娘的身体,你陪着去就好了。你也要好好活动,活动了,一天到晚都呆子实验室里,脑袋会走进死胡同的。”
孙思邈自然不愿意听吴欢的解释,说道:“新民过去100多里的地方?就算是新民你也不要去,一个国家最怕的就是无主。你要走了,出乱子怎么办?
还有,这几日,平阳公主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你不在沈阳,人家怎么样?你难道就不能让人把玛瑙挖回来,非得要自己去?”
吴欢被孙思邈堵的没有话回,他总不能说:“我不喜欢玛瑙,而是我发现玛瑙那一刻的成就感。”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孙思邈骂死。
吴欢不回答,但孙思邈并没有打算放过吴欢,他说道:“从新民到挖石头的地方只有100里,但有路么?没有路,还要遇山开路,遇水搭桥。
新收的地方,百姓对你根本没有归心,你的护卫要5千?还是1万?这劳师动众的,你想过没有?”
吴欢还真没有想过,潜意识里还固执的以为是那个安全的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世界。
他想想说到:“行吧!我欠考虑了!不去了,等几年后去!”
孙思邈点点头说道:“嗯!这还差不多!”
孙思邈喝了一口酒问道:“你准备定襄下手?”
吴欢点点头说道:“我这里缺少牧马人,特别是训练战马的人!定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孙思邈:“你不是为了玉玺和挟天子以令诸侯?”
吴欢:“在实力面前,玉玺不过是一块石头,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孙老头你也知道,现在谁不恨杨广?挟天子以令诸侯和自杀有多少区别?”
孙思邈:“那你怎么处置隋廷?”
吴欢:“我也在纠结!是安排到海外孤岛,让他们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还是送到长安,换取必要的东西!”
孙思邈:“这不是明摆的么?有什么纠结的?”
吴欢:“自然纠结,如果安排到海外孤岛,必定被人说我弑君!送的到长安,以李渊的作风,那个小娃子必定十死无生。”
孙思邈点点头说道:“你还是心太软!你要做明主,强主,就不能在这事情上优柔寡断。隋廷断不能进我沈阳的地域,所以只有两种选择,第一,夺下定襄后,就把隋廷送往唐地,由李渊去处置。第二种就是放任不管,他们去唐地也好,留在突厥也好,由他们自己决定。”
吴欢想想说道:“这样也好!”
孙思邈沉默一下说道:“这事情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吴欢苦笑一下说道:“现在倒好,本来只有2个选择,你这样一说,成了3个了,更加的难选了。”
孙思邈一想也是,事情更加的复杂了。不过,说回来了,自己不就喜欢吴欢这种优柔寡断么?不就是喜欢吴欢把人命看的天大么?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孙思邈想到这里,端起酒杯朝吴欢敬了一杯酒。
吴欢不去找玛瑙了,但勘探队去了,他们去的是现代的阜新老河土震一带。他曾经那个世界听说,那一带的玛瑙红如子规啼血,非常珍贵。
送亲的船队顺水而下,速度是非常快的,李白的千里江陵一日还,同样也可以用在丰水期的黄河,没有几日送婚船就抵达到沧州的外海。
在没有航图的时代,大部分船只都是沿海岸运行的,所以他们遇见运输移民舰队是必然的。他们的船队看见的是张骞号,如临大敌。
这船太古怪了,而且还出奇的大,如果不是桅杆上飘着巨大的燕字旗,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骞号发现的送婚船队,就不再接受移民了,而是把平阳公主请上自己的船。没有办法,平阳公主的送婚船都是河船,在河上运行还可以,在海里运行太危险了。
李孝恭见大船安全,索性把嫁妆什么的都搬到张骞号上,省的有被倾覆的危险。
李孝恭是见识过大船的,也造过大船。他在征讨萧铣的时候,就是在夔州,收集当年隋朝老船匠,造了很多五牙大舰,才一举突破长江防线,迫使萧铣投降。
五牙大舰,是有5层,高约33米,长约55米的庞然巨物。装备有前后左右有6个拍杆,10余架车弩,以及900多士兵,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弓箭手。
然而,张骞号完全颠覆了他对战舰的概念。他和孔德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