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名堂,阿元,你这说的什么话?”
许芜薇依旧是那霸道御姐的性格,活泼的外表下有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目露凶光地看着阿元,因为他听到阿元在与她开玩笑。
阿元满脸堆笑,似乎对她早已习以为常,见她目露凶光,却丝毫不惧怕,只在一旁看着许菁雯说道:
“两位姑娘此番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呀,还请姑娘们小点声,别吓坏了我们的客人。”
丁瑜洲见阿元和她们相熟的样子,知道阿元与她们是时常见面的,而自己并不与她们很熟悉,他只知道许芜薇是姐姐,许菁雯是妹妹,所以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待着店铺里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丁瑜洲觉得她们来肯定和自己没有关系,觉得自己是他们这群人里的局外人,毕竟和她们不熟悉。
正是这种心理在作祟,丁瑜洲觉得接下来的戏,可能会如说书先生说的内容还要精彩,随手又端起茶水,润润嗓子,准备随时叫好喝彩。
这时正值盛夏,蝉鸣阵阵,烈日当头。这天气如此酷热,但西市的热闹程度不减,店铺外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有从大唐各州到长安采购的客商,也有西域的胡商,更有长安城内前来买东西的百姓,男女老少,各种各样的人充斥在街头。
大唐的盛世气派开始日渐形成,从贞观之治之后,大唐经济实力走向上升的阶段,所以大唐的热闹程度还将日渐隆盛。
丁瑜洲的思维陷入到对大唐整个国情的分析研判上,他有点走神,并没有注意眼前的其他情形。
他冷不丁突然听到许芜薇喊他的名字:
“喂,你不就是丁瑜洲吗?你,你在那想什么呢?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找你的。”
丁瑜洲被这强有力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听到许芜薇如此带着辣味的声音,他想笑,但是他忍住了,在这种女子面前可必须板板正正,不能有任何的亵渎。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对她怀有一丝不恭敬,势必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他可不敢惹怒她。
其实哪里是不敢惹怒,这是丁瑜洲不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毕竟异性之间的来往,会给自己多些口舌是非。
丁瑜洲看过许芜薇,又去看许菁雯,他觉得许菁雯那文静的样子很是美丽,像一朵静静绽放的海棠花,绽放在温暖的季节。
她娇美的面容下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看到丁瑜洲之后很是开心。
许菁雯还是一如既往的文静,跟在许芜薇的后面不说话,但是不像丁瑜洲第一次见她那般羞怯,此刻正大着胆子帮着许芜薇摆开擂台准备和丁瑜洲大干一场。
丁瑜洲拉回思维,聚精会神地应付许芜薇,说道:
“不知姑娘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许芜薇眼一横,眼神凌厉的说道:
“怎么?没事还不能找丁大人吗?”
丁瑜洲听许芜薇的口气,对自己的经历看样子是知晓的,也知道自己已经入朝为官,毕竟她们的父亲是许敬宗,心中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便说道:
“能得姑娘青睐,那是在下的福气,在下求之不得呢。”
许芜薇听丁瑜洲语气有些浮夸轻薄,白了他一眼,喝道:
“你少在这里给我油嘴滑舌。”
丁瑜洲见许芜薇面色红润,显然是带着很深的怒气前来找自己,他实在搞不明白,不过他知道许芜薇是个爆竹,还是那种特别容易点燃的爆竹。
每次见到她,她每次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怒气,着实让他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丁瑜洲本能地将目光再次投向许菁雯,知道她一向思路条理清晰,应该能够解答他心中的这点疑惑,确实许菁雯接受到了丁瑜洲的这种求救信号,和善地回答:
“公子莫怪,我姐姐一向急躁惯了的,得罪公子的地方还请您谅解。我替她赔不是了。”
丁瑜洲连忙摆手,回敬许菁雯深深的一礼,他也回了一礼,说道:
“不必,不必。姑娘太客气了。”
许芜薇在一旁拉了拉许婧雯的袖子,显然是反对她这样做,但是为时已晚。
许菁雯没有顾及许芜薇的拉扯,又继续说道:
“我们是从父亲那里得知公子高升的,公子如今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真是恭喜公子了。今日前来,也想请公子帮一个忙,不知公子能否赏光呢?”
许芜薇听完许菁雯说的话,似乎脸上的怒气更盛,在一旁打断她的话说道:
“妹妹,你怎能这样说,是他无由的拉拢父亲,让父亲陷入两难境地,还被上司训斥。如今父亲更是骑虎难下,得罪了上司。这都是拜他所赐,你为何还要恭喜他,还又要去求他呢?”
“姐姐,你别冤枉我啊!”
……
丁瑜洲见这姐妹俩因为观点不一致而开始吵闹起来,当然这吵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吵闹,许菁雯如她性格依旧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与她姐姐吵起来,只是仔细听许芜薇说话,许芜薇在那里滔滔不绝地意图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
丁瑜洲在一旁听着这对姐妹花的对话,他大约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许敬宗的事,让这姐妹俩找到门上来了。
许芜薇见许菁雯一直不说话,只听自己说话,索性说了一些便停住了,知道在众人面前不能窝里斗,必须矛头一致对外,最后又将矛头指向了丁瑜洲。
“你别在那里装无辜,装不懂,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许芜薇双手叉腰,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