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发现与你真心相爱的女子是魔教妖女,你会如何做?是除魔卫道,还是一刀两断从此不相往来,又或者,你能放下一切,与爱人归隐山林?”
东方不败轻声问道。
“这三种方式,我不会选任何一种。”令狐冲仰头朗声道。
不等东方不败脸se瞬间褪去血se,彻底苍白,令狐冲高声豪气道:“我爱的女子,妖女也好,魔女也罢,始终都是我最爱的人。正道也好,魔道也罢,不管是谁,谁敢伤害我的爱人,我就将他碎尸万段,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望着面露惊喜的东方不败,令狐冲接着道:“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他人何干,我为何要为了他人而带着爱人弃剑归隐,我偏要与我所爱的人潇洒的活在世间,谁敢欺负我爱人,我就干掉谁。”
令狐冲暗暗发誓,原著中的事情,绝不会再让他发生,谁要是敢伤害你,我就让他恨他爹妈恨得撕心裂肺,恨得碎骨呕血,他爹妈不应该把他生下来,让伤害你的人知道,只有死才是享受。
东方不败一瞬间恢复了清雅脱俗,轻描淡写道:“令狐兄的见解真是令在下大吃一惊,若是被其他正道中人听得你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恐怕就得被剥皮抽筋,凌迟处死了。”
“董兄,你还是看不开啊,我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光明磊落,一些yin险狡诈的豺狼便披着羊皮隐藏在里面,披着正义的外表,做着坏事。”
令狐冲将她当成初入江湖的雏鸟,开解道:“人生在世,只求zi you逍遥,与爱人长相厮守,你理会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干什么?我们与谁相爱与他人何干,管他们鸟事。”
“白衣神剑令狐冲果然名不虚传,光明磊落,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今有幸结识令狐兄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来,干一口!”东方不败高兴道。
令狐冲接过东方不败递过来的酒葫芦,也不嫌弃,对着嘴就是一通猛灌,而后大呼痛快。不一会便有些许醉意,道:“董兄,不怕你笑话,我令狐冲从小就是不是一个循规蹈矩,坚守那些清规戒律之人,所以我经常被师傅责罚。其实我内心非常渴望与一位与众不同的江湖女子来一段缠绵千载的伟大爱情。我想恋爱的对象,不是那种大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而是豪情万丈的江湖奇女子。或许符合这种要求的,大概也就剩下那所谓的魔教妖女了。”
“呵呵,令狐兄的择偶条件还真是独特,只是这种想法若是被你那君子剑的师傅知道了,恐怕真就要把你罚到思过崖面壁思过了。”东方不败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欣喜,语气轻松,调侃道。
“万一我真的被罚面壁思过,董兄你可得来看我。别这幅表情,我不是让你陪我一起面壁,我是希望你带上肥鸡美酒来看我。”令狐冲轻拍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肩膀,笑道。
“行啊,如果你真的被罚思过崖面壁,我一定会去看你,不过,我会先吃完肥鸡美酒在过去。”东方不败笑答道。
“哇,这么狠,那我可得多喝几口,免得到时候没得喝。”令狐冲仰头“咕噜咕噜”又大喝了几口,突然感慨道:“如此月se迷人的良宵之夜,却没有一把好剑,对酒当歌,却不能月下舞剑,实在是一大憾事。”
“你这个人倒是有几分诗情画意。”
东方不败瞧了眼令狐冲的玄铁重剑,这把神剑当兵器使倒是以一当百,破尽万物,只可惜形象不佳,太过宽厚笨重,舞起剑来实在没有什么美感。
犹豫了片刻,只见她突然起身,将脑后的发带一把扯下,便在这柔和的月se下翩翩起舞,果真是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令狐冲看呆了。
……
一抹朝阳照在英俊的脸庞上,清脆的鸟鸣声在耳边响起,令狐冲缓缓地揉了揉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股脑从碧绿的草地上爬起来,身边已是空无一人,只是草地上一个浅浅的印子似乎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
昨夜,令狐冲与东方不败,对饮当歌,尽情欢唱,热舞,畅谈人生。令狐冲明显感觉得到,东方不败已经将他当成了世间唯一的知音,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好感,向他吐露心声。两人席地而卧,望着天上的繁星,讨论着江湖上的铁血柔情,直到酣然入睡。
“或许,下次见面,我们的感觉就能有更进一步,说不定好感就演变成了爱情了。”令狐冲心里乐开了花,功夫不负有心人,与东方姑娘的感情进展的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通过表明观点,吐露心声,获得了东方不败极大的好感,下一次就要乘热打铁,确定情侣关系,圆了这个纠缠无数世纪的悲情姻缘。
此次下山有两件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排在第一位的便是结识东方不败,获得其好感,第二个便是解救林平之一家,考察林平之的人品,若是和原著中一样热血正气,便将其收入华山门下,至于原著中与岳灵珊的爱恨纠缠,就看他俩的造化了,总之这一世不会让二人发生悲剧。
最重要的第一件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马上赶到福建与岳灵珊、劳德诺二人汇合,因为东方不败的原因已经耽误了近十天时间,不知小师妹他们是否已经开始与林家接触了。
令狐冲跨上骏马,跨马加鞭,一路疾行,向目的地赶去。
经过一路打听,两i两夜没合眼,疯狂赶路的令狐冲终于抵达目的地,来到了原著中所说的那个小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