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我才是泰山派真正的掌门,刚才我不过是一句戏言,玉矶子你大逆不道竟敢谋篡掌门之位,真该受门规处置被凌迟处死。”
听到师叔玉矶子那般不要脸的话语,天门道长顿时怒火冲天,脸上已经黑成一坨牛屎,他他娘的不要脸了,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这个老家伙竟然就说我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玉矶子了,正是越老越不要脸。
试问当今江湖各大门派,有谁会这般轻易的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那简直太过儿戏了。
“天门你身为掌门竟然言而无信,说出来的话却又百般抵赖,没有半点诚信,如此作为将来传出去,让江湖同道怎么看我们泰山派,说我们泰山派都是些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玉矶子抓住天门道长的口误,踩住他的痛脚不放,咄咄逼人道:“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配继续做泰山派的掌门了,既然如此就有老夫来担任新掌门人,让老夫带领泰山派发扬光大,走向辉煌。”
“玉矶子你与左冷禅狼狈为奸,枉为泰山派大长老,如今竟然还想谋篡掌门之位,真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我天门才是泰山派名门正统,你永远也别想染指掌门之位。”
天门道长黑着脸大声对玉矶子怒喝道。
“说出去的话就像放屁,简直臭不可闻,名传江湖的天门道长也不过如此。”
正在天门道长与玉矶子怒目相对,泼妇骂街一般的互相怒骂之时,一个头戴斗笠的麻衣男子手持一把古朴的古剑从台下缓缓走到台前,对天门道长讽刺道。
“你是何人,竟然出言侮辱我泰山派?”
天门道长对着这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男子怒喝道。
对青衣男子的插嘴天门道长显得非常不高兴,自己与玉矶子吵架争执,那只能算是门墙之隔,同门之争,哪怕吵得再凶,打得再厉害也只是同门争斗。按照江湖规矩其他人根本没有资格插手,这个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愣头青,还懂不懂江湖规矩了。
“老子无门无派,就是看不惯你这说话像放屁的牛鼻子老头,明明嘴上答应将掌门之位交给你师叔,现在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泰山派的门人都是这般不要脸吗?看来传世门派里面也有垃圾,传世门派里面也有败类啊。”
神秘男子不仅毫不留情地出言羞辱天门道长,更是连泰山派也一起侮辱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打算以一己之力挑衅整个泰山派了。
“混账东西。我泰山派累积千年的名声岂是你这宵小之徒随意侮辱的,你毕竟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只有用你的鲜血才能洗刷你侮辱我泰山派的罪过。”
天门道长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如何受得了这种挑衅。他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现在有人当着无数武林同道的面将泰山派将他的脸打得啪啪响,他岂能无动于衷,为了泰山派的名声,他一定要对方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能消除罪孽。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麻衣青海一枭是也,看你的模样似乎很不服气啊,有种你上来打老子一下试试,老子倒是想见识一下你这种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老家伙有什么能力。”
自称“青海一枭”的麻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继续对天门道长出言挑衅道。
“东方姑娘,这个自以为是自称青海一枭的装逼犯是谁你知道么?”
令狐冲对台上那个故作神秘的青海一枭表示出了极大的错愕与好奇,连忙凑近身旁东方不败的耳边轻声问道。
虽然在原剧中知道有这么一个龙套角色,但现实中看到的感觉又是大不一样。首先这个家伙的武功竟然已经达到绝顶巅峰境界,而且身上的气息极为阴寒诡异,像是修炼了一种极为偏门的武功心法。
而且这个家伙的名字叫什么“青海一枭”,神州大地人口数亿,却从没听过这种奇怪的姓氏,这又不是写弄个笔名,这可是江湖世界,没有人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噱头,谁不想扬名立万,所以用外号的武者少之又少。
就算是要用外号,也会在外号后面加上自己的真实名字,以增加知名度,如“君子剑”岳不群,“白衣神剑”令狐冲,万里独行田伯光等等,“青海一枭”这个奇怪的名字倒是引起了令狐冲的好奇。
“这个家伙是海外的一个散修,性子残暴狡诈,手段狠毒残忍,前几年从海外进入我神州大地四处挑战高手,后来不知死活地惹到我头上,被我一掌击成重伤。”
东方不败轻描淡写地说道:“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想不到竟然藏身在嵩山派,投靠了左冷禅,而且看来得到的好处也不少,武功竟然提升了一大截,成为了绝顶巅峰高手。”
“原来如此!”
令狐冲点点头,便再次将视线放到台上的青海一枭身上。
这个家伙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竟然胆大包天惹到东方不败身上,虽然东方教主并没有说明详情,但已经很久不出手的东方教主竟然破例出手重伤了他,可见那个家伙当初一定是做了什么举动触怒了东方不败,这才被击成重伤。
以东方不败美如天仙的容颜,就算是石头见到也会动心,令狐冲就算不问也能猜到这个所谓的青海一枭一定是出言调戏,甚至想要对东方教主动强,否则早已经散去杀心,在江湖中玩角色扮演游戏的东方教主怎么会对他痛下杀手呢。
这个装逼犯冒犯了东方教主不赶紧逃回海外隐姓埋名,竟然还敢在五岳同盟大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