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锁定了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一想到她那张阴沉沉的脸，和时不时诡异的笑容，自己就摇了摇头。
方灵儿在模模糊糊中，看到凌耀的挣扎。
她握住了凌耀的手，摩挲着。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在凌耀的面前，方灵儿还是有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相公，那妹妹救了我们，你可不能到了最后，还是这么无情无义的。”方灵儿说，抚了下刚才凌耀因为激烈的奔跑而挂下来的头发，“其实，我很早就想着让你去跟那妹妹道个歉。”
“我才不要，她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凌耀说，又想到了梁绯女，用她的手吓唬自己时。
这简直就是他一辈子的奇耻大辱，没有之一。
要是有个机会，给自己逮着梁绯女的把柄。
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它扩大，并且让梁绯女体验，什么叫浸猪笼。
更何况，在之前，自己已经把她得罪的死死的了。
再想要去求她原谅，也是天方夜谭的事。
“我真的，不能再去找她了。”凌耀说，可是扫到躺在床上的方灵儿，不由得又捂住自己的头。
他真的很难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