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比他,有什么高明之处,能够用怎么样的方法,说服我呢?”田晓说。
梁绯女没说话,而是先用手,把那杯子,分成两波。
在外头的,代表西山王,里面的,代表小洛城的势力。
外面有4个杯子,而他们这一头,只有三个。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田晓发问。
“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告诉你现在的局势。”梁绯女说。
她把手挪动,外面的四个杯子,整整齐齐的排开,跟里头的三个,一一对应。
“如果没记错,西山王那头,起码会有四个大将。”梁绯女说。
“你对西山王都有了解,看来,你的身份应该也不一般。”田晓说。
“西山王,侯旭,那只怪物,最后,便是他们的军队,因为,他们搞不到,十年前那闻家机关。”梁绯女说,如是一一道来,让田晓慢慢的目瞪口呆。
他难以置信,梁绯女怎么看也就个是花季少女。
在10年前,她岂不是牙牙学语的孩子?
孩子,能够把10年前的,记得这么清晰,也是不简单。
田晓感兴趣了。
“那你便说说,我们小洛城,又有哪几员大将?”田晓说。
“如今看来,伍婆婆,我麾下的野狼王,还有李双刀。”梁绯女说。
田晓好像凝固了,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梁绯女并没把他算入其中。
自己难道不算是小洛城的一员大将吗?
这是他心中的一块疙瘩。
十年前,他也同样,没参加这场战役。
梁绯女好像在讽刺他。
田晓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突然对梁绯女发难。
他深呼吸了几口,保持原先的状态。
“李双刀,他能够指望的上吗?一个无忧无虑的人,你让他去?”田晓说。
“我告诉你,他李双刀,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嚣张跋扈的老家伙!”梁绯女跟田晓聊挺好的,徐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插了一句嘴。
电光火石之间,徐简又在捅娄子。
梁绯女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徐简的脸上。
没事总插什么嘴,以前没看他这么活跃啊?
其实,徐简单纯的就看不惯田晓做事的风格罢了。
徐简,想到一出是一出。
上一次,在梁绯女面前切龙息椒,估计也是脑子抽了,犯病呢。
不过,好在田晓被梁绯女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吸引。
根本就没注意到徐简对他说的那些不敬的话。
田晓死盯桌上的那几个茶杯。
他现在所能想到的梁绯女,一定是想要求他出山,填上的最后一个茶杯的位置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这不就是虚位以待的意思吗?
果然到最后还是需要他田家的帮助,哎,没办法,小洛城这么久以来的大家,还是不容忽视的。
他一直在等待着,梁绯女说出那一句话:
“小洛城,现在正处于危难关头,需要一个人出山,而那个人就是您!”
只不过梁绯女久久的没开口罢了。
梁绯女把里头的三个茶杯分别对应好,留下的最后一个,是最强的西山王。
田晓瞪大眼睛,心中窃喜,自己的功力,都可以跟西山王相提并论了?
梁绯女指着最后一个杯子的空缺处。
“这个位置,需要一个人来填上。”梁绯女说,“小洛城现在正处于危难关头,需要一个人出山,那个人就是……”
田晓屏息凝神,好像要准备临危受命。
“那个人,就是左丘清。”
当梁绯女把整句话说完,寂静了两秒,田晓差点直接栽倒过去。
田晓的心里,就好像是坐了过山车,突然弄得他晕头转向的。
在边上的徐简,忍不住的露出笑颜。
梁绯女好像还没看出什么异样,继续在讲述着。
“虽然,左丘清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他用另一种方法,在守护着小洛城。”梁绯女说,“现在田家的守护阵,至关重要。”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田晓说,他好像还在为刚才的临危受命被夺走在赌气。
这梁绯女是没有想到的。
他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还会因为这种事纠结不已。
徐简慢慢的凑到了梁绯女身旁,在她耳边低语。
“这老鬼,还以为你是想着让他去前线。”徐简说,“得亏,你是没有这种想法,不然的话,小洛城这一战,必败无疑。”
梁绯女挑了一下眉毛。
“你刚才说,他其实是盼望着我让他上前线去的吗?”梁绯女说。
可不应该呀,这老家伙十年之前,那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他可就想着,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现在,突然变成这样的忠肝义胆,还真让梁绯女没有料想到。
梁绯女立马对田晓陪着笑脸。
“其实吧,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只是做个假设,他左丘清一个死人,再怎么样,我们也不可能会去打扰他的宁静吧。”梁绯女说,“我们真正想要请的,是田家主您。”
“听你这话有改口的意思啊,那你先前跟我说的,想知道我们家的法阵又是为何?”田晓说。
“那其实是为了破解掉左丘清,那把两合战斧上面的封印啊。”梁绯女说,她还真佩服自己临时编故事的能力,“因为,在我看来,只有田家主你,可以配上那把两合战斧,他也是你们田家的东西,应该物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