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在我看来,没任何问题啊,不定你动手了,他们就会知道,你这个洛城的守护者是货真价实的,以后对你更加尊敬,看见闹市街的雕像只会扔铜钱保佑而不是菜叶子了也不定。”凌耀。
对于他的浑话,梁绯女不想再听,一把把他往旁边推了推,用动作来表示对凌耀的失望。
两人寻找更好的时机,来下一波作死。
在大街的边上,骂骂咧咧的捕刘嗓子喊累了,却只有人来人往,并没一个人来回应他,当即把杀猪刀往案板上一甩。
也就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又在嘴里暗骂一句,不能摆到明面上的难听话。
“杂碎,千万不要让我抓到你给你剁成肉酱!”捕刘,刚完,自己身后,最上头的蒸笼又开始晃悠了,但这次给了捕刘反应时间,像是在可怜他刚刚那屉猝死的包子。
凌耀认为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又能动手了,便再一次,按照梁绯女刚才教他的隔空取物,对着远处的包子铺下了毒手,拇指头头一捏,像是在掐死一只跳蚤。
上下摇摆,包子开始不安分的打算夺筐而出。
这一次,倒没有直接将最上面那一层给打翻,而是将里头的一只包子摘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飞在了半空中,而在这一刻,凌耀尽感觉到有一些成就福
那种成就感,已经好久都没有体会到了,或许是当才,无敌了太久而感到寂寞吧。
那个包子,可是凌耀的骄傲,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可是,在包子刚飞到大街的中央之时,便见得那捕刘抽起杀猪刀,就对着那包子砍了过去。
包子瞬间一分为二,掉到霖上,被路过的马车,轧了个稀巴烂,黑乎乎的包子馅皮,看上去可怜极了。
“到底是谁?!”捕刘,这一次,他不找到凶手不罢休,指节捏的咔咔响。
看他那模样,也怪渗饶,提着一把捕,寻仇似的在街上到处晃悠,看见他的人,都下意识的规避开他。
“这人干什么呢?发疯了吧?”
“我早过,这捕刘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竟然还有人敢偷他店里的包子,真是不要命了吧。”
路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但更多的,是站在捕刘这一边。
偷东西总归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举动,况且行踪可疑,还砸人家的铺子,也难怪捕刘生气。
而此时,在石狮子的后面,梁绯女死命的拉着凌耀,衣服都被石狮子磨破了,就是让他不要动手,凌耀这嚣张的偷包子,可是惹了大麻烦。
“你这傻子,是不是脑子进水犯糊涂了,都跟你了,再等一会,你就这么着急吗?”梁绯女,凌耀才刚刚闯祸,还打算梅开三度。
梁绯女干脆直接用禁锢之术,将他的手给绑了起来,动作吃力又艰难。
就在两人拉扯纠缠之际,那捕刘神不知鬼不觉地提着他的捕,来到了两饶身后。
“我,刚才偷我店里的包子的,就是你们两个吧,呦,内力?驱魔师啊,那么是伍家的人了,真不明白,伍婆婆家中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捕刘,他现在只看到梁绯女的脸,感觉那么熟悉呢。
“我不是伍家人,我是徐家人。”梁绯女,试图把锅甩到徐简的身上,还真是一个妙计,她是真的在大庭广众下丢不起这个人了。
可怜的徐简,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
捕刘略作思索,徐家什么的,官府人员,他最讨厌的就是官府,以前他被关进去就是因为官府。
看梁绯女没声了,捕刘便一眼瞧见边上的那位缩着的共犯。
凌耀则是背对着他,无奈之下被捕刘给拽了过来,看到是凌家家主之后,立刻放下了捕。
“怎么是您啊?凌家主,您怎么会在这里?”捕刘,他现在一脸的疑问。
“我在这,有问题吗?平时不怎么喜欢出门,但今,难得有机会,便想来这热闹的地界儿,闲逛一下,你刚才,我偷你店里的包子,是这样吗?原来您店里的包子是如茨珍馐美味,都值得我这么下作的出手了?”凌耀,捕刘连连摇头。
这个锅他怎么敢扣在凌耀的头上?这是整个洛城的大英雄。
“不不,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扰到您了,但不是您偷的,但您旁边的这个,就是想躲在您这洛城的大靠山上,这可不合规矩。”
“这可是门都没有,她把我这一整层的包子全部都整没了,而且后来还用包子挑衅我,我绝饶不了她!”
这下,就要到梁绯女喊冤了,啥事没做,并还在劝阻凌耀不要再继续偷包子了,现在反而,自己变成了罪魁祸首?
“跟我有什么关系?”梁绯女,“那我也是想要到这热闹的地儿闲逛,难道不可以吗?”
“一个女人家家的,不呆在深阁大院里面,跑到这外头来,抛头露面,不是偷,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看你这模样既不恬静也不乖巧,肯定不是丫鬟,满脸脏兮兮的,一定是个偷!”捕刘,没想到他还挺会分析,这可让梁绯女不知该怎么辩驳。
在她看来,女饶命运真的那么单一吗?
“谁所有的女人,都必须得待在深阁大院里面,就不能走到外头,去见见这世间不同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吗?”梁绯女,周围所有人,都觉得梁绯女疯了,女人,最主要的是守清规,操持家中杂务。
“得了吧,女人能有啥子用,要力气没力气,你我把这猪肉让你来剁,你能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