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阿鼠公主温顺又乖巧,但实际上他心中跟面明镜似的。
既然连皇上都这么看不起女人,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了,她知道自己就算给梁绯女辩护也没有什么太明显的作用,毕竟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跟在皇上的身边,阿鼠公主来到了里头,这银雀楼是真的非常的气派,而且这里每一层都镀上了刻有文字的镀层。
不过这其实是那些个工人们每日不吃不喝地干活,这才用他们的血汗来组成了此时的一片辉煌,梁绯女一边揉着自己脸蛋,站在原地看着走进去的两人,自己则是在外头拼命地捶着地。
“真是气死我了,被抽了巴掌竟然还没有办法反驳,还要对他陪着笑脸。”梁绯女自言自语,道秃然自己,背后有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照本山下的立刻运转自己的内力打算一张拍上去,可是转头一看竟然是凌耀便把自己的内力给收了回来。
“你干嘛?刚才是想要杀我吗?我不是一直跟在你旁边吗?”凌耀感梁绯女跟那被扇了一巴掌,自己也怪心疼的,那一巴掌可谓是根本不顾轻重地随意巴掌,现在梁绯女的脸蛋都开始肿起来了,凌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他心翼翼的把瓶盖打开,从上头沾了一点往梁绯女的脸上涂去,梁绯女本想拒绝,但是凌耀却把他的手给摁住了。
“我没有关系的,这只不过是皮肉伤罢了,他删我这一巴掌简直不痛不痒,我有内力就可以自我修复了,你不需要给我擦药的。”梁绯女,但是话语中多少带着一点委屈,他此时无人数,所以只能对着凌耀了,因为只有凌耀哈才是他可以绝对信任的,不会背叛他的那个人。
凌耀看梁绯女的眼眶中涌动着泪花,便知道他刚才可真是受了大委屈了,于是擦金疮药的手指也变得更加温和了一点。
“如今我们这也算是相依为命吧,所以一荣俱荣,一损皆损,我可不能让你脸被扇得跟个猪头似的,就去参加花灯会吧,那可是丢了你玄静宫的脸啊。”凌耀。
“玄静宫我本就不应该属于那里,只是被逼谁是假意,再轩儿时候我已经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我得防着所有人真的好累呀。”梁绯女讲到这里,他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抱住了凌耀,这个时候只有凌耀可以给他一个怀抱做依靠了,他真的太累太累了。
凌耀微微一笑梁绯女毕竟只是个女人,就算她获得了那样的实力,她也还只是个女人,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砍了脑袋,而且甚至自己拥有救他的实力,但是却没有办法将他还原成原来的样子,那心中得多少煎熬啊。
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凌耀发现自己开始变得跟梁绯女一样容易感情用事啦,他感觉自己的病快要恢复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什么事情都毫无感触哦,但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啊?或许跟以前一样,也是一种解脱吧。
凌耀摸了摸梁绯女的脑袋。
“别哭了,有我陪着你呢,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到台家,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是抢也要把那东西给抢来。”林耀此时他们跟台家几乎已经是深仇大恨闲话,而且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啊,如果是真到了那一步,那么凌耀会选择跟梁绯女一起深入虎穴,只不过他或许帮不上什么忙。
梁绯女抬起了自己的脑袋,他知道凌耀治是在安慰他,不过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现在竟然变得那么有人情味,到时让梁绯女有一些没反应过来,不过随即一想他就释然了,穆言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呐,在他儿时的时候就是那么温柔。
真正温柔的人总归这是藏不住的。
接着凌耀用自己的手帮梁绯女开去了泪痕。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你应该知道你没有任何内力,包括也没有修炼者的赋,要是跟我一起强闯台服的话,我有可能可以全身而退,但你或许是必死无疑,因为我无法保证在台禾和台元那样的高手下也能护你的周全。”梁绯女。
“那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凌耀接着苦笑了一下,接着把梁绯女从怀里拉了出来,“好啦,他们都进去了,我们也是时候该进去了,这银雀楼才是你跟他抬价真正决斗的开始,我们可不能再次时落了下风啊。”
凌耀这一番话也是激励了梁绯女,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但是自己振作起来,的确刚才自己显得是有些过于颓唐了啊,要是能靠着这一次花灯会直接让台家声名扫地,那未尝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你看着吧台和我一定会让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的,你不是想要执行的计划吗?那我就逼着你执行,梁绯女心接着露出了阴险的坏笑。
来到了银鹊楼的门口,只见这是一擅用青铜打造的厚重的大门,门口有两个士兵在守卫着,他们长的都是高大,而且这样,但是在这青铜大门的面前,显得就像是两只蝼蚁一样可见着啊,银雀楼之宏伟。
梁绯女向前走了一步,但是却被那两个士兵给拦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那士兵到梁绯女此时心中早就非常不耐烦了啊,刚想上去揪着那士兵的盔甲,就让他好好看看他自己这张脸,到底认不认识,而当他快要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却立刻被凌耀攥住了手。
“两位大哥,我们是这次护送波斯王都皇室的随行,之前也是圣上让我们进去的,您两位仔细的看看我们的脸就可以知道的,我是在三公主府上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