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诸葛元霸毫不避讳的出声讽刺,让萧锐大呼过瘾,男人当如此!
夏皇瞪了诸葛元霸一眼,喝道:“都被降职了,还这么冒冒失失,韩大人也是秉公办事,说话客气一些!”
“草民明白!”诸葛元霸一抱拳,应道。
但那态度,完全不理睬韩莫北,毕竟是要完蛋的人,给他屁面子。
韩莫北也知道夏皇对诸葛元霸的重视,能说这些话已经给他面子了。
“谢陛下!”韩莫北说完,恨恨地瞥向诸葛元霸,最后退了回去。
礼部侍郎周明文出列,又道:“陛下,微臣认为,就算咸王和诸葛流萤有约定的婚约,但也没有明确的告知陛下,虽然谈不上欺瞒,却也有过失。另外,就算有约定的婚约,但两人毕竟没有成亲,没有成亲就不顾礼法幽会苟且,还传的满京城人尽皆知,这种行为已经有违礼法,陛下,不处罚难以平息议论,微臣更是担心这种行径会造成一个误区,让百姓和其他国家认为我们大夏国无礼无法!”
“儿臣附议!”萧一恒道:“陛下多次教导我们,为人者,其身正。为事者,其法严。身正法严都是靠着礼法来支持,若没有了礼法,纵有深厚才学,又有何用?”
萧远也喝道:“儿臣也附议!身为皇子,更该为天下百姓做表率!不然难以服众!”
夏皇又点点头,似乎被三人说动,然后看向萧锐和诸葛元霸,问道:“他们的话,你俩都听清楚了吧?就算有婚约,但未成亲,咸王的所作所为也令人不齿啊?”
萧锐却哈哈大笑而起。
“咸王!你莫非得了失心疯,竟然在大殿之中如此无礼!”萧远怒斥道。
萧锐笑完,禀道:“陛下,归根结底,是诸位大臣认为儿臣和诸葛流萤苟且,败坏礼法,可对?”
“没错!”夏皇道。
萧锐又道:“陛下,如果儿臣能证明没和诸葛流萤苟且,是否能说明这些冤枉儿臣的文武百官和皇子们,他们在没有可靠的证据之下故意刁难儿臣,是否也触发了大夏国的律法?甚至是有意在欺瞒陛下?混绕视听?”
“可以这么说!”夏皇又道。
萧锐点点头,笑道:“好!既然陛下也是这样认识,那儿臣就拿出最有力的证据!昨日诸葛流萤入宫拜见邱淑妃,闲聊说起儿臣和诸葛流萤的流言蜚语,为了自证清白,诸葛流萤请求邱淑妃为证人,请宫中女官验明了正身!”
“诸葛流萤还是完璧,乃是一等一的清白之身。在场诸位,你们蓄意污蔑冠军侯之女,意欲何为?”
“陛下,他们冤枉儿臣耽误军机大事,但他们呢?若是冠军侯知道自己征战在外,自己的独女却被污蔑不守忠贞,败坏了诸葛家积攒的忠义门风,他又作何感想?岂不是要心生凄凉,对大夏国充满了失望?”
“陛下啊,谁是谁非,还请陛下明鉴,儿臣乃是男子,名声倒是不打紧,诸位文武大臣都是父亲甚至爷爷的辈分,竟然齐力污蔑一名未出阁的少女,你们是何用心?”
“陛下啊,诸葛流萤若是承受不住流言蜚语,真的以命维护自己的贞洁,在场诸位大臣,谁能以命相抵?”
“陛下啊,儿臣这几日惶惶不得终日,一直活在折磨当中。都说流言止住智者,但陛下被一大群居心叵测之人蛊惑蒙骗,若是作出错误的惩罚,必然沦为笑柄!”
“陛下啊,儿臣言尽于此!”
萧锐一连五个发问,振聋发聩,响彻金殿。
所有挑事的人一脸错愕、懵逼,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诸葛流萤竟然是清白之身?
我艹!萧锐你是不是男人!
夏皇大怒,喝道:“咸王,你所言可是真的?邱淑妃已经帮诸葛流萤验明了身子?”
萧锐道:“儿臣以性命担保,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询问邱淑妃!”
“啪!”
夏皇猛然拍击龙椅,怒道:“尔等还有什么话要说?还要冤枉咸王和诸葛流萤行苟且之事吗?”
萧远和萧一恒等人面面相觑,悔恨竟然被萧锐绝地反击。
他们眼看夏皇大怒,连忙跪下来,低着头,说道:“儿臣知错!”
“微臣知错!”
“请陛下息怒!”
“陛下,臣等也是听信流言,为了避免酿成大错,才出此下策!”
“陛下,儿臣也是为咸王着想!”
……
刹那间,求情声此起彼伏。萧远那厮竟然不要脸的说是替咸王着想,真想一脚踹他脸上。
夏皇怒道:“你们不该让朕息怒,也不该让朕谅解。刚刚咸王问朕时说的很明白,没有证据就在这金殿之上污蔑堂堂皇子,你们真是让朕失望!如果朕不对你们责罚,如何平息心中怒火?如何平息天下流言蜚语?如何慰藉一位皇子千疮百孔的心?都察院左都御史和大理寺卿何在?”
杜少年和岳冲赶忙出列,道:“微臣在!”
夏皇道:“记下所有污蔑咸王的名单,包括皇子,严惩不贷!”
“微臣遵旨!”杜少年和岳冲连忙领旨,然后对视一眼,都看出内心苦涩,这下子,满朝文武七成都跑不掉。
夏皇又看向萧锐,笑道:“咸王,你做的非常好!这次让你受委屈了,等冠军侯回京,朕亲自赐婚!”
“谢陛下圣恩。”萧锐连忙拱手谢恩,但还是说道:“不过陛下,这本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