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口城南五十里,驻扎着一万余人的兵马。虽然现在齐国和夏国打得激烈,但营口远离战场,这些兵马又在此驻扎戍守,基本不会调走,所以士兵们的生活如同往日一样安逸。
天蒙蒙亮,军营外围的木楼哨台上,有两个士兵负责看守,一人打着哈欠,另一人正在伸懒腰,他刚想同伴说话时,忽闻嗖的一声…一道快似雷电的箭羽射来,直接射中旁边人的脖子。
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润热、湿滑,他吓得怔住,猛然意识到是敌袭,刚要大吼时,便突然感到胸口一痛,眼前一黑,没有了气息。
此情此景,发生在大营北、西两面,哨台上的士兵全部被射死,随后李元芳、典韦各携带两千铁龙骑杀入了军营之中!
负责巡视的齐兵被突如杀来的铁龙骑吓得肝胆俱裂,刚想出手反击,就被马槊穿透胸口,倒飞出去。
随后,杀戮开始。
很多士兵还在睡梦中,被营帐外吵闹声惊醒,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看到一名铁龙骑将士冲入帐中,手中的马槊横扫,直接将床上的士兵砸个半死。稍有反应的士兵刚刚爬起来时,迎接他们的就是马槊的透心凉。
也有士兵展开了反击,可惜他们连软甲都没有穿,手持着长刀根本近不了铁龙骑将士身边,就算抓住机会靠近了,终于热泪盈眶的劈出一刀,可惜刀砍在明光铠上只是划出刀痕和火花,随后便吃一击马槊。
典韦最是凶猛,双戟横扫,四周齐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他杀的尽兴,更是一马当前冲向军营的中军军帐,去斩杀这座军营的将领!
中军营帐中,一名络腮胡汉子手提长刀冲了出来,他正是负责此营的统领,看着自己的弟兄们被来历神秘的骑兵屠杀,他怒目圆嗔,内心愤怒滔天的同时,还是很懵逼的。
这群士兵从哪里来,什么来历?
就在这时,冲过来的典韦看到了站在那里懵逼的男人,随即冲上前去。
络腮胡男子回过神,立即一个提刀,使出一招倒挂银河,准备将典韦斩于马下。
他可是四品武者,斩杀对方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他遇到了典韦。
典韦一戟挡住他从下撩上的长刀,随后一戟横扫,将他的头颅切下。
因为太快,络腮胡男子的头颅坠地,还能看清自己的身体。咦,那不是自己的身体吗?怎么没有…
没有没有了。
一万余人的军营,就这样毫无防备之下被铁龙骑将士屠戮,齐军已经没有胆量反抗了,看到东侧没有敌军,赶忙往东侧逃窜,似乎是一呼百应,所有惊慌失措的齐军都往东侧逃,果然没有四处逃窜的。
最前面的几名齐军逃出大营,继续往东跑,而就在这时,早就领兵在此阻拦的养由基搭箭拉弓。
恐怖的八石铁胎弓被拉成满月,瞬间发射。
噌
这是箭羽摩擦空气发生的尖锐声,最前面的一名齐军的胸口直接被透穿,箭羽之力毫无停歇,又接连射穿两人胸口,这才钉在地上,没入土地中。
萧锐拔出赤霄,喝道:“杀!”
身后的一千铁龙骑将士振臂高举马槊,随即发动冲锋!
逃出的齐军刚刚松口气,却没想到眼前还有敌军,而他们的血肉之躯又怎挡重甲骑兵?
不到半个时辰,战争结束。
萧锐面无表情地从尸体中走过,鲜血浸入土壤,染红了大地,满目扫过,生命的脆弱可见一斑。
李元芳和典韦上前来,并道:“殿下,我方无重伤、无死亡,略有轻伤者,包扎即可。敌军已经清扫干净,不过也有逃跑的士兵。”
想要彻底歼灭并不现实,逃跑也就逃跑了。
“立即让辅兵整理补给!两刻钟内完成!”萧锐安排道。
李元芳立即听令去做。
张良则对典韦说道:“典韦,你去海边把齐军的海船烧了!”
“是!”典韦立即带人去办。
不到两刻钟,补给补充完毕,剩下带不走的全部烧了。
随后,大军继续西去。
与此同时,逃走的士兵四窜后,有的人逃回了东营城。东营知府听说此事后,也吓得命令封锁四城门,细细追问逃生的士兵们,竟然什么都知道!
只知道是一群身穿铠甲,头戴面具的重甲骑兵,如同地狱走出来的使者,手持恐怖的马槊,杀人如草芥。
东营知府快把头挠破了,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装备的重甲骑兵啊?到底哪里来的敌人?
在提心吊胆中,东营城并未受到攻击,知府也忐忑的派人去军营查看,到哪里时,只看到了满地的齐军尸体,而凶手早就不知所踪。
有人传闻,这是来自地狱的恶灵!
离开营口后,萧锐一行人继续往西而去,又伪装成雪狼骑兵走了两天,进入了锦州地界。锦州乃是齐国的重要通道枢纽,北上直接连通齐国皇都,南下就是渤海湾,东西两侧连接着齐国北部的各大府城,所以地理位置很关键。
而关键的地理位置也使得这里屯兵众多,足足六万士兵,铁龙骑想要悄无声息地穿过去,几乎不太可能,要么硬闯,要么绕行。硬闯的话的尝试,毕竟这里驻扎的敌军较多,一旦开战容易出现变故。
所以萧锐和张良商量后,立即选择了绕行。
故而他们往北走,准备绕过锦州。而就在往北走了几十里,前往斥候突然匆匆回禀:“殿下,前面发现一支元军骑兵!是轻甲骑兵,数量粗算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