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典韦驾马提戟冲杀向山贼,气势是逐虎的凶猛,声音宛若惊雷,惊到了正在厮杀的两方。
“哪来的野汉子,敢坏我们梁山聚义堂的好事!”
一名络腮胡的山贼头目怒骂一声,直接调转马头,抡起铁斧迎上典韦,他自诩武艺高强,常年在山道剪径,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可惜,面对典韦的冲杀,两招就被斩落马下。
“二当家死了?”山贼们立即出现了惶恐,紧接着,典韦、李元芳和养由基纷纷冲杀过来,直接扭转了局势。
车队的护卫始终护在两辆马车旁,保护着马车内的人。
萧锐和张良、郭嘉骑马靠近,近距离观察,发现了这些护卫的不简单。
“少爷,这些护卫明显是军伍出身,很像咱们大夏的禁军,莫非也是赵国禁军出身?看来咱们不仅救了大户人家,而且还是显赫贵人啊。”郭嘉笑着说道。
萧锐点了点头,对方马车上没有族徽之类的标记,所以看不出来身份,但能被禁军保护,会是普通人吗?
山贼很快被消灭干净。
李元芳三人收起兵器,退回到了萧锐身后。
车队中的一名护卫首领上前,拱手拜谢:“多谢几位仗义出手,不胜感激!”
萧锐没说话,但阿朱却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你们感激的方式?马车里的人也不知道当面感谢?”
护卫首领尴尬一笑,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然后说:“我家老夫人身体不便,所以…”
“卫霄!”
就在这时,马车内想到一道年迈的女子声音,随后便见车帘被撩开,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
老妇人六七十岁,头发银白,虽然脸上已是皱纹,但难掩端庄,想来年轻时必是大家闺秀。
“老身拜谢几位出手相助,多谢。”老妇人笑道。
萧锐下马,拱手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就算我们不出手,这群山贼也不是老夫人身边护卫的对手,所无需多谢。”
老妇人看萧锐七人个个不凡,心生好奇,问道:“这位公子,老身冒昧问一句,此行去哪里啊?”
萧锐道:“受朋友相邀,西去皇都。”
“巧了,和老身目的地一样。”老妇人道。
萧锐故作叹息,道:“西去之人,又有多少不是去皇都的?”
老夫默然,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的护卫首领,他取来一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都是白银。
老妇人道:“这些盘缠当作谢礼,还请几位收下。”
“好!”萧锐没有推迟,一挥手,李元芳收起了银子。
萧锐拱手拜别:“多谢老妇人慷慨,那我们先行一步,告辞!”
说罢,萧锐带着六人骑马而去。
目送萧锐等人离去,护卫首领上前道:“老夫人,这群人来历不简单,这次出手相助,是否是故意设计?”
老妇人摇摇头,道:“老身快要入土的人了,有什么值得算计的?我在老家住着舒服,就算夏国的军队打了过来,他们总不能杀了老身吧,何必去皇都蹚浑水,反而让倩儿她难办,如今太子殿下的处境不太好啊。”
一听谈到了太子殿下,护卫首领不敢多言。
“赶路吧。”老妇人叹了一声,起身返回马车。
萧锐赚了三十分降临值,便没有深究老妇人的身份,系统真有阴谋的话,相信以后还会有交际。
一行人穿过岭山郡,便进入祁水郡。
过了祁水郡,渡过祁江,便是乔郡。只要进了乔郡,距离赵国皇都只有两三日的路程。
三日后,一行人来到了祁江。
萧锐第一次见到祁江,瞬间就被祁江的辽阔吸引,足足好几里的江面宽度,江波平静,如同一面镜子。
不同于大夏的长江和黄河,祁江水势平缓,给人安静祥和之感,它没有长江那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豪迈奔涌。也没有黄河那长风怒卷高浪,飞洒日光寒的霸道。
祁江更像是一座湖,给人群峰倒影山浮水,无山无水不入神的自然。
不过这条祁江从北方冰山雪原发源,汇聚成一条跨度数千里的大江,可不能小觑它的规模。
张良也被祁江的风景折服,说道:“殿下,祁水郡的境内地势平缓,所以祁江进入这里,便形成了眼前这般安静的水光山色。但在其他途经的郡中,祁江的汹涌不比咱们大夏的长江逊色,甚至犹有过之,九曲十八弯波浪滔天。所以祁水郡境内的这段江面,是最有利的渡江位置,赵国的兵马都是从这里乘船渡河。我们顺着江边往北走一百余里,江的西面有赵国境内三大水军之一,也是最大的水军祁江营!有水军五万余众,大大小小的战船数百艘。”
“所以,常胜侯就算带领兵马杀到了祁江,我们没有渡船工具,赵军还有祁江营,根本就渡不了江。”
郭嘉则补充道:“就算我们紧急制造船只,一群陆地上的旱鸭子岂会是水军的对手?所以我们大夏的兵马只能止步于此。等秦国灭掉赵国,便以祁江东西治之。至于以后西征,就必须在祁江东岸组建我们自己的水军了。”
萧锐点点头,目光再次放在祁江上面。
这条江,阻断了大夏的步伐,但只是一时的。
随后,七人找到码头,坐船渡江。
岭山多山贼,祁江多水贼,不过水贼多打劫商船,像渡河的小船基本很少光顾,萧锐七人也没遭遇到水贼。
度过祁江,继续西去,终于进了